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散文
初中散文(精选16篇)
开学第一天
文/李嘉仪
告别小学,踏进新的校园,从新的起点开始全新的学习生活,像蝴蝶飞过花丛,留下了一丝淡淡的清香;像清泉流进山谷,留下了山谷的倒影。六年的小学时光已悄然过去,我是个中学生了。
穿着校服,踏进了学校的大门。今天,是我初中生活的一天,小学生到初中生不只是称呼变了,意味着和童年说再见,向青春说你好。初中,是一个转折点,也是人生重要的一个开始。这将是我人生跑道上的起跑线,怀着梦想,带着希望,我将开始品味初一生活的细节,铭记每一分钟。
在我的想象中,初中的生活应该像一颗山楂,一咬,酸得发抖,还略带苦味,但细细回味,它应该有一种美味,带着淡淡的甜味和清香。
我将会在中学点燃我的希望,放飞我的梦想。
18岁
文/十年-之约
18岁
--黑夜里的车
(一)
天空的候鸟飞来飞去,树上的叶儿黄了又绿,绿了又黄。我始终没有追上那辆远去的列车。被抛弃。
“和丰八侠,浪迹天涯,南闯北走,东西两家。”这是我们小学的口头禅。当时,我们八个人,一起骑着单车上学,放学。在黑夜中忐忑不安而又快乐地踩着单车,又在光明中满载而归。夜。黑漆漆的,黑雾笼罩着大地。我和海公公一起躲在校门边上,等待着猎物的出现。远方隐隐约约的,像是有女郎在飘荡。第一个猎物出现了,她是我的下属。
“吓!”我们跳了出来,她惊恐地往后退,一脸的茫然。透过黑雾,向前走去,她看见了我们的脸庞。
“讨厌,”她双手横扫过来,我笑嘻嘻地蹲下,她又猛地冲向前来,双手不停地飞舞。“快跑,”海公公发话,我们迈开小步,消失在漫漫的黑夜中。
傍晚值日的时候,我和阿凡经常会爬双杆,然后躺在上面看越来越黑的天空,时而风云起,时而骤雨下。但我们还是打着一把伞,等待着有人叫我们值日。而后,我们回捏一把泥土打泥巴战。记得有一次中午,我们八个人偷偷地跑出了学校,来到田间。这里有许许多多的泥巴,我们四人一组开始了战争。不久,回家吃饭的同学开始返校,我们八人众志成城,纷纷扬起手中的泥巴。随着对方参战人数的增加,我们开始处于下风。这时,一个农民伯伯突然扛着锄头来到田间,看那架势,我们连忙三十米奔突,冲破漫天飞舞的泥网,奔到了树林中。我们开始返校,途中,我们看见了许多荷花,一个同学大大咧咧地下水试深浅,然后,左摇右摆地抓住了几朵未绽放的但却泥拧不堪的荷花花蕾。我们没有回学校,继续去各地采荷花。在一片荷花盛开的地方,我们正准备工作时,一只大黄狗冲了过来,我们狼狈地逃回了学校。正好,第一节课刚刚开始。
有时,我们也会和女孩子玩跳橡皮筋,扔沙包,接麻将。一次,我们扔沙包接麻将时,胖子女孩突然笑了,她指着阿凡说:“你的门开了,”我们许久才反应过来,不由得哈哈大笑,阿凡害羞地低下了头。
(二)
我是以小学全年级第一名的成绩上初中的,初中是全年级第二名,和另一个男孩并列。
分班了。和丰八侠变成了四大金刚。我们依旧是骑着单车上学,谁也没有住宿,虽然老师苦口婆心地劝导。黑夜里的车,黑夜里的人,在黑夜中行走。四点多钟的时候,冬季。天还是全黑的,我们四个人只能看见对方的轮廓,但还是朝着理想的方向奔去,保持着距离,却又不迷失方向。如果天地突然变亮的话,你会看见,在宽阔的大路上,四辆单车,四个人,在互相帮助之中探索着前进的路。放学时,我们四人各自东西南北飞,谁有力量,谁就能跑在最前面。我们就这样追逐着前面的人,与他一起前进。然而,到了交叉路口,前进的人会停下来,等待。四人又走到了一起。其中一人走向了交叉路口,四人同时挥一挥衣袖,说一声“再见”,“拜拜”,“明天见”,“sen you later ”,就这样,在与海公公说再见之后,只剩下我一个人在风驰电掣般奔突。
(三)
一封信打破了我初一的宁静,那是安医生写给我的第一封信,同时也是一封邀请信,一封交友信。从那以后,我和她变成了好朋友。我们会在语文课上传纸条,我们可以在课余讨论数学题目,我们能在班主任的历史课上飞鸽传书,我们也在寒假通信。我们为了取笔名而大费脑筋,我们更会为了一点错误而向对方道歉。蓝天下的朵朵白云,都是歉意与祝福,随风而飘,随风而落,却不知是否落在故乡的东西南北。
旭弟是一个不错的男孩,这点,我不得不承认。会打篮球,跳高拿了三等奖,又是化学课代表,成绩优秀,人又长得潇洒。初三毕业那年,我看见他在用小刀雕刻一个矿泉水的瓶盖,乌黑乌黑的睫毛随着他的投入而异常光亮,时而不停地跳动,时而又晶莹剔透,他停下手来拭了拭,手上尽是泪水,而后又艰难地拨开手,重新雕刻。
“小凯子,”他递过瓶盖和小刀,没有半句多余的话。
瓶盖上的笑脸仿佛正在笑呵!青春啊!
(四)
洁是我初中才认识的同学,可我和她却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我和她是初三才交上朋友的。
她要我写同学录,我随随便便写了一大堆废话。她回信说我的同学录是写得最烂的,我承认。我无知。于是,我真心实意地写了一封信给她,向她道歉,同时也想和她交朋友。她回信了!她同意了!从此,我们就开始了书面交流。初中毕业之前,我们写过几封互相倾诉、互相鼓励的信。到了高一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我写了四十多封信给她,她也回了二三十封,不过到了现在也渐渐的失去了联系。
我记得,我感冒时,中午吃饭,她要我坐在她的有利的座位上;我的书多得背不起时,她会主动要求帮我分担;下雨的时候,她会问我有没有带伞;上课的时候,她会突然跑到我的面前,要我别死读书,要多玩一点……最终,来到了最后的驿站--离别。载着她来到交叉路口,我又不由自主地挥起了手,看着她缓缓地离去。突然间发现她竟然是倒着走,面对着面,心连着心,漠视来来往往的车辆,看不见高高耸立的大楼,听不清家家户户做饭的幸福之声,也闻不到风的香气。相对无语泪自流。我发飙似的猛踩单车,泪珠在我身后做着幸福而又忧伤的自由落体运动。我听见了泪水滴在冰上的声音,我看见了冰被融化的寒气,我感觉到了冰凝固的脆响,我闻到了北风呼呼而过,同时冻结着空气中的水雾。泪水。冻结。落下。
时光的列车丢下我一个人,快哉快哉地向前驶去。我听见时光在我的身体里裂断的声音。裂。裂。裂。断。断。断。裂了又裂,断了又断。我听见十六个声音在呐喊:我在成长。
在六中的汽车站,我最后一次看见她,她和另一个男生缓缓地走回学校。近了!近了!但时间!青春!又像是一层很厚很厚的墙,隔着两颗不知是遥远还是咫尺的心。
身后播放着《走吧,走吧》的音乐。我走了!
(五)
初三,是我十八年来最快乐的一段时光,我新结交的异性朋友不仅仅有洁,还有晓和青。
和洁一样,我也是在初中认识晓的。那时,她是一个快乐、活泼的女生。她能打电话来问我题目,一问就是五十七分钟。她会问我该怎么处理朋友之间的关系,我回答她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是的,一个很简单的道理,简单,简单,再简单,却迷倒了千千万万的少男少女。她会问我该怎么样对付明天的英语考试,我会回答她:自信人生两百年,会当激水三千里。于是,在第二天的天明,我们会孤坐在隔壁的班级,千山万水的心便飞到了一起。
烈日炎炎,清风吹拂。书本无聊地翻着,秀发快乐的舞着。夏蝉唧唧喳喳地叫着。晓掉转椅子,伏在我旁边的青的座位上。我看着她们的黑发,眼睛一眨不眨。青春的风舞着她们的头发,我怜惜地把晓的头发抚下。三人继续睡着。
下课后,晓剪下了她的一小束黑发,送给了我。我让她静静地躺在了我的书屉里。也许一天,也许一月,也许一年,也许更长,亦或是天长地久。
去六中看朋友的那次,在长长的街上,她走向了我,“我们等一下再聊吧!”她笑着丢下一句。等一下!是一分钟,一小时,一天,一月,一年,还是长长久久?我不知道!我再次坐上了回家的车。看着那长长的车迹,如同银汉一般,无边无际,长不可测,却偏偏被一支银簪给断了。我想我的青春也是这样,断断又续续。
(六)
当我再次骑上新的自行车时,要诀别了。不过幸运,我结交了青--从三年级就和我同班的人。
我不知道我们是怎样变成最好的朋友的。她很爱笑,很甜,很美的那种。但我却不敢和她正视。虽然没有相对无语,惟有泪千行的深情,但我们有大眼对小眼的默契,虽然没有折柳送君,但我们有星星的祝福,千纸鹤的希望,同学录的记忆。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移座位,比捏人,剪头发,打雪战,送礼物,问题目,打电话。万米相会之后,终于,毕业了。不过却又都来到了一中。
坐在座位上看着窗外风起,吹落漫天飞舞的落叶。于是,突发奇想,写了几篇小诗送给她,没有她的回信之后又写信给她。不过却等到了她的搁笔。但我却理解错了,是这封信的搁笔,而不是青春饿搁笔。是的,我们的青春是没有搁笔的。即使是在草长莺飞的春天,烈日炎炎的夏天,风清叶落的秋天,还是在冰冻三尺的冬天;是的,我们的青春是没有搁笔的,即使是在孩提之年,豆蔻之年,桃李之年,弱冠之年,而立之年,不惑之年,知天命之年,花甲之年,古稀之年,耄耋之年,期颐之年。我们的青春是永驻的,是光辉灿烂的。后来,在她的生日那天,我送了礼物给她,同时也写了一段留言。平时没事时,我也会送几支笔给她,有时会向她借历史练习册,会在光棍节时送她真知棒、巧克力、阿尔卑斯,更会在她再次生日时送她《等待天使归来》。
(七)
我不知道究竟是她们是我生命中的过客,还是我是她们生命中的过客。我不知道。我想我要跳出来,站在高高的山颠,望着青春之路。我看见十六岁以前的痕迹,有弯曲的,有笔直的,有高兴的,有忧伤的,有快乐的,有难过的。我又望向前方的路,但却只见茫茫烟雾。曾记得有一个叫孔丘的人在川上喊道:逝者如斯呼!逝者如斯呼!而今,我骑着自行车,放开双手,清风呼呼而来,我的十六年,我的青春,我在心中呐喊。
断竹,续竹,飞土,逐肉。呵!他们多么快乐啊!
终于!我踏上了高中的征途,告别了初中,告别了朋友,告别了故乡,告别了亲人,同时也告别了陪伴我七年的自行车。
(八)
高一的时光很充实,同时也很寂寞。班主任十分的好,十分的负责,而我和同学也普遍的玩的好,但却没了初中的那份感情。我们寝室打打闹闹,却也能评上“文明寝室”.寝室里很开心,很温馨,但却没了我昨天逝去的生命。有时,我抬头凝视天空,看见候鸟在飞,白云在动,却不知是否会飞到故乡,飞回童年。呵!我昨天逝去的生命啊!
高二很美,但却没有能倾心的异性。班主任不是很负责,同学们说的;垃圾班,从它班同学藐视的眼神中看出来的。十七岁生日那天,我买了一些吃的,让它漫天飞舞吧。壮观啊!我的十七岁!
小强经常跟我谈起,他说现在的班比原来的差多了,他很怀念高一时我们风雨共度的日子。的确。但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已经物事人非了。每当我跟他谈起我初中的那些男女朋友时,他总是快乐地笑着。
公子小白是我高二新结交的好朋友,每天晚上在寝室,我们总是谈论自己的过去。听完我的故事,他只是嗟吁。
(九)
是的啊!是该嗟吁,如今又是物事人非了!
窗外的大树,生机勃勃,却又一天一天地老去。树叶儿一片一片地落下。一片一片又一片,两片三片四五片,六片七片八九片,跌入青春皆不见。我仰天大叫:十八岁,冲!
我的自行车依旧躺在大堂里,一个人默默的忍受孤单,也许有一天,我们放月假,我会载上他,在白天,或在黑夜,车随梦万里,万里送我停。
是的,天空的候鸟又飞回来了,树叶儿又绿了。我想,我终于可以鼓起勇气,去追那辆远去的车子了。
听一首歌,想一个人
文/杨文斌
“春天的花开秋天的风以及冬天的落阳/忧郁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经无知的这么想/风车在四季轮回的歌里它天天地流转/风花雪月的诗句里我在年年的成长……”
静静地聆听罗大佑这苍凉而沙哑的《光阴的故事》,看着窗外阴沉的天空,我的情绪被一种浅灰绿色的调子笼罩着,我想起了我忧郁的年少青春,我想起了与我一起唱这歌的同学,更想起了教我唱会这首歌的小陈老师——
小陈老师那时候有多大?大概十七八岁吧,正是如花似梦的年纪。那一年,她从广水师范学校毕业,分配到我们这所偏远的乡村初中来教书。她站在讲台上,经常会脸红,课讲不下去,腼腆得像个孩子;而下课后的她扎着一个马尾,穿着淡蓝色牛仔裤和宽松的白色衬衣,套上一件紧身的黑色背心,和别的老师一起打羽毛球,看起来是那么的快乐和阳光。
忧郁的青春年少啊,总有那么多无端的烦恼!她的到来,不仅给土黄色的校园增添了一道亮丽的色彩,也在我的心湖上荡开了几圈柔软的涟漪。在那个落后而封闭的乡村中学,男生和女生本能分化的两个阵营,读书之声相闻却终日不相往来。但一份在心底隐隐萌芽的青春期的觉醒,就像是石头缝里的种子,无论如何压抑,仍是不可遏止地生长。面对着讲台上的小陈老师,我常有走神的时候,她是从外面的世界吹进来的一缕风,使我对她对明天充满着无尽的向往。
其实,小陈老师长得并不漂亮,皮肤甚至还有些微黑,但我不可抑制地“爱”上了她——当然这所谓的爱,无关男女情爱,只是人之初的岁月里爱恋与审美的一个幻想和寄托,或者说,那是我学习“爱”的开始。不仅是我,我们班的很多男生也都暗暗喜欢着她。我们用在小陈老师面前的公然捣蛋,来证明自己的正经与不屑。可是,只有自己知道,那份傻傻的爱慕是多么的愁煞人!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两个人/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流泪的青春/遥远的路程昨日的梦以及远去的笑声……”这淡淡感伤和从容娴静的歌声,就是小陈老师在初二下学期教给我们唱的。我的初中生涯,几乎没有上过一节正规的艺术课,所谓的音乐课,就是由会唱歌的老师教唱几首歌曲,或者干脆改成自习课。小陈老师只是一个物理老师,就因为会唱几首当时流行的歌曲,所以音乐课就临时由她“客串”了。
现在想来,我们更多的是被小陈老师那种外在的东西所吸引所感召着,其实,没有谁能真正走进她的内心,体味她的喜悦或哀愁。这样一个年轻的女孩,也一定有着与我们相同的青春愁怨。只是,她把她最美好的一面留给了我们,温暖着我们容易受凉的心灵。
过了一年,我考上了县一中,小陈老师也调离了学校;再后来,我考上了大学,而承载了我的青春和梦想的洪山初中被撤消了。每次回到老家,当汽车经过洪山初中旧址的时候,总会情不自禁想起罗大佑的《光阴的故事》,于是,总有些致命的感伤不可抗拒地向我袭来……
我的初中生活
文/张鸿丽
时光在流逝,不知不觉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学习阶段已经悄无声息的结束了,又要开始我人生的第二个阶段了——初中生活。
开学第一天,紧张、开心、激动的心情使我想早点来到学校,毕竟那是我即将守候三年的地方,要在那里长大成人。走进校园的那一刻,我的笑容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了,只剩下紧张、害怕了。一切都是陌生的,但这陌生的环境又充满了“诱惑”,让我渴望去了解、探索它。我相信每位同学都有这种心情吧!
我来到教室,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周围的环境那么陌生,就像是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我的天!我的大地呀!谁来救救我吧,为什么开学第一天就像这样,那我以后怎么办呀!”想到这里,泪水差点落了下来,但我忍住了,没让泪水落下来,因为我坚信,我会马上适应新的环境,会马上交到许多新的朋友,因为我是个“开心果”,不会有人不喜欢我的,你相信吗。
上小学时,常听已经上中学的哥哥姐姐说:“中学的老师怪,动不动就叫家长。而且学习科目增多,玩的时间变少了。”可是,经过几个星期的学习与认识,我发现所有老师都不像他们所说的一样,恰恰相反,我发现他们个个都是平易近人的。特别是语文课上得十分生动,语文老师上每一节课都面带微笑,开始我们很少举手发言,但经过老师的不断鼓励,我们举手发言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哥哥、姐姐说玩的时间少了,我也不那么认为,因为他们没有合理地安排时间。初中生活虽然压力大,但是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
我们要像这样:
“不管人生的路途多么长多么遥远,
也要坚持。
抛开所有的烦恼,
平稳另一种心跳,
相信生活很逍遥。
望见那一片云霄,
你的人生就成功了。”
——寄上初中的同学
初中生活,有快乐,有烦恼,有笑声,有哭声,初中是生活的一部分,也是丰富多彩的一部分,同学们,你们说对吗。
我走进初中了
文/胡泽林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时间像离了弓的箭一去不返。转眼间开学了,我成为了一名中学生。我跨着初中的门槛,一边是童年的幼稚,而另一边却是长大了的成熟。
走进中学,一切都是那么陌生,一切都是那么的耀眼。路旁的花草树木都是那么精神,好像欢迎我们这些新生,小鸟叽叽喳喳的叫着,树上的蝉更是知知不休。
坐在班上,那一张张新面孔,一张张幼稚的脸上露出了对新环境的惊奇,一双双明亮的眼睛对知识的渴望,似乎还没从童年中缓过神来,就进入了中学。
又是一个新的开始,我也要有自己新的打算。我们要学会照顾自己,自己的事自己做,不能依赖父母。走在校园里的路上,初二初三大哥大姐们,他们看上去是那么的成熟,那么的繁忙,像是赶集似的各忙各的。再也不像在小学那样三五成群,有说有笑,幼稚早离他们远去。老师讲课时,说出的话多么让人深思,从他们的话语中可以看出他们是那么博学多识,对了,我也要像老师们一样拥有很多知识。英国培根说过,知识就是力量。是啊!以前我不知道知识是多么宝贵,随着岁月的增长,我明白了知识的重要,我对知识越来越渴望。
进入初中,学习的科目增多了,是以前的几倍,我要把大量的时间花在学习上,在小学我学过一句格言“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如果在我们年轻力壮的时候不好好学习,待到自己白发苍苍时才后悔。李大钊说过,浪费时间就是牺牲生命。如果一个人不好好珍惜时间,那他的生命就毫无意义。
俗话说,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我在小学有很多缺点。进入初中了,我就取长补短,不断的去完善自己。在学习中我要取得优异的成绩,在生活中我要做个有心人。我知道没有最好的只有做的更好,从挫折中吸取教训,从困难中锻炼自己。开始中学的新历程,为自己的目标努力奋斗吧!
插班
文/张桂林
1979年冬天,我到离家四五里路的郭楼联中插班读初中一年级。学校有两排房子,一条南北路把前排房子断开东西两部分,西边是小学高年级的教室,东边是初中二年级教室;后排西半部分是单独的院子,有五六间房子,是教师办公区。东半部是初中一年级两个班的教室。以前的初中都是两年制,这一年开始改成三年制了。
踏进教室,我感觉来到了杂物间。水泥抹面的黑板墨色斑驳,左下角巴掌大的一块脱落了水泥露出了墙砖。砖泥垒成的讲台上,四根粗粗的桌腿支起一块厚厚的桌面便是讲桌了。靠近讲台有五六排砖混结构的课桌,水泥面大部分光滑锃亮可以照出黑黝黝的人影,边角裸露着水泥砖砂,参差不齐。男女同学衣袖都摞着补丁,或带着套袖,还有三五个黑头涂脸的高矮胖瘦的男同学胳膊肘处露出了棉絮。教室后面两三排的书桌是木制的,宽窄高低颜色不一,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年代的物件。凳子有长条凳,有杌子,还有带靠背的椅子。这些凳子、杌子、椅子都晃晃悠悠、吱吱呀呀的。有一次,女同学爱红还被椅子面上的缝隙夹了屁股,疼的直咧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硬是没落下来。我后面的“瘦猴”坐的板凳面是一根碗口粗的圆木一分为二,当然是圆面朝上,我想坐在上面一定很舒服,几次和“瘦猴”商量换凳子坐,他都没同意。
教室北墙有两块活动的砖,东墙有一块活动的砖。课间,闲得蛋疼的几个同学,你在里边把砖推出去,他在外面把砖拱进来,像小公牛一样墙里墙外的顶来顶去,直到上课的铃声响了,才鸟兽般散去。
北风吹来,钉在窗户框上哗哗作响的塑料布,好像大鸟的翅膀,它遮挡住呼啸的北风,又搅动起屋内的寒气。我把头缩进围脖,整个人好像坠落进寒冷空旷的深渊。我感觉教室在北风中瑟瑟发抖,要不是房顶蜘蛛网、灰吊拉扯着屋墙的四角,风再大点儿它就会倒塌——这让我想起在郑家屯镇吉兴小学读五年级时那段冬日的时光。三间宽敞明亮的教室中间垒起一个锅灶,一口锅倒扣在上面,抹上了一层厚厚的泥巴。小腿粗细的方木、圆木在灶膛里呼呼地燃烧着。外面大雪纷飞,室内温暖如春,同学们的小脸都红扑扑的。透过教室北面窗户上淌着一道道水滴的玻璃,会看到紧靠后墙的取暖用的木材从东到西,垛得比窗台还高。几只麻雀蹦跳跳,从容地啄着木垛上的积雪,它们纤纤的细爪儿也触摸得到厚实的木垛里潜藏的温暖。当然,难忘的还有教室房顶西北角那只绿色的小喇叭,一到课间,它便播放歌曲。年底,室外天寒地冻,北风呼啸。期末考试结束后,校长利用广播主持全校发奖大会,以班级为单位组织发奖。每个班级的班主任老师把奖品放到讲桌上,校长在广播里宣布每个班获奖学生的名单。
“五年级,第一名,张桂林,第二名……请班主任发奖!”
我在讲台上从老师手里接过塑封的日记本、铱金笔、年画。这是我小学阶段经历的最隆重的授奖仪式,也是我第一次受到奖励。多年以后,我确信那次奖励是埋在心灵深处的火种,它在我人生道路的黯然坎坷处会倏然擦亮。
由于语言障碍,两地生活惯的差异,我在学习上,感到十分吃力。同学们取笑我,喊我“小蛮子”,同龄人相互打斗,难免恶语相向,他们就骂我“臭糜子”。插班学习不久,一次考试后,政治老师在班上的一通点评,让我蒙羞受辱,无地自容。因此,我曾萌生过退学的念头,也产生过回东北的想法。
校长教我们的政治,按庄乡的辈分儿,我喊他二爷。“整天背着个书包,考这么少的分,书念到哪去了呢?还是考入省重点中学的学生呢!”二爷没点我的名,可说的就是我。班上的学生都不背书包,书都放在书桌洞里,我还是在东北念书时的习惯,背着书包上下学。当年我是郑家屯郊区小学唯一考入省重点中学——双辽一中的学生,我父亲向我二爷显摆过。我当时耷拉着头,脸埋在了围脖里。感觉四周的都目光射向我,像一把把锋利的小刀一层层剥落我的自尊。
后来,我的同桌广聚告诉我,冬天的教室那样冷——哈气成霜,他竟然看到我的脸像烧红的铁炉,热气从我浓密的长发里窜出,在头顶一缕一缕飘散。我的同桌广聚把当时的情形,说得有些夸张,不足为信。但这次打击,却点燃了我内心深处自强不息的火种。
这个冬天,在寒冷、简陋的教室里,我修复着自尊给我带来的伤害,克服语言的障碍,继续着我的初中学业。
刚刚开始
文/顾怡君
放学时看到一群天真烂漫的小学生嬉笑着走过,夕阳的金色光辉温柔地倾洒在他们身上,胸前的红领巾也仿佛有了生命,迎着风灿烂地微笑。
我停住了脚步,呆呆地望着他们,心中蔓延起一股很奇怪的感觉。
有时真的难以置信,时间是这样猝不及防地流逝,快到回忆过去时只剩下一片空白。
3个月前,我可以睡到自然醒,可以在去上学的路上哼哼小调,可以悠闲地吃午饭,可以慢吞吞地做作业,可以在闲暇之余看看电视;3个月后,天刚蒙蒙亮我就得起床,每天顶着一对快打架的眼皮去上学,吃饭争分夺秒,慢吞吞写作业的习惯已经被彻底改掉,看电视被我视为“禁忌”。
我望着数学练习册上鲜红的叉灰心而又不甘心地想,自己的付出为什么没有得到回报?
不贪玩,不任性,不胡闹,无形之中改掉小学里的坏毛病,我竟也被贴上了“长大懂事”的标签。
但其实距离真正的长大还有好远好远。
初中的我对小学的我说:“我永远不会忘记那段时光。”
小学的我对初中的我说:“去吧!你的路才刚刚开始!”
梦想,成长,其中的辛酸与微笑必定是相辅相成的,漫长的人生之路才刚刚开始,它也是这样。
手机
文/陈蕊
“妈,同学有手机,我要买手机。”
“女儿呀,现在你还小,等你大一点,读初中了,妈帮你买!”
……
读小学的我认真完成作业后,父母就允许我到院子里与小伙伴们自由自在地玩。他们不会像某些“虎爸狼妈”那样乐此不疲地“打造”孩子,指定超额的学习任务。
“妈,读初中了,我要买智能手机!”
“女儿呀,先买台老年手机用用,考上重点高中妈帮你买智能手机!”
……
读初中的我每天“忙”起来了——学校写作业,回家写作业,手机也形影不离。纸包不住火!老年手机被没收了,我更逆反了。我对父母不厌其烦地叮嘱暴跳如雷,对老师语重心长地教导不屑一顾。
我开始启动“为父母读书”模式。一天晚上十一点多钟,我心不在焉地慢悠悠地从书房走出来,看到了每晚都要等我睡后才愿上床的父亲在沙发上打盹。只见父亲头上的白发在灯光下更白了,父亲额上的皱纹似乎又添了几道!
我内心颤动了!于是乎,手机只能藏在心中一个小角落。
“妈,读高中了,我不要买手机!”
“女儿呀,通过努力你已考上重点高中,妈乐意帮你买手机!”
“妈,不要让手机魅惑我!我已中了俞敏洪的‘毒’——如果心中没有一个造房子的梦想,拥有天下所有的砖头也是一堆废物;但如果只有造房子的梦想,而没有砖头,梦想也无法实现!”
“女儿呀,心有多大,人生的舞台就有多大,为了梦想努力追逐!让青春不后悔。”
“妈,以后我要自己赚钱买手机!”
阅读瘾
文/川理
我一直在想一个令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我是怎么开始阅读上瘾的。
按理来说,阅读这种需要耐心的事情,我这个连洗完都会洗到抓狂的急性子肯定是干不来,更何况洗碗顶多是某一天某一小时的事,而阅读则非持续不可。
细细想来,这也许和我想成为作家的理想有关。
作家确实是个好职业——能出名,受尊敬,又多金。最初的想法十分朴素,不过是图个衣食无忧,顺带出出风头。生出这种痴想也并非我一个人的错,它是有人撩拨的,比如我的初中语文老师。我至今还是很感激这位时而严厉、时而温柔的陈老师,因为无论如何,她都让我相信自己拥有无与伦比的天赋。
那么如何才能成为一个作家呢?读书。读书!我能请教的所有人给出了一致的答复。现在想来,这或许是唯一一个能依靠凡人之力修改的变量。
小学的时候我就接触过莎翁的喜剧,但那是在他人意志推动下的结果,心里多少有点不情不愿。直到初中,我才开始了第一次真正出自本心的阅读,才第一次意识到心底里对文字的贪婪。
如果问一本书如何才算有趣,我会答最好是一个故事。是的,我爱故事,爱得无法自拔。从《血薇》到镜系列,从《佣兵》到《紫川》,或优雅或离奇,或幽默或感伤,它们在我朦胧的视野中铺展开一个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崭新世界。也许现在看,这其中有些故事并不如当时感受的那样深刻,有些手法也过粗浅简单,但这猛然一声惊雷对我确实意义非凡。沧月、小椴、老猪、说不得,每当细数这些名字时总是感慨万分。万一当时没有翻开那本印刷漂亮的书,万一目光没有投向工整的铅字,我错失的也许不仅是他们——张洁、欧亨利、芥川龙之介都将擦肩而过,而鲁迅、茅盾也许永远只是一个知识点。
从初中到大学,从网文到纯文,正如《剪刀与狗的正确使用方法》中狗表现出对阅读的狂热一样,阅读已经成为一种瘾。极端的饥饿与满足,高度的自由与公平,以及身外无法企及的终极意义和目的,这些力量将你扒光、丢进另一个空间里,给你一次次超越性爱和毒品的冲击。那一刻的我究竟是赌徒、酒鬼,还是强奸犯?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
不管我的梦想最终能实现与否,生活顺利与否,心情愉快与否,我都希望能将阅读进行到底。至少在这一刻,我的生活绝对不会无聊。
合理设计初中英语家庭作业
文/徐雯雯
如何合理设计初中英语家庭作业?结合多年的初中英语教学,我谈一些自己的体会。
目前,影响初中学生英语作业的因素主要有:英语作业布置的难度性。英语作业的难度受学生的英语知识基础、智力水平和能力高低的影响。如果教师布置的作业难易适中,体现当堂反馈,学生会表现出很高的积极性,成功地完成作业。英语作业布置的随意性。身边不乏有些初中英语老师,把单词、句子、对话,文章等方面的练习都混杂在一本上。这样的英语家作内容通常忽视学生在知识和能力上的差异,而且难免造成抄袭之风。学生对英语作业的兴趣性。学生更喜欢那些既需要动脑筋思考,又需要动手操作的作业。如果学生发现老师布置的英语作业有趣有新意,他们对作业就会有一种期待,从而更好地完成作业。
针对以上因素,我认为,初中英语教师应重新设计家庭作业的内容和形式,可采取如下方法。
针对不同学生不同的知识基础、能力水平布置不同的作业,做到因材布置。一个班级有几十名学生组成,他们的知识基础和能力水平存在着一定的差异,英语教师在布置作业的时候就要心中有数,有的放矢,要考虑不同层次的学生。比如,部分学生要背诵全文,部分学生只需背诵段落,能力再差一点的学生可以只背诵一些单句。
以“三板块”英语家庭作业代替“杂烩式”英语家庭作业。建议把初中英语家庭作业分成三个板块:基础知识、对话编写和短文写作。“三板块”家庭作业不仅可以帮助学生复习和巩固所学过的知识,也可让教师和家长对学生的学习状况有更清楚的了解。
初中英语家庭作业布置的形式应多样化。考虑到初中学生的心理特点,单一重复的英语家庭作业容易使他们感到单调乏味,从而对英语学习失去兴趣。因此,初中英语教师布置家庭作业应尽量采用多样化的形式,调动他们做作业的兴趣和积极性。如讲故事法、绘图法、查找资料或网上搜查法等。
土家山村最后的学校
文/土家老村
在我们这山路十八湾的土家山村里,我相对幸运,就近在家门口读完了小学和初中。躲过了那个年代土家地区农村学校自带粮食步行上学和艰苦的寄宿生活之苦。
我们这一届学生初中毕业后,全县开始撤乡并镇,老家由一个行政乡变成了行政村,随之我曾就读的初中也合并到二十公里外的镇中了。
前后算来,建国后的三十年间,老家那片村落都是乡(公社)的行政机构所在地。最好的光景要数1975年那次撤区并社,老家村子变成了公社机关所在地。公社里增设了不少办事机构,随之各单位职工、家属及社员人数骤增,公社领导心血来潮拍板决定在这偏僻的土家小山村里兴办高中学校。
我曾就读的初中就源于公社时兴办的高中,当初为建这所学校的校舍,第一批入学的师哥师姐们吃了不少苦头。他们那时所谓的上课,就是整天干一些挖基脚、背石头、抬木料之类的苦力活。这些十来岁的中学生还得自备口粮,每天吃两顿数量有限的苞谷饭和喝着映得出人影来的合渣汤。即便如此,他们却没少干重活和危险活。他们在繁重的体力劳动中度过人生最宝贵的两年青春时光时间,等这所学校建成时,便是他们毕业离校的时间了。
这所学校作为高中的时间并不长,几年后的撤社并乡,便把这所公社办高中改成了一所初中。
时间到了八十年代后期我上初中时,这所学校步入最完善的时期,全校共有二十多个教职工,一百多号学生。但好景不长,这所初中很快就面临被撤消的命运。就在我初中毕业的那年夏季,这所中学便停办了,师弟师妹们上初中必须要到二十公里外的镇上去了,家门口仅剩一所小学校了。从该校公社时期的高中算起,这所学校作为中学仅存在了十五年时间。
最近听说这所小学里的优秀教师也都被调到镇上去了,留下了部分老弱病残或者是即将退休的老师。小学的生源也在逐年减少,这样下去,估计村里的小学被撤掉也是迟早的事。
历史有惊人的相似,地处高寒山区的老家,是个典型的边缘地带。历史上教育就相对比较落后,过去的读书人少之又少,在清朝以前,秀才都很少耳闻,不要说进士和状元了,正如县志上记述的“读书者益鲜,但能握笔记姓名辍辍业焉,人文废坠已可想见”.
到了民国时期,老家连一所正规的小学校都没有,只是在一孙姓地主四合大院里开设过一段时间的私塾,当时的私塾也仅仅招收了几个地主子弟入学,大多数贫困百姓很少读书识字的机会。
解放后,人民政府征用了当地的田氏宗祠,并因陋就简在祠堂里建起了第一所乡级完全小学。由于缺少知识分子,旧社会的几名端工道士都改行当起了小学老师,教育水平可想而知。现在看来,老家村子的教育水平差不多又恢复到解放初的状况。
随着城镇化进程的加剧,我看更多的小乡村难逃边缘化的命运。
老家这所最后的小学校,一路走好!
或许,相见不如怀念最是好
文/晋文
晚上许久不曾联系的初中同学发来消息,说明天初中同学聚会,聚会活动是聚餐和KTV之类的。我看了良久,竟不知该如何回复。随之而来的是散乱的思绪,在记忆的长河中拾起些许的如贝壳般的被水浪冲刷后残存的碎片。
时隔初中毕业快六年了,不想,时光竟然这样快。许多初中的同学真的是从毕业后就不曾再见过,亦早已失去联系。听说很多同学初中毕业不久便都已结婚,生子。有的在读书,有的在创业,打工。只有几个初中实在要好的,还保存着较少的联系,知道他们的境况。仅此而已。或许还有的同学我连名字都已记不清了。
回想着,一些人的音容笑貌便在心里清晰起来,但转瞬又变得模糊。那段岁月,那些人,那些故事,封存了太久,早已落满尘埃。我试图拭去,但时空遥隔,所寻到也只是一些当时有过深刻印象的痕迹。
我曾有过一个那时的知己,是无比亲密要好的两个人,彼此懂得,相互喜欢。我喜欢和她聊天,聊理想,聊外面的世界。我们听一样的歌,分享同一支耳机,都喜欢阿桑的歌。她喜欢看我写的文章,她总是说,你以后一定可以写书。我们曾一起在夕阳西下时,看着河边落日余晖,在河岸上互诉衷肠。她说,你要加油,以后要考厦门大学,我不能上大学,但我会在厦门等你。我说:“有你的鼓励,我一定会进万中,然后拼尽全力考上厦门大学。”这样的一句话,我曾用了高中三年来铭记。
这段友谊是我初中里保存最完美的,如琥珀一样,透明,纯洁。被我封存在时光机里,不会轻易拿出来。高中,我们渐渐失去联系,在仅有的几次联系里,最后一次,是我刚结束高二的期末考,马不停蹄,搬进高三教学楼转入高三复习的第一天。我翻出那个陌生得好像沾满了厚厚尘土的号码,发了一条信息:今天开始就高三了,你一定要在厦门等着我。并没有期待回音,我只是寻找另一端,来让我自己的心有所依靠和安慰。毕竟我们太久没有联系。我不知道那个号码是不是还存在。但后来收到了回复,内容却是,她要结婚了,已很久不在厦门。
我不知是喜是悲。或许她已找到了属于她的幸福。但“结婚”二字对于一直在校园里的我,近乎陌生和恐惧。我以为曾经那些我们谈论的梦想她都忘了,这么快就没有了追求,何必急着嫁作人妻呢?至此,我想我们之间或许早已陌路。
后来终究失去一切联系。因为我害怕去联系,我怕知道真相。她亦不曾主动联系我。我害怕面对,原来我们早已陌生,或许连共同语言都不再有,这样的事实。即使这真相早已存在。但只要不去揭开,不去让它赤裸裸地暴露在彼此生活里,或许我还可以抱着回忆聊以慰藉。不如就此在心里祝福。
想来,所谓相见不如怀念,不过如此。
我终是知道自己不会去赴这次聚会。我不知道六年来我们会有着怎样的改变,会不会一如当初,还可以毫无顾忌地相互玩耍,说笑。我不知道倘若都已觉得陌生,话不投机,要如何面对。我不知道有多少个同学会和我一样期待着也担忧着。我不知道……我有太多不知道。因为时间这样无情,让我失去了许多对人对事的信心和勇气。我这样害怕失望,害怕陌生,害怕尴尬。
但我始终相信,会联系的自会联系,会在彼此空闲的时间,相互邀约着出来聚聚,聊聊天,叙叙旧,随处走一走。三五个人,彼此心系,不会陌生,也不会觉得尴尬。我想要的是这样的聚会。而不是娱乐般地各自聚在一起,狂欢喧闹,消磨时间。这样的相聚,于我,只会是失望。
记得初中分别时我曾对她们说过,我最害怕的是,来年最陌生的是当初最熟悉的某某。她们也说亦然,所以我们一定要保持联系。
而今近六年的时间过去,我曾不止一次地体会着这句话在我的生活里如电影戏剧般地一遍遍上演。
但电影的结局大都是美好的,是释然后的云淡风轻,一切的惆怅,感伤,都会随时光消逝,随风而去。只有那些记忆,在时光的酝酿和洗濯下,会愈发散发出怀旧的气息,简单而美好,一如当时十四五岁的青春年少的我们。
为了不破坏这份美好,我只能任由时间过去,想象你们的相聚也许并不会如我担心的样子,或许会很棒,我也会替你们开心。但于我,或许,相见不如怀念,才最是好。
时光尘埃掩埋之下,就让一切都继续封存。我会小心翼翼的地保存它如一坛珍贵的老酒,只待来年有懂得的人,能够陪我开启,一饮而醉,醉在光阴里……
小学初中回忆
文/嘴角旳弧线
不知道从何说起,就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曾因为质疑老师的教学方法被狠狠地骂了一顿,可以这么说,自从我写完那封意见信以后,老师基本没怎么正眼看过我。但是心里就想,就这样吧,反正小学马上就过去了。我满心期待的前往了初中,但没想到……
我的初中生活,因为成绩的原因,老师没有多么关注我,不过我也没什么怨言,自己成绩不好,不会找什么别的借口,我从来不奢求任何人的同情。初一的时候一直有同桌,在出二下学期吧,她转走了。从此老师就让我自己一桌坐在教师的最后一排,整个最后一排,除了我都是体育生。我当时就想,先这么坐吧,老师一定会给我调走的。记得有一天,我们班的一名体育生主动和老师说想坐到讲台旁边,因为那样上课听得清楚。老师笑呵呵的说不行,说那是一种的学生的不公平,近似一种侮辱。但是,没想到,第二周的早上老师就在早自习的时候让我自己搬桌子去最前面坐着,当时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老师上周刚说完这是一种对学生的侮辱啊。后来过了一个月左右,老师又让我回到了教师最后的一角。
我们换了教学楼,到了班级老实说了句每个人自己一桌,当时我有些高兴,因为班里终于不是我自己一桌了。但是后来,我们换了一间小教室,大昂视老师很忙没有时间管座位的事情,中午回来的时候我和同学坐在后边说篮球方面的事情老师看见就和我说了一句还在说话,你还是自己坐最后一排吧,于是,我又自己搬了一张桌子,坐到了最后一排。后来我又有了一个同桌,不过没坐在一起一周,班级里有一位同学要出国,前排空出来了一个座位,我就意识到老师又要调座了。不知道当时同学们都怎么想,我十分紧张,不过后来想想,这紧张是十分可悲的,就这样,我又变成自己一桌。
又因为一些原因,我们再次换了教室。到了新班级,我又自己坐到了最后一排。同学无意的一句玩笑,这么自觉啊? 让我十分难过。不过只是勉强笑笑,没说什么。前一阵,我们初三年级统一照大合照,以班级为单位,在照合照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站在最后一排,那种感觉真是没经历过的人不会懂。那种被冷落,被遗忘的感觉,让我十分难过。后来,就在上周,我们班级考试,当我把卷子交上去后,老师随手把我的卷子放在一边,说这个不用管。声音很小,但是被我听见了。当我拿回来后,甚至都没有批。当前排同学问我对几个的时候,我只能笑笑。
写这篇文章没有批评我们老师的意思,我还不够资格。我们老师是我见过的比较有文化的人之一,我不敢评论些什么。这只是抒发一下心里的感受吧…
我的初中生活
文/段柯红
我的初中生活是乐趣无穷的。你看,这里有绿草茵茵的花园,窗明几净的教室,和蔼可亲的老师,活泼开朗的同学,还有散发着油墨香气的课本。你听,这里有欢笑声、读书声……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生活在这样的校园里,有谁能不为之自豪呢?
我本来是一名转学生,来到这里认识的人很少,但我并没有感到孤单,因为这里的一切都是跟着梦幻般的旋律游走,仿佛我不是初次来到这里,一切都是那么熟悉。面对我从小憧憬的初中,我聆听她优雅的“脉搏”与轻轻的“气息”,心中那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喜悦之情油然而生。
初中的生活是新的。作为这个大家庭里的一员,我怎么能不以一个崭新的心态来面对大家呢?进入中学后,父母的管教少了,但我们的自觉性提高了,对事物的判断力也提高了,也懂得了更多,因为我们成长了。
初中生活是美好的,也是苦乐交织的,她蕴含着丰富的内涵,却又隐藏得很好。我们总是坐在教室里用我们的双手来绘画、描写、计算……努力用心灵敲开知识的大门。每次考试后,看到试卷上鲜红的勾,我们的脸上都浮现愉悦的表情;有时也因为忙碌而几乎没有休息时间,可我们的脸上、心里也都是喜悦的,因为我们的付出是值得的。我们都要坚持不懈地努力,并坚信我们的未来不是梦。
初中生活也是忙碌而充实的。我们每天都有铃声相伴,它既清脆又悦耳,时刻提醒着我要加油。我多姿多彩的初中生活也因有了铃声而多了一份快乐,多了一份忙碌和充实。
这样的生活如松柏、如太阳、如琴谱。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我喜欢手捧课本大声地朗读优美的语句,或是在中午聆听学校里美妙的音乐,或是在有雨声相随的日子里,坐在教室倾听老师讲述远古的故事,品味空气中五彩斑斓、淡淡的甜味。
我现在的初中生活虽然平平凡凡,但却意义非凡;虽然平平淡淡,但却让我成长。我们无法预知未来,但可以尽我们的努力,让现在变得更有意义、更有价值,散发出美丽的光芒,再让这些耀眼的光芒照亮我们的未来。
这就是我平凡而又快乐的初中生活。
我家三代老师情
文/李晓
读大学的儿子放了暑假,他说:“爸啊,我要请人吃个饭。”我问儿子:“你想请谁?”儿子说:“当然是我的老师们。”
儿子在初中、高中的学习成绩,并不是那么好,相反,他一度还是学校的“问题学生”。尤其是上初中时期的儿子,叛逆心强。初中二年级时,儿子逃学,溜到游戏厅,深夜不归,我和***,夜里找遍了城市上百家网吧,脚步发飘。
有一次,儿子逃学了,两天不归,儿子的班主任冉老师也陪着我去网吧找。冉老师知道我儿子的QQ,在QQ里给他发信息:“等你玩累了,回学校吧,同学们都在等着你回来。”儿子隐蔽的QQ终于冒了出来:“冉老师,我还能回学校吗?”冉老师回复:“我们都在等你,你是一个不错的孩子!”
儿子满面倦容地背着书包,回到学校,给冉老师鞠躬:“老师,我错了,处罚我吧!”当儿子走进教室,同学们激动地鼓掌,欢迎他回来。儿子当场在教室哭得稀里哗啦。从此以后,儿子从那迷蒙混沌的游戏世界彻底走出来了。
在儿子叛逆的青春期,是老师搀扶了他一把,给了他默默鼓励。相反,我这个粗暴的父亲,对他劈头盖脸打骂,恨铁不成钢的怒与火,深深地焦灼。
今年暑假的一天,我陪儿子请他的几个老师聚餐。儿子亲热地搂住几个老师的肩膀,同老师寒暄。我才感到,二十出头的儿子,已经懂得感恩,记得在他迷茫人生之路上,给他关切与爱的老师们。这是一股内心的泉水,它滋润着儿子的人生。
3年前的一天,我在办公室埋头赶写一个先进人物的材料,一个花白头发的老人推开了我办公室的门。我揉揉疲倦的眼睛,呀,这不是初中的刘老师吗,他当年是我的班主任,教语文。刘老师的腰已有些佝偻了,他拿出一个厚厚的剪贴簿送给我:“这些都是你的,都是你的。”我打开一看,这些剪贴的,都是我这些年在各地报刊发表的文章啊。我眼眶一热,握住刘老师那瘦骨嶙峋的手,连声说:“刘老师,谢谢您,谢谢您!”
想起我上初中时,我对刘老师说过,我今后要当作家。刘老师拍腿大笑说:我这个学生有志向啊,好,好!这些年我一直在文字的田园里耕耘着,但没写出过大部头来,没写出过当“枕头”垫的书来,我有愧于作家这个称号。当然,我小时候造军舰的理想也没有实现。
那天中午,我执意要请刘老师去外面馆子吃饭。刘老师很是高兴,他喝了两瓶啤酒。等我去结账时,“早结过了。”店老板指了指刘老师说。这怎么行啊,我赶忙让老板把钱退给刘老师,刘老师走上前来,一把拉住我的手说:“这顿饭,我请了,我当老师的,高兴啊!”无论我怎样推脱,刘老师就是不答应我付钱。我把刘老师送上了出租车,他从车窗伸出头来说:“你要好好写文章啊!”
去年教师节那天,几个同学相约去看望住在养老院里的宋老师,他今年已经八十七岁了,是我高中的历史老师。那天去看望宋老师时,远远见他坐在轮椅上,在树阴下戴着老花镜看书。走近一看,宋老师看的书,是前年我送他出版的一本自己的小书。我的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这些年的农历八月十九,我爸总要让我妈多做几个菜。等饭菜端上了桌,我爸打开门,倒上酒,在饭碗上搁上筷子,嘴里喃喃自语,十分虔诚。我爸呼唤的王先生,是他小时候的私塾老师,八月十九,是王先生的生日。他说:“王先生,他这里有一颗痣,我记得……”
四月,掬一捧日光独享
文/靳雪
四月,掬一捧日光独享
阳光第一时间透过东窗投递今日明媚的讯息,慵懒的睡起打量着今晨,春末,草木翠到浓绿,阳光离我很近。
心系我的两位新客人,那两条叫做“狮子头”的鱼儿,起床第硬是强忍着如厕不得去观望她们是否还“活着”。还好,我用拇指轻微地敲动了一下鱼缸,鱼儿几若惊慌地强烈摆动的尾鳍带动的缸里的水一跃一跃,绝好,不仅活着,好似还完全顺度了昨天被带回时的缺氧境况的萎靡。早安,我的鱼儿们。
伴随着早餐争论着今晨是爸爸送园还是妈妈送的问题上,丫丫最终被我说服被爸爸牵着不时嘟囔着妈妈早点来接开始了她最最期待的明天不用上幼儿园今天是最后一天的一天。写出这句话我下意识的重读了一次,眼前恍若闪现初中老师拿一句不加任何标点表达也还意犹未尽的长句子做着主谓宾的划分,我几近偷乐了,这句话假若放在初中主谓划分炙热的黑板上,是不是我们当时的孙老师也会挠头?但愿,只愿,它不是一句病句便可,要么,我短光辉暂且的语文老师的英明就毁在它上了。
流年里,我的初中,我带的那个初中,都鲜活地在我的记忆最深出,最前端,她们都曾触及我青春最激进的旋律,时光漂洗了过去,以及当时眼中未知的现在,而我现在的”未知“的行进,即使依旧颓然即使光鲜都将如我此时心境般淡然。
丫丫迈出家门的那一刻,便开始了老公艳慕我不得的悠闲慵懒闲暇至极的每一天。
一种生活,不是你喜爱与否,倘若你习惯了便会存在依赖,不愿结束,不愿新的开始。
但更有时候也会害怕有时候突然觉得不该有的习惯,但,人,大抵都还是有惰性的吧,随即而来的便是自我开脱。
好似,现在只剩自享时光了,更开始贪恋了。
想着我的花儿们,走到阳台,遍览每一株都无需浇水。还有一个初春就已被我兴致勃勃买回的据说是欧式的花盆,空的,空到连花土都没有。这个春都要过了呢?然后想着到底该放一株什么花来匹配她的精致和我的怜爱,无果,先放任吧,如她的主人般。也许某天她拥有的那株花儿美的让我欣喜到惊愕。未知的明天总会带给我们那些按部就班和顺理成章不能给予我们的人生盛大的惊喜体验。
春毕竟还是无法挽留,物候带给我们对时光流逝的遐想如同我们对自己存在的意识一般,假若有意识,就会存在。
如果时间可以出卖,那么,邀万两黄金买你韶华几度塞我流年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