教师故事
教师故事(精选6篇)
学子要出发
文/张仲杰
不久前,我们的外孙豆豆被华东师范大学录取了。眼看开学期就要来临,我们全家在周末团聚在一起,为豆豆送行。
那天,天气晴朗阳光灿烂,窗明几净的室内犹为清爽。豆豆早早就烧好开水,将所有的茶具清洗得干干净净,等待亲人们的到来。最先进来的是从美国探亲回来的表哥和表嫂。哥哥手里提着一台华为五G手提电脑,进门之后,直接送到豆豆手里,语重心长地说:“希望你用这一台先进的电脑,好好规划自己,珍惜宝贵时间,将来做一名合格的人民教师。”
嫂嫂手里拿着一支英雄牌金笔,紧紧地握住豆豆的手:“当一名人民教师,无论是板书,卷书,还是日常书写,写一笔优秀隽美的字是非常重要的。嫂嫂送你这支品牌金笔,希望你能认真写好汉字,弘扬传统文化,将来在教师岗位上,教育和影响你的学生。”豆豆赶快把茶杯递到哥嫂手里,笑容满面地说:“谢谢哥嫂对我的关心,我要学习哥嫂的拼搏奋斗精神,绝不辜负哥嫂对我的期望。”
老伴拿出几件崭新的T恤衫说:“这几件衣服,虽然是过季处理价买回来的,但我们家要的就是节俭家风。平时穿戴过的衣服,鞋袜,只要还能穿用,还要继续带到大学穿用。”我插话说:“还有那些书籍用品,只要是上大学需要的,仍然要带上继续使用。”豆豆高兴地说:“姥姥和姥爷的话,我记住了。”
说话间,豆豆的二姨和二姨夫进来了。豆豆的爸爸和妈妈进来了。大家围坐在一起,一双双关爱的眼光投在豆豆的身上。
曾经担任过物理教师的豆豆的爸爸说:“我们的家庭就是一个教师的家庭。姥姥和姥爷,都是上世纪50年代的师范毕业生,从事了一生的教育工作,他们就是我们家的带头人。豆豆今天要去上师范大学了,首先就应该向姥姥和姥爷学习。”老伴张开着笑脸,动情地开了腔:“要我说,豆豆要想当好一位人民教师,首先就要认识到人民教师责任的重大,既要热爱自己的岗位,又要具有在这平凡的岗位上为我们的祖国服务一辈子的决心。”我接着说:“我的体会是,要想当好人民教师,首先要做到爱孩子,尊敬家长。”当英语教师的三女儿激动地说:“今天,我的孩子将要迈入师范学校的大门,继承了我们教师家庭的职业。我希望我的孩子在学好自己选定的专业之后,必须将英语学好。从各方面汲取知识,增加为人民服务的本领。报效我们的祖国。”
说话间,餐桌上的火锅已经点燃,各色蔬菜与豆制品、肉、鱼、虾等丰富的食品已经摆放停当。席间,二姨将她为豆豆购买的折叠钢琴展开在写字桌上,豆豆便奏响了我新近创作的《我的祖国我的家》,悦耳的乐曲便传向四面八方。在这一欢快而庄严的乐曲声中,我们欢送豆豆迈向更加灿烂的明天。
我的女儿
文/沈德春
“爸爸,我已经签约去新疆当教师了。”女儿在电话里说。“到新疆什么地方?”我急切的问道。
“喀什。”女儿在电话那头回答。
“怎么选择到这么远的地方去啊。昆明5月份有好多公办学校都在招聘教师岗位,没有合适的吗?”我在等着女儿的回答。
“人家要的都是全日制普通高校本科生。可我才是个大专生,连报名的资格都没有。”女儿在电话那头说。
“爸爸还是希望你在昆明找工作。你可以看看昆明有没有合适的私立学校招聘啊。”我在电话里劝说着。
“我留在昆明就只有像现在这样混日子,或者改行。我今年都已经23岁了,我可不想再这样混下去。”女儿在电话那头说。
高考的时候,由于女儿的分数没有上线,只好选择读大专。大专毕业后,女儿步入社会寻找工作时,才感觉到处处碰壁。性格倔强的她下决心也要拿个本科毕业证。2018年,女儿考起了浙江传媒大学成人广播电视编导专业本科班,要到2020年才能拿到毕业证书。今年5月又拿到了教师资格证书。在大专毕业后的这两年间,女儿先后在县级电视台、昆明移动、校外培训机构、小学校等单位打临时工,在此同时不断寻找着适合自己学历的招聘单位。可全日制本科毕业生的招聘条件仍然束缚着女儿的求职路。在这样的困惑下,女儿曾几何时跟我说过,看来只有走出去,在昆明是难以找到我的出路。
“爸爸,我已经决定了,你就别再劝我了。”女儿在电话那头说。
我万万没有想到,女儿会这么快就选择到新疆喀什去当教师。而且事先也没有跟我这个老爸打声招呼。
我40多岁才得这一女儿,如获宝贝,从小就被我宠爱有加。如今我也60出头,女儿也长大成人,可女儿的工作一直让我这个已经退休的老头操心着。
女儿听我在电话里没有应声。继续在电话那头说:“新疆喀什教师招聘条件是全日制大专以上学历,有教师证,有普通话二级乙等证书。这些条件我都具备。”
“可是在新疆的不少人都想办法要出来,你怎么要进去呢?那儿条件太艰苦了。”我想劝劝她。
“条件艰苦怎么了?条件艰苦的地方也总得有人去当教师啊。”女儿在电话里头还说教起老爸来了。
“老爸,这些我都想好了。自己的路还得靠自己走。你就别再劝我了。”女儿在电话里把最后一句话的每个音节都加重了语气。
我知道已经难以说服女儿。只好在电话里轻轻地叹了口气。继而说:“什么时候走?”
女儿在电话里恬然一笑,以轻松的口吻说:“8月份。”
我皱着眉头,嘴唇捂成了一条线,一时无语。
女儿在那头挂断了电话。
我了解女儿,我相信女儿说的是心里话,不知不觉中我为女儿的抉择感到骄傲。
生活的路,就是一条回到心灵的归途。徜徉在生活的路上,仿佛在一幅水墨画中行走。为了更广袤的未知,为了让自己更好,不要停下寻求的脚步。
女儿,用你手中的画笔,在新疆喀什这块土地上,绘出绚丽多彩的人生。
老万
文/张烈鹏
老万是我师范同班同学,也是小县城很有名气的高中语文老师。
老万教书教得好,学生们都说他上课深入浅出,语言生动,个性鲜明,能够抓住人心。老万当教师是科班出身,当年考取师范学校,选的就是粉笔生涯。那时候,初中毕业参加中考后,高分的录取中专、师范,考不取中专的才录取到高中。老万虽说后来考到教育学院脱产进修两年,但还是从心底里觉得自己不算是上过大学。刚调到县城教高中时,学生以及家长们担心选错班级、误投师门,想方设法打听他的学历和身世。老万第一堂课的开场白索性自揭面纱,露出庐山真面目。他说:“我没有读过高中,也没有上过大学,但我现在的任务是教高中,目标是让你们上大学。希望大家和我一起努力!”一席话,直抒胸臆,别开生面,拉近了师生之间的距离。学生们会心地笑过后,教室里变得特别安静。
老万工作认真,对自己要求也很严。老万任教的学校为促进教师学习提高,每逢期中、期末等重要的考试,都要组织师生同卷同考。有的老师对此牢骚满腹,担心分数考低了或者考不过学生,面子上难看。老万却不这样想。在他看来,教师要给学生一碗水,自己就必须有一桶水,绝不能以己昏昏使人昭昭,误人子弟。因此,每次考试,他的态度特别端正,事先和学生一样认真复习精心准备,考试过程中使出浑身解数做卷答题,考试分数也总是名列前茅。
老万是个有心人,多年来养成了撰写教学日志、进行教学反思的好习惯。一篇篇、一本本,记录了他在校园里尝到的酸辣苦甜。有这样一件事,甚是有趣:二十多年前的一天,老万意外地收到一封邮局寄来的书信,拆开一看,是写给他的情书,落款是任教班级的一位女生。老万察觉到其中疑点重重,更意识到这是个严重问题。他决定寻根问底,有针对性地做好当事人的思想工作。他打开班里的几摞作文本,拣重点怀疑对象查对笔迹,很快水落石出,原来是一个男生因在课堂上受到老万批评,自编自导了这场恶作剧。老万给那个学生写了一个便条,封在信封里让班主任转交给他:“‘情书’收到,玩笑还好,语言功底,尚需提高。勿冒他人,再学新招。”在这名男生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之后,老万找他心平气和地进行了一次沟通交流,既明确指出了他这种做法的错误以及可能出现的后果,又诚恳地检讨了自己在批评人的方式上存在的问题,使得那个学生心悦诚服,红着脸认了错。
老万喜欢看书,也喜欢旅游。他说,要成为一名优秀的语文老师,必须读万卷书、行万里路。长期以来,他省吃俭用,购买了大量书籍。县城里很多快递小哥都认识他,因为经常有京东商城、当当网寄给他的图书。他看书相当认真。记得我的散文集《最好的风景》《梦中的家园·遥望》、诗歌集《梦中的家园·遥寄》出版后,我及时赠他一阅。果然,他很快就研读一遍,并撰写题为《斯人也而有斯文也——读张烈鹏诗文集》的文学评论,洋洋洒洒几千字,给予中肯的评价和热情的鼓励,也使我对这位名副其实的“书虫”有了更加深刻的印象。老万常说:仁者乐山,智者乐水。每逢寒暑假,他总会携夫人游山玩水。无论是雪域高原,还是水乡江南,无论是海峡两岸,还是长城内外,无论是三山五岳,还是大江大河,到处都有他们的身影、足迹和笑脸。至于旅游的收获,老万感叹:好山好水看不足,天南海北获新知。有了现场的经历、直观的感受,再讲解有关课文,效果当然大不相同。
我的教师梦
文/黎大杰
从村小,乃至到乡小,我都是理所当然的“学霸”。
这事让父母很骄傲和欣慰。
父亲是庄稼人,不会一点儿手艺,人瘦削,沉默,板着个苦瓜脸,但他看我的目光是真实的,慈祥的,这不仅仅我是家里唯一男丁,而还在于我的成绩总好。
母亲溺爱我,甚于爱她自己,逢人便夸我长得细皮嫩肉的,肩不能担挑,手不能提拿,天生一副当工人命。
那时,农村人最推崇当工人,但我对当工人没任何概念。
不过,读书可当工人,这话在我心里扎下根。
黎家大湾有两户是工人家属,逢年过节到他们家,能出其不意得到一颗糖吃。为此,我知道当工人是件很甜蜜的事儿。
在父母眼里,农民之外的人均称工人,他们说工人就是穿皮鞋,就是打钟吃饭、盖章拿钱的吃商品粮的人。
由此,我坚定了长大后一定要穿皮鞋的信心。
夏夜,繁星点点,我们几姊妹与母亲躺在竹篾斗筐中,憧憬着去城里当工人的情景。
1985年,初中毕业报志愿。
班主任邓德明问我:“是报中专还是中师?”我说:“中师是啥?”
邓老师说:“中师就像我,将来到乡村当老师。”“那中专呢?”我问。
邓老师说:“中专就是毕业后是进城当工人。”
我说:“那我要当工人!报中专!”
邓老师没吱声,遂了我愿。
预选发榜那天,大约在7月,天热得在地上放一枚鸡蛋都会烫熟。我兴冲冲地跑到乡小看分数。天,我分数过中师线,离中专线却要差十多分。中专中师不兼报,阴差阳错,我落榜了。
小小一条看不见的分数线,就如夏夜里天空中那条巨大银河,我没跨过,它阻挡了我进城之路,我的工人梦,破了。
那应该是我人生中最灰色的一段日子,雾霾漫天。
当不了工人,就作农民!我当农民也要做一个有知识的农民!
最终我没舍得烧掉我的课本,我把课本藏在篾席下面,然后去跟着邻居黎俊学篾匠,当篾匠也好,比种庄稼好,不晒,不淋雨。砍竹,下料,起篾,晒篾,斗筐、蚕簸、撮箕、蒸笼等篾货比课本上的文字好排列多了。学几天,我就回家单独立户了。
我没去街上兜售我的篾货,篾货全让母亲扛去卖了,换回一把零钞毛票。
我心平静下来,虽不至于如止水,但也真的平静了。
乡小校长何新春来我家了。
我从飞舞的篾条中立起身来,让何校长在长条木凳上落座。
何校长劝我复读,说考不上中专,就考中师。
我没吱声,低着头。何校长说他还不是老师?其实当老师挺好!
我小声说,我想进城当工人。
何校长说,老师也是工人,城里也有老师。
那就试试!
1986年,又到报志愿时。高中不考虑,家境摆在那儿,不允许。何校长说,读中师全免费,每月还有粮油补贴。正好,去年报中专的阴影还让我心有余悸,就是何校长不劝,我也必报中师。
度过一个多月的难捱期,预选发榜日到了。天意弄人,这一年,中师线反超中专二十多分。但好歹我上了。母亲说,命,这是命中注定你只能当一个老师。
正式考试,我也顺利通过。
我正式成为一名中师生,也就是将来的老师了。
秋季开学,我拖一口破旧木箱去岳池师范学校报到。
三年后,我分配回到一所村小当老师。
从乡村到城市求学,再从城市回到乡村教书,这巨大的落差刺激了我,让我惊惶不已。
从内心里,我本来就不满意当老师,更何况这还是最底层的村小老师。
然而,村里人却羡慕我,在他们眼中我是真正的工人,端上铁饭碗,再不用担心旱涝欠收、脸朝黄土背朝天了。
在村小,我住青瓦房,睡木板床,用柴禾煮饭,用煤油点灯。村小有两位民转公老师,有三位代课老师,只有我一人是正规军。
1990年,村小又分来一位女老师。
女老师都分来村小工作了,我凭啥不能在村小待呢?心里平衡许多。
没想到,后来我俩居然恋爱了。有人说,我是癞哈蟆想吃天鹅肉,有人说我恰巧遇到了天上掉馅饼。是的,她拍死众多追求者而选择我,怎能不令我爱她三生三世。然而,剧情反转,家人绝情反对,世俗偏见和压力最终让她退却了。
昙花一现的爱情,让我的心在村小的天地间碎落一地。
我重新审视了自己,我重新评估了自己。
我潜心教书,我努力读书,我努力写字。
试用期结束,各项考核优秀,我转正了,我正式成为一名老师。
我的字陆续变成铅字,散发墨香的铅字,让我长出了翅膀。
两年后,我从村小调乡小了。校长仍是何新春。亦师亦友。
我分到人生第一间寝室,八平米,仅一床、一桌、一箱、一凳、一碗、一筷而已。我终于像个老师了。
好的环境,同样给了我奋斗的源泉。
学校让我教文科,没问题,拿手好戏。理科缺老师,我顶上去,文理兼来。
寝室小,床头、桌上搁满书,什么书我都读,什么文章都写。
后来,一所中学调我去,我去了。教两个班的语文,没问题。书照教,文照写。不到一年,镇教办要调我去,我又去了。搞教研,做文字工作。工作照做,业余写作不丢。
五年后,区教育局机关要调我去,我又去了。专门从事文秘工作,机关应用文没有让我的笔头变秃,我左手一只枪,右手一只枪。
不到一年时间,政府机关要调我去,我拒绝了。
我明白,我首先是一名老师,然后才是我自己。这不是命,命我早看透了,命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这么多年的工作经历告诉我,我最适合做一名老师。
真正的,我知道,我的根已深深地扎在教育系统,血脉相连着。
我永远都是一名老师。光荣的,人类灵魂的工程师!
一面熠熠生辉的党旗
文/刘关琴
2020年春节没有爆竹声声辞旧岁,也没有大街小巷的热闹非凡,因为疫情在湖北武汉爆发,每个人都呆在家里。正当战“疫”来临时,他在沉思,如何保护师生的安全,在战“疫”中彰显无畏精神的他—余崇举。
冲锋在前,争当战“疫”先锋
疫情爆发真快。除夕之日,全体教职工都在家准备年饭,他独自一人在办公室思考、酝酿,如何与全体教职工打赢这场战“疫”,作为学校的防控责任人,快速制定防控措施、预案,号召党员、班主任落实“日报告”摸排制度,分班落实防控、重抓宣传、守护好师生安全。
他坚守岗位,每天8:00到值班室,下午6:00才离开。常常电话要求教师,对部分特殊学生进行疫情防控宣传、关心、帮助。发出宣传信息1000余条,回复各处室落实疫情信息800多条,落实执行工作任务20余次。
正月初二,得知八(10)班王小慧父亲从武汉回来,当天雪花一片片往下落、寒风刺骨,他与妻子代奕红驾车向播州区铁厂镇西花村民组王小慧家驶去,正走在这泥泞不堪的路上时,突然他腰疼得难受,便停下车,在车上蜷缩一团,忍了又忍,20分钟之后,有一点好转,他的妻子说,回家吧,改天再来,他不顾疼痛继续前行。来到王小慧家,没有表现出病的神情,急忙对其家长宣传,并严格要求隔离14天。家长听宣之后,担惊受怕,急忙与大家保持1米距离。一家人真诚感谢冒着大雪纷飞、寒风刺骨的天来到家,关心、帮助的余校长,孩子的妈热泪盈眶,鞠躬行礼至谢!
舍小家顾大家,彰显家国情怀
他爱心常在的奉献人。他和妻子勤俭节约、穿着简陋大方,每学期,他对留守儿童、困境儿童的帮扶,现金2000-3000元左右。疫情爆发之际,他首先向全体教职工发出倡议:大家看到一线的医务人员、军人、警察和工作人员,有的推迟婚期,有的抛弃家人,甚至有的献出了生命,作为一个有良知的中国人,更是一名教师,一名教育工作者,请大家献出你的爱心。诚恳呼吁教师们的爱心双手,发扬“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守望互助精神,为新冠疫区湖北武汉踊跃捐款,齐心协力抗击疫情,早日打赢这场疫情防控阻击战!众人拾柴火焰高,能力不分大小,捐款不分多少,善举不分先后。贵在有份爱心。他提前为武汉捐赠现金300元,激励我校教师共捐赠现金11950元。
正在百感交集的预防工作中,他还想到了正在边关坚守卡点、冒着风雨、挺住寒冷、忘记休息的卡点工作人员,为他们送去酸奶、矿泉水、红牛等物资,表达一点关爱、帮扶之心。正当结束之时,突然接到在省公安厅工作的儿子余廷汗打来电话告之,说他要到湖北武汉参加自愿者服务,支援新冠肺炎疫情重灾区,当时他的妻子冒出冷汗,用沙哑、断续的声音,不愿意唯一的儿子到湖北武汉,害怕独子遭到感染,但他大声、理直气壮说,不行,必须去,然后告诉儿子,一定去,一定去,并要求儿子把党和政府要求的一切工作做好。
甘于人梯,呕心呖血抒教育情怀
他是一位老支书、老校长,五十多岁,患有痛风、颈椎、腰椎等多种疾病。近40年的工龄,30年的领导岗位,担任校长已11个年头,在这些年头,通过辛勤的劳动,培养出了中考状元郭欣欣、余廷正、王芳倩。今年残酷的疫情,孩子们不能来学校,但他率先要求全体教师通过网络辅导,他用“紧张的早晨,繁忙的白天,不眠的夜晚,再加上疲倦的周末”,一次次督导检查老师们辅导的情况;多少天都是以校为家,废寝忘食查阅学生学习,要求教师必须不断地努力,深知教学是个良心活!看似朴实的话语却道出了教师的精神实质。单调辛苦的生活,让他不得不放弃很多,但是,即便是这样,他的生命仿佛走进了最灿烂的时刻。“心相随,爱相随。”他的人生就是实实在在,他的人生就是默默无闻。
他是不负年老、思维敏捷的好校长,求真务实、忘我的精神是的好榜样,是一位战“疫”情中彰显精神的守候人。
老年圆了书画梦
文/刘乐尧
我是一名退休教师,出生于1937年,从1952年起,我幸运地接受了两年初等师范教育,奠定了身为人师的基础。1954年,我登上了讲台,成为一名人民教师,后又因种种原因被停职。1978年,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祖国大地,我又有机会重新登上讲台。当同学们喊“老师好”时,我热血沸腾,感动得好久未说出一句话。
得益于祖国改革开放的政策,1980年,我和家人告别了茅草房和小农舍,住上了砖瓦房;1987年,我获得了中教一级职称。在以后的几年里,我的工资连续上升,家里的生活条件也如芝麻开花节节高。我的女儿和老伴儿还办理了“农转非”,在大家眼里,我们是多么幸福美满的一家啊!
1997年,我光荣退休了。退休后的第二年,我参加了中国书画函授大学国画专业的学习。由于所学与兴趣吻合,我的国画水平进步很大,由于我本来就是一名退休教师,有教学经验,所以从2000年起,我由学员转变为辅导老师。2003年9月7日,我这名乡村老师,首次乘坐卧铺火车奔赴首都北京,进入首都师范大学参加了国画教师培训班,学习期间还有幸聆听了著名画家姚治华、著名书法家欧阳中石的讲课。
2004年,中国书画函授大学20年校庆,我荣幸地接到了请柬。当年10月16日上午,我手持请柬步入人民大会堂新闻发布厅时,流下了自豪和幸福的眼泪。作为一名退休教师,我深深感到:我们赶上了一个好时代,是党给了我们开阔眼界、实现梦想的舞台。
近年,我不断举办展览,宣传党的政策和祖国的发展成就。感恩党,感恩祖国,感恩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