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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事文章

2022/12/22经典文章

趣事文章(精选20篇)

童年趣事

文/童年

(一)

妈爱花,年轻的时候,每年春天都给院子里种花。妈种的花有牡丹花、月季花、大丽花、菊花,还有指甲草。夏天,我家的院子就成了百花园。夏天,妈最繁忙,收麦打场,下雨天,才能歇歇。当指甲草开出一串串粉红色花的时候,我就盼望下雨。因为下雨天,妈就有时间给我染指甲。夏天,雨还是蛮多的。下一场大雨,晚上妈就给我染指甲。我把指甲草切小,放在碗里,加一点白矾,用蒜锤捣碎。妈给我的指甲上放上细碎的指甲草,用向日葵叶子包上,外面再用布包上。睡一夜醒来,十个指甲,花一样红。指甲草,染红过我的指甲,也染红过我的记忆,它常常开在我的梦里。

(二)

小时候,我铲草归来,割麦归来,袖口、裤脚、袜子上都粘着苍耳。我把它们一个一个地摘下来扔到灶膛里。苍耳满身都是小刺,扔到别的地方又会粘到别人身上。每当看见苍耳,我就会想起花一般美好的童年。

童年趣事

文/绿菩提

小时候,家家都很贫穷。穷的一年吃不上一次肉,穷的一年穿不上一件新衣服,穷的烦恼也不光临了。想起来总是更多的快乐。

贫穷的日子里,亲戚们却是频繁来往着。那时候多是步行,少则十几里,多则几十里。不计较吃喝,不计较带什么礼物。只要聚在一起,便是笑语欢声了。那时候总是盼着有亲人来我家。最高兴的是表哥表姐来。

秋收的时候,学校放假。我已经很久没见到表哥表姐了。他们也一直没来。我坐着拉玉米的牛车,一趟趟无聊地往返在场院与田里。

我忽然地想表哥表姐,发自内心的想。恨不能立刻抱住他们。想象着他们就在前面的路上,跑过去,却是没有人影。牛车慢悠悠地走在田里,金黄的玉米装满车厢,在阳光下笼着金色的光。我莫名地惆怅,小小的年纪很少这样的。

下了牛车,走走停停。蝴蝶在眼前飞来飞去,红色的蜻蜓悬浮在半空,悄无声息地落在草尖上,池塘里的青蛙献媚地叫上几声。往日里我乐此不疲的玩伴,已招不起我的兴趣。

地回到家,妈正在外屋里做饭。“怎么啦,蔫了吧唧的?”“嗯。”我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声,径直进了里屋。炕上,三个熟悉的人坐在窗台上,大眼睛的大表哥,小眼睛二表哥,梳着羊角辫的表姐,他们正对我笑。突然的惊喜,我一时愣在了那里。“哥!姐!”那一刻我真是最幸福的人了,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自那以后,我一直相信发自内心的想念,必是有感应的。

二表哥喜欢骑马,尽管他还上不去马,只在小人书里见过红军战士跃马扬鞭,威风凛凛。一提马他就格外的兴奋,似乎他就是那战士,我们都知道他从未骑过马。

姑家有一匹犁田的老马,特别温顺。农闲的时候,姑家的小妹就牵了马在村口放。尽管她的身高还没有马的缰绳长。这样的机会被刚来我家的二哥撞见了,我们几个连哄带骗终是得了小妹的同意。我牵缰绳,大哥做梯子,费力地把二哥弄到马背上。白马依旧吃着路边的青草,二哥用缰绳轻轻怕打着马背,白马沿着村路慢慢走着。二哥高昂着头,得意洋洋。嘴里大喊着:“驾!”白马也不回应,悠哉悠哉,不时摞几口青草。

“快点,快点!”二哥用脚跟踢打着马肚子,白马小跑起来。“看我的,冲啊!”二哥高呼,那一刻他仿佛是战场上冲锋的将军。前面是一条两米多宽的水沟,他扬起缰绳用力抽打着,白马跑了起来,二哥大喝一声:“驾!”白马应声而起,箭一般越向对岸。二哥被高高抛在空中。

白马在岸上悠闲地啃着青草,二哥在水沟里嚎啕。我们的将军已经成了泥人。自那以后二哥再也不提马了。长大以后,他真的成了一名军人。不过是步兵,不是骑兵。

夏季,蝈蝈的叫声是最引人。此时黄瓜花开的正好。蒿草里,灌木丛,蝈蝈的叫声此起彼伏,交相应和,是夏季里最美妙的声音。

田边的小路上,大哥走在头里,手里拎着一个秸秆扎的蝈蝈笼。二哥紧跟着,我和表姐妹妹走在后面。“能抓到么?”我问。“当然能!”二哥坚定地说。“嘘。”大哥示意我们不要说话,不远处传来了蝈蝈的叫声。大哥一挥手,我们分三个方向悄悄围了上去,表姐和妹妹蹲在路边,不敢言语,生怕惊动了那只蝈蝈。

一片蒿叶上,一只绿色的蝈蝈腆着大肚子,振动着薄薄的羽翅,吱吱地鸣叫。象清脆的哨声。两根长长的须子,骄傲地顶在头上。它动情地与远处的朋友对唱着,自我陶醉间,六只肢小手悄无声息地将它扣在了里面。

蝈蝈笼是三角塔形的,里面有几朵新摘的黄瓜花,此时两只蝈蝈正在里面不知烦恼地叫着,比拼着彼此的歌声。我们围在四周,欣赏着一下午的收获。

“回家!”大哥一声吩咐,伸手拿起蝈蝈笼子。“我拿着!”二哥说道。“不行!”大哥应道。“一起抓的凭什么你拿着!”二哥伸手去夺。大哥举起笼子,向后退着,不留神脚踩到水坑,一屁股跌进了田里。笼子甩出老远。我们惊呼一声向笼子跑去,丢下大哥一个人捂着屁股叫。

笼子从中间断开了,黄瓜花散落在一边,两只蝈蝈早已不见踪影。不远处又响起了蝈蝈的叫声,叫声得意至极,与大表哥的呻吟声应和着……

冬天是一个枯燥的季节,白茫茫一片,没有一点绿色。可是我们从没觉得,总是眨眼之间就过去。

那时候雪特别大,天特别冷,家家的屋里都搭了个火炉子。表哥表姐来了。我们围坐在炉边烤冻豆包,土豆片,地瓜,烤苞米面饼子,烤着我们能想到的所有东西。吃好之后拽着爬犁上山了。

屋后的山坡上,有一个长长的雪道。是我们用爬犁在雪里拖出来的,雪道上泛着刺眼的白光,镜子一般。一路冲下来风驰电掣,我们大呼小叫,山坡上荡漾着我们清脆的笑声。邻里的孩子们也拖着爬犁来了,一个个串连在一起狂冲而下,扬起漫天雪雾。一团团热气在发梢上,帽子上结着白色的霜花。太阳不知不觉中红了西边的天空,缕缕炊烟飘起来,山下传来一声声的召唤:“吃饭啦!”

晚饭后,早早的就躺下了。屋里很冷,只有炕烧得滚烫。我们说说笑笑,沉浸在白天的快乐里。爸爸炒了瓜子,屋里的快乐更浓了。嗑着瓜子,分吃哥姐带来的糖果,哈哈,过年了!

小时候总有太多的趣事。一辆汽车从身旁驶过,卷起漫天黄尘。躲在路边,灰尘中汽油的异香令人陶醉。身边的表姐问我:“香吧?”“嗯。”我应道。“那是我身上的香味!”表姐稚嫩而骄傲地说。

童年,就是这般的快乐有趣!亲情就是这样的真挚浓郁!

一组趣事

文/娄炳成

(一)

画家趣事

我认识的一位画家特别喜欢画梅花,但苦练了半生,画技平平,始终不得要领。有一天,他在画室铺展了宣纸,正捉笔冥思苦想,突然一只猫跳上画案,误踏进了墨砚里,又急急地从宣纸上跑过,留下了若干爪印。该画家看后忽觉眼前一亮,叹为观止:斑斑爪印,如同朵朵梅花,栩栩如生,简直是神来之笔!随后,他便只画干枝,梅花就让猫来完成。同行们看了他的画作之后,个个敬服,都说他的画技出神入化了。——这个秘密是画家喝醉酒之后告诉我的。

作家趣事

张某是我文学创作的启蒙老师,年已古稀。有一次,他到北京去参加一个笔会。临行前的头天夜里,老伴怕他把差旅费丢了,就把三千块钱缝在他的内裤里,并反复叮咛他不要忘了。第二天,张老师在火车上上了趟厕所,出来时自言自语道:这贼娃子手艺高得很,刚才摸着还在,解了个手的工夫就不见了!这时候,他见一位乘警从身旁走过,忙拉住乘警,报了案。乘警听后说:我破了半辈子盗窃案,第一次听说隔着长裤子把内裤脱走的事。便作了笔录,又向张老师要了他单位的电话号码。背过张老师,乘警给他的单位打电话,了解张老师是否有说谎的习惯。得到的答复是,张老师是具有高级职称的作家,是个书呆子,从不说谎。乘警便来安慰张老师,请他不要着急,一定帮他破案。但张老师提供不出一丝线索,使乘警无从着手。眼看快到北京站了,还是没有着落。忽然张老师的手机响了,他接听,是老伴打来的,声音很大,乘警也听见了:老张啊,我给你说了多少遍,你还是把裤衩忘到家里了……把乘警听笑了,张老师也笑了,对乘警连说对不起。

(二)

错送别室

某男孩看上了医院的一位女护士,苦于不能同对方接触,遂得了相思病。用什么办法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单相思呢?他冥思苦想,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他找来剧毒农药敌敌畏,喝下去后让人把他送进医院。他想:女护士护理他的时候,就可以接触她,并向她表明自己的心迹了。谁知天不作美,他住进的医院那个科室不是该女护士工作的那个科室。该男孩如今已是中年,成了精神病康复病院的长住患者。

弄拙成巧

某女孩长期暗恋她的一个男同学,离开学校走上社会以后,思恋之心更加强烈。她也冥思苦想,想出了一个办法。她整天练憋气功,将肚子憋得老大,还表示厌食。时间一长,被其母发现了,责问何故。她便哭哭啼啼地说,是与某男同学如何如何。其母一听,这还了得,便去那个男同学家闹腾。本来没这事,任家长怎样逼问,男同学都一口咬定不是他。一时,两家成仇,不可开交。男同学被逼急了,就找到这个女同学诘问。女同学始将多年暗恋心迹和盘托出。男同学非常感动,遂与她成了夫妻。

以吻还牙

某女孩留长辫,登上公共汽车时,觉得自己的长辫被身后的人拽住了,转身就给了身后紧跟着的陌生男孩一个大嘴巴。打过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辫子是让车门夹住了,慌忙向男孩道歉。男孩不干,说:你当众无端给我一个嘴巴,道声歉就完事啦?该女孩觉得也是,只道声歉也太简单了,便说:那你还我一个嘴巴吧。男孩表示同意,说等下车了再还。下车后,一车的乘客也都下来,围了俩人看热闹。男孩却当众说:看什么看,这是我女朋友,我俩闹着玩呢。说毕拉起女孩的手就冲出了人群。女孩好感动,后来就跟男孩成了夫妻。——哎,逗呀!

(三)

敬酒趣事

某女士给男领导敬酒,说:“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我给领导敬个酒。”男领导问:“敬几下?”该女士接道:“领导在上我在下,您说几下就几下。”众大笑。

某男官员给一重量级女官员敬酒,由于心情激动,竟把想好的敬酒词说反了:“领导在下我在上,领导干了我随量。”女领导愠怒道:“这是什么话!”男官员忙改口:“领导在上我在下,压死我也不害怕。”众喷饭。

某女士海量,在饭桌上整倒了男领导。男领导言他心跳过速,让快把他送往医院。该女士觉得很歉意,便对男领导说:“都怪我不好,就让我去给您陪床吧。”众哄然。

某女领导给男领导敬酒,男领导说他不喝白酒,女领导便端起面前的一杯牛奶说:“那我就给您敬个奶吧,我的奶是热的,不信您摸摸。”众掩口。

少年趣事

文/寒月府

起风了,云就渐渐散了。我们一直在和时间赛跑,可是又有几个人能够跑出时间这个巨大的格子!终于在那一点上终止,归于零,散于风中……

十三岁的那个秋天,我来到了北京。矗立的高楼大厦和穿梭其中的车流人潮,让人心生迷茫。我不明白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步履匆匆,脚底下像踩了风火轮。难道每个人都有十万火急的事!

我住在离故宫不远的一处四合院内,虽然雅致,比起陌上的广阔还是局促了些,邻居们住的也比陌上近。

我去高中读书,我的出现像是给师生们带来了久远的泥土芬芳。他们会学我说话,边学边笑着,却无恶意。我并不生气,和他们一起笑,甚至打闹,也学他们说话,笑他们说话不干净利落,总是拖着尾巴。

很快,我便交到了一帮朋友,其中关系最瓷的是辰子和心子。心子是个白净的姑娘,长着一双丹凤眼,个头比我矮,大概一米六左右,不胖不瘦。辰子有着黝黑的皮肤,一双大眼睛,健硕的身材快到一米八了。

来到北京,我变得不认路了。有一次在家门口迷了路,跑到邻居家,一进门,看见满院的花草和陈设,才知道走错了。但心子和辰子像天使一样罩着我,每次出游后,他们都会送我到家门口,有时还会进去和家人聊聊。

心子的母亲在故宫工作,她对故宫很熟悉。有一天晚饭后,见到辰子和我,心子说要带我们去故宫看看。

辰子说:“太晚了,关门了。那里住过的女人太多,太阴冷恐怖了!”

心子说:“你白长了那么高的个、那么黑的脸,胆真小!女人怎么就阴冷恐怖了!我知道有一堵墙下面塌了一个洞,咱们可以钻进去。”

我问心子:“里面有什么好玩的吗?”

心子奸笑着说:“里面有很多好东西……有一口井,据说是当年珍妃跳过的,晚上去那个井边,能听见珍妃说话,有时还会听到哭声。而且,还可以在井中看见自己的前世来生。”

珍妃我没兴趣,可听见前世来生,太想去看了。

我们在心子的带领下,来到那个破洞口。心子先爬了进去,我和辰子先后也爬了进去。我们在秋夜的风中寻找着那口井。

秋风吹着落叶瑟瑟地在地上跑,有时我们会被流浪猫吓一跳。

终于找到了那口井,往里一看,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也没什么人说话或是哭泣,更没有看见前世来生。

我很失望,心子说:“我们明天再来,心诚则灵,是要讲天地人和的,哪那么容易看见呀!”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不再说什么。

他俩送我到家门口,各自离去。

当我们再去故宫时,辰子的身边多了一个跟班叫“耗子”,长的瘦小精干,真是名实相称。

去了多次,没有一个人在那井中看到前世来生,有的只是偶尔传来的一些奇怪的声响,可能是风的原因。

我不想再去了,他们便带我去逛荷花市场看鱼。有次买回几条小金鱼,没几天,鱼儿相继离世!我决心不再养鱼。

冬天到了,他们带我去溜冰。心子像美丽的蝴蝶一般飞舞在冰面上;辰子自然滑的很好,帅气、阳光;就连“耗子”也滑出了他的潇洒。我只能呆在岸边远远地看着。他们看出了我的失落,弄来小椅子,让我坐在上面。他们拉着小椅子在前面滑,这样我们又可以一起玩了。幸福的笑声响彻在半空中,也驱散了冬日的寒冷。

高中毕业时,很多同学选择出国。心子去了美国,辰子本来也要去,但为了不让我孤单,他带着“耗子”留了下来。

大学的同学来自全国各地,我依然会被同学笑着学我说话,却少了些许善意。我想起辰子从未学过我说话,也没笑过我的口音。

大一第一学期结束后,辰子回了他爷爷家。新学期开始时,他没有出现。从高中同学那里断断续续得知,他已经到了美国。如此匆忙,没有告别,我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心子说,“耗子”和辰子一起到了美国,只是她也很少和他们联系。

大二那年的冬天,白雪覆盖了整个京城。听说辰子因车祸魂归美国某市街头。噩耗传来时,我正在复习英语,准备考四级,心中悲伤,却无法去看他。

不久,心子从美国去了加拿大,失去了联系。

想起辰子和心子等几位好友,心如落霜。尤其他们为了陪我,在越国的野生动物市场被坏人当作偷拍的记者追赶……情绪低沉而荒凉。

至亲安慰我说:“你要学着面对这些。人出生后,好像获得了很多,其实从懂事开始,你就会发现面临着一次又一次的失去和一次又一次的选择。”

在颐山塔下,望着城区的烟尘,想起我的朋友们,给了我初入北京的第一缕阳光,会在暖风中笑着流下冰冷的泪水。

情,不因你在哪儿而减少;谊,不因是否在一起而忘怀。真诚是青葱时的烙印;友情是年轻时的彩衣。

夏日趣事

文/暮雨飘萍

难熬的八月终于快要过去了,马上就要迎来九月,夏天很快就会过去了。在所有的月份里,我最不喜欢七月和八月,因为我总是在这两个月里失业,而找工作成了一件很难也很痛苦的事情,甚至我压根就没抱过希望,日子便一天天成了煎熬。而小时最喜欢的就是七月和八月,因为正值暑假时间,我们可以尽情玩耍,尽管炎热我们却并不怕。夏天我们可以有很多好玩的事情,比如抓螃蟹、捡田螺、摸河蚌、采蘑菇还能捉萤火虫,似乎有说不完的趣事。

还记得小时候每到夏天的中午,我和堂弟便光着脚提着小桶悄悄地跑到田边的水沟里去,翻开一块块小石头,便可以看到石头底下藏着一只小螃蟹,我们伸手一挖,螃蟹便被我们抓到了手里,然后把它放到小桶里面它就爬不出来了。当然不是所有的螃蟹都敢用手去挖的,只有小的才行,如果遇到大的,我们便用两个手指抓住它的后背再捏起来,任凭它的钳子再厉害也夹不到我们。也不是所有的螃蟹都会藏石头底下的,大的螃蟹都会藏在洞里面,洞口很小,手根本就伸不进去,偶尔它会跑到洞口透透气,一旦发现情况不对立马跑到洞里面去了,我们并不是拿它没辙,拿一根草伸到洞里去,不一会儿草便被它夹住不放了,我们就轻轻地往外拖,慢慢地就被我们拖出了洞口,再迅速地抓住它的后背,它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了。一个中午下来我们能抓十几只螃蟹,当然我们并不是为了吃,小的放到水塘里让它继续养着,大的我们便一人抓一只,用线绑住它的脚,然后开始比赛,看谁的爬得快,等玩得差不多了,便又把它们放回到水沟里去了。

水沟里不止是有螃蟹还有田螺,成把成把的,不过不是很大,要想捡大的,田里最多,水塘里也有很多,于是每到夏天便成了我们吃田螺、吃河蚌的季节。要想吃一顿田螺肉或者河蚌肉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只要提着篮子,在水塘里摸上不到一个小时,便能摸到满满一篮子田螺还有河蚌,当然水塘里的水并不深,最深处只到成人的胸前,所以根本不用担心什么。田螺肉切成小块,放上辣椒还有花椒一起爆炒,吃起来既麻又辣还有点脆,是世上难得的美味。把河蚌肉切成丝,再用小火炖上几个小时,放点辣椒和八角等,吃起来真不是一般的美味,既香又有嚼劲,是市场上的花蛤所不能比的。

夏天成了我们这些吃货最开心的季节,当然除了田螺和河蚌,好吃的远不止这些,还有野生蘑菇。绿豆菌、火炭菌、红菇等很多蘑菇便在这个季节长出了,而且一拨接着一拨,今天采了明天又长出来了,几乎每天都有野生蘑菇吃,下雨天长得最快,一下子就冒出来了。拿着个小篮子上山,不一会便采了大半篮子蘑菇回来,洗干净用开水焯一会儿,再拿辣椒或者肉炒一下,全家人便有口福了,比市场上卖的任何蘑菇都要好吃,而且这些可是在市场上买都买不到的哦。当然大人们一般都没有这个闲情,我们小孩子便成了采蘑菇的功臣。

相比城里孩子养尊处优相比,这也许是农村孩子的一点福利吧,也是大自然给我们的福利,除了吃的和玩的,还有一样也是城里孩子见不到的,那就是萤火虫。每到夏夜,萤火虫便飞舞起来了,一闪一闪的,好像是天上降落的星星,我们姐弟几个便追着萤火虫跑,抓到了便放到手心,然后往上一抛,它便又飞起来了。我们一家人搬出竹床,头顶星光,在萤火虫飞舞的院子里乘凉、看电视、聊天,很热闹也很开心。这些也许是我这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也是最美好的回忆,像童话一样,而我就是童话里的那个孩子,无忧无虑、开开心心。

一晃十多年过去,我们早已过了过暑假的年龄,而记忆中的那些日子也早已一去不复返,兄弟姐妹们早已成家立业,天各一方,父母也早已搬出那个小山村,爷爷已经过世,只剩下奶奶孤伶伶地守在那里。而我也已离家多年,再也没过上那样的日子了,偶尔回家面对清冷的水塘,我知道我再也回不去了,过去了的永不再回来,我只能将我一生中最美好,最幸福的日子,珍藏在记忆的最深处。

家有趣事

文/马云龙

在谁家呢

儿子玩手机成瘾,每天放学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机拿起来,就连吃饭上厕所也是机不离手,谁说也不听。

上周末,我们一家三口回了趟老家。一路上,儿子一直坐在后排玩手机。

到了老家,我和老婆在前边走,儿子低头玩着手机在后边跟着。进了屋,我爸一见儿子,高兴得连喊好几声“大孙子!”儿子却嗯嗯啊啊地答应着,目光仍然黏在手机上。

老爸有点儿生气了,拍拍儿子肩膀说:“大孙子,我说你能不能抬起头来,好好看着爷爷说句话?”儿子像是猛然惊醒,抬头推推眼镜,惊讶地说:“呀,爷爷!你啥时候来的?是刚从老家来的吗?”

如此测试

早起照镜子,越看自己越像个黄脸老太婆了,不由长叹一口气。老公问:“好好的日子,叹什么气啊?”我说:“还没觉得咋年轻呢,就一脚迈进老太太行列了……”

“不老不老,正当年呢!”老公安慰我。

我说:“实话实说!”

老公笑笑:“千真万确!”

我心中仍然郁闷不已:“你和我那些朋友一样,问了也等于白问——谁不给个面子,选好听的话说呢?”

“其实要知道你长得老不老,有个特简单的测试方法”,老公神秘地说,“绝对一测一个准呢!”

我急忙催促他:“快说快说!”

老公笑道:“你一会儿去大街上逛逛,见到那些卖保健品的人,就到他们面前晃悠,要是他们不搭理你,好像没看见你一样,就说明你还不老;要是他们亲热地和你打招呼,嘘寒问暖,然后送你张优惠券,热情邀请你去听保健讲座——这就说明你长得确实像老年人了。”

威 胁

周六下午我回到家一进门,见屋里只有小侄子一个人守着电视看动画片,就压低声音瞪着他:“把遥控器给我,要不晚上就不许你吃饭了!”

我拿过遥控器刚把台调到体育频道,老妈就风风火火闯进屋来:“快换台,我得把昨天看的连续剧连上,要不就只能等到五点钟看重播了,就没时间给你做饭了!”

谁知,老妈看了还不到两分钟,小侄子就跑到她跟前:“奶奶给我遥控器,我要看动画片!你不给我,我晚上就不吃饭!”

于是,小侄子又看上了他的动画片。

童年趣事……

文/杨平燚

童年是美好的。童年是一首节奏和谐的诗,是一首旋律明快的歌,是甜甜不醒的梦,是一幅色彩绚烂的画。

童年的时光,有如秋天里飘落的片片枫叶,有些不舍,有些怀念,但却始终无法挽留。那是一段怎样的记忆啊,我看见了起伏的田野,闻到了扑鼻的泥土清香,听见了潺潺的小溪声响……童年的我,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更有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豪情,不知天高地厚地上树捣蛋,下水摸鱼,不知疲倦地追逐打闹,带着满身的泥土,带着一脸的无邪……因此才有着一幕又一幕趣味横生的回忆……

我出生于七十年代,当时生活艰苦,大人们为了生计整日奔波,但天真烂漫、活泼好动、无忧无虑的孩童们却在尽力地寻找着属于自己的乐趣。

家乡有条穿村而过的小溪,有水的地方总会显得灵气多一些。家乡的小溪是儿时快乐的天堂,不仅可以钓鱼捕蟹,更可以在溪里游泳戏水。小溪不宽,但很干净而且清澈见底的那种,这条小溪主要用来灌溉农田的。孩时,在正午漫长,炎炎烈日的夏天,大人们还躺在凉席上摇着扇子午睡,我们早就泡在溪里,常常是一天要泡上好几回。孩子们都很喜欢到溪里游泳,有人带上了游泳圈。那时的游泳圈是用废弃的旧轮胎做的,很大,好几个小孩可以同时扒在上面游。也有的小孩拿一个脸盆,倒扣着,人也可以抱着它游来游去。什么“狗爬式”、“仰泳游”、“自由式”……当时还不知道有什么“蝶泳”、“蛙泳”之类的名称。我们很多孩子都是在水中被呛够了才学会游泳的,几乎是无师自通的。

在溪里游泳,是免不了要打水仗的。凑着几个人分成两支队伍,就开始了在水中的战斗,有的用手舀水在泼,有的用脸盆边舀边泼,最好是用手掌推水,那才叫“快、狠、准”。较弱的一方,有时候被泼得够呛了,就会游到岸边躲着,刚要平静下来,却猛的又吃了一回水,原来,另一方的人已追到了他前面,趁着不注意,发起一阵猛攻,打了个措手不及。小孩子天性是好玩的,乡下的孩子更不免野了一些。游泳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从桥上跳水。有时候还会做出各种“跳水”的动作,什么前空翻,侧转身,后空翻等等,五花八门的都有。有的喜欢往人多的地方跳,一跳下起,溅起了巨大的浪花,被水花呛着的人免不了会在那里破口大骂。

在游泳的空闲,捕鱼摸虾蟹的是常事,当然最容易捕到的要数螃蟹了。螃蟹一般是躲在岸边的石缝里头或是在水草中。我们随便弄一跟小竹竿或小木棍之类的,在一头系着绳子,绳子的一头绑上诱饵,因为是钓螃蟹,当然就不用鱼钩儿。常用的蟹饵有蚯蚓,菜梗。我那会最常用的是用菜梗作诱饵,把它系在绳子的另一头。就这样,把蟹饵连同绳子一起放到水里头,最好是有水草的地方。不一会就会看见绳子在动,迅速的提起绳子,就可以看见螃蟹的大脚夹着菜梗,却来不及跑了。还有一种方法,是用两根竹条做交叉状,把一块大一点方形布块(一般用自家织的麻布,我经常从我的叔祖母那里讨到。)的四个角分别绑住竹条的四个头;再用一根绳子的一头绑在竹条交叉处。这样,一个简单的捕具就形成了。这时候可以在布里洒上一把麦麸(最好是炒过,有香味,更容易诱到螃蟹。),然后放到水里。要是觉得有动静了,就收起捕具。这时候,收获的往往不只是一只螃蟹,而是好多只。一个下午往往就可以捕到一小箩的螃蟹。

每当太阳西斜,我就带着胜利的果实回家去,到家后,连小箩一起在水中冲了冲,把河蟹倒进锅里,加上水、姜片和盐巴,盖上锅盖,往灶膛加进柴火,把水烧开几分钟即可。揭开锅盖,原本“横行霸道”的河蟹由青褐色变成全身通红,煞是好看。煮熟的螃蟹,不要说吃,就是单闻着那香味,就会馋得人直咽口水,吃起来那才叫香哪。就是现在大闸蟹的味道也没有当时河蟹的味道的香呢。可惜,生态被破坏,现在村前的小溪里再也看不到河蟹了,河蟹的清香只能在梦里品尝。

童年那充满欢乐和趣味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稚嫩的心智,单纯的思想,好玩的伙伴,无牵无挂的世界,悠哉乐哉,那段岁月虽已远去,但留下的是深深的怀恋。

偶拾童年(儿时趣事)

文/心灵的驿站

或许,年纪大点啦。或许,少了年轻时的毛躁。现在平静下来了。每当闲暇时,总能想起一些童年趣事,那时的自己觉得很是天真,很傻。自己都觉得好笑,可能这就是生在特定年代农村的缘故吧!

我是76年出生的人,听父辈人讲,那年又是地震,又是洪水的。我们的伟大毛主席,周总理都在那一年相继去世。看来我的出生带来很大灾难(说笑啦)可能我也是不祥之人。

我5岁记事,父辈兄妹五个,父亲排行老大,母亲也是老大。那是对父母的印象不是很深。比较深的是奶奶,二叔和姐姐。因我一直住在奶奶家,后来知道姐姐过继给了二叔,可能是父母日子不好过吧。

奶奶,二叔对我很好,那时还穷,有什什么好吃的都会给我吃,虽然那时还有姐姐,但我还是自己享受着那份特殊。我记得有一年奶奶春节炖肉,我吃了好多,结果吃的难受,结果到现在我都不能吃肥肉。

我小时很是调皮,同年生的有几个玩的好的伙伴,那是我们经常手里拿着棍棒,疯跑着,互相追打。有一次,邻居家在门外栓一只要生小羊的母羊,我们几个怎么拉它也不起来,于是拿棍棒打它,结果羊快死了也没起来,只咩咩的叫,吓得我们一哄而散,各自回家。结果邻居找来,奶奶和人家说好多好话。我吓得藏了起来。

最记忆深刻的是第一次坐火车。好像也是五岁那年冬天,是和二叔去看已远嫁三河的姑姑。第一次坐火车,在车上东瞧西看,也不睡。火车跑的真快,窗外的树呀,房屋,人飞快的跑向火车后面,看着看着,就觉得恶心,吐了一地。列车员来了,给我吃了药,并和旁边座位上的人商量让我躺下休息。睡醒已到北京啦。我们下了火车,去候车室,在那里人真是多,好多人都坐在地上。我二叔找了一空地,让我看住包,说去买票。剩下我自己,心里惶惶的。等了好大一会儿,也不见回来。我和旁边一奶奶说,给俺看一下包。也不管人家答没答应,自己就跑了出去找二叔去了。在路上,边走边找,也没看见二叔,碰见一人,问,你看见我二叔了吗(回想起来,真是好笑,你二叔谁呀,人家怎么认识),那人说不知道。又走了一段,我忽然看见熟悉的人影,那不就是我二叔吗,二叔也看见了我,赶紧拉我回到候车室,并谢过那个奶奶。我们也就坐车去姑姑家了。

姑姑家也生活在农村,不过好像比我们那里要好一点。印象里好像第一次见姑姑。姑姑长得很是漂亮,但看起来也很严厉。姑姑一家四口(姑父,姑父的弟弟,小表哥)。姑姑家屋旁有一小河,我们经常去河边玩。有一次我们去河里滑冰,滑着滑着,突然有一块冰塌了,小表哥一直腿掉了下去,我赶紧喊姑姑,姑姑跑过来拉上小表哥,上来了把小表哥打了一顿,以后我们再也不敢去河边了。过半月,我和二叔回家了。不知是过了多长时间,姑姑领着小表哥来我家,不知怎的,姑姑走时,是哭着走的,再后来听说姑姑去世了。是因为和姑父吵架,想不开,喝农药了。我那时还没什么感觉,也不知悲伤。在记忆里,姑姑就这样走了,但她那漂亮的样貌永远留在我的心里。

我的儿时童年,就是这样调皮,天真,就是这样享受着不是父爱母爱的爱护。每当想起那段时光,亦感惭愧亦感好笑,亦有欢喜亦有悲伤。

童年趣事

文/小屁孩

发生在上初中二年级时候的事情了,那时候放暑假,我三舅家老表来我家找我玩,那个时候我老表也喜欢玩游戏机,放暑假就住在我家里跟我一块玩,大概是八月份左右,天气很热,地理的包谷都熟了,有一天我们村里的几个小伙伴在河提上转悠,转着转着不知道是谁提的意见说烧包谷棒吃,说干就干,那时候庄稼地里到处都是熟了的包谷棒,而且都不愿意去摘自己家的包谷棒(别人地里的包谷棒就是比自己家的香),所以干脆就地取材,直接偷开了,各偷各的,瞅住那个棒子块头大,籽粒饱满就掰下来,不一会儿就偷了大概五六个(我跟我老表算一起),我们那一群大概有六七个人一小会儿就把附近的那一块那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包谷地给扫荡一遍,平均每个人手里都有三四个棒子,当时偷完之后大概都到下午四五点了,都快到回家吃晚饭的时间了,所以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干脆先把棒子藏起来,等到晚上吃过晚饭之后再出来烧,而且都商量好了回家千万白叫家里人知道。商量好之后就把棒子都找个草扩子藏里面,大家都分开藏得,恐怕弄乱了净麻烦,藏好之后就回家了。

一眨眼的时间就吃过晚饭了,我跟我老表就站在我家门口等着他们几个过来集合,人多就是麻烦,等个人得等半天,有的吃饭早有的吃饭晚,大概等了快半个小时才把所有人聚齐,聚齐之后赶紧跑到地理把自己的包谷棒给找出来,然后开始寻找烧包谷棒的地方,由于烧包谷棒要用到麦秸,正好那附近有个麦秸舵,所以干脆直接就在麦秸舵附近挖沟开始准备工作。

中间挖个深坑,然后把挖出来的泥堆到坑两边,堆的高一点方便下面好烧柴火,堆好之后就把包谷棒直接驾到上面开始烤,五六个包谷棒架一派,包谷皮都不剥开,这样烧出来的棒子不脏还烧不欧,架好之后就是往麦秸舵上面拽麦秸,反正也不是自己家的麦秸,所以我们都放得很开,使劲拽,然后往棒子下面塞,塞的越多火势也就越大,我记得当时烧的时候一个个小脸都映的通红,刚开始都是把麦秸往下面塞让火势往上面烧,后来干脆直接拿一大把麦秸直接盖到包谷棒子上面,忘记烧了大概有多长时间了,反正就是快烧好的时候直接把包谷棒弄到灰堆里再闷闷,听他们说这样更好吃,闷得时候其实都能闻到包谷烧好的香味了,他们有的都已经拿出来吃了,有的烧的黑不溜秋的就那也拿着往嘴里啃,当时就是再等一小会焖好了就吃,这个时候忽然从路边传来一阵吼声。

“nmlgb,你们几个搁着弄啥哩。”当时听到这一吼声之后我们那一小群瞬间炸开了锅,什么七大姨八大姑,老表不老表的,保住自己的狗命才是王道,当时我听到吼声之后赶紧顺着包谷扩地一口气往南冲,不一会儿就冲到了自己的家里,回到家里我妈问我咋了,我把实情给我妈说了一下,他说怎么你自己回来呢?小辉(我老表)呢?当时我也不知道我老表跑哪里去了,然后我妈到后埋地理喊了几声没人答应,不过不一会儿我老表自己回来了,我听他说他跟着另外几个人逃窜到河堤上,然后顺着小路偷偷回来了。听他说逃窜之后有一个小伙伴的鞋忘在现场了,最后厚着脸皮又去现场找鞋去了,后来才知道当时大喝一声的那个就是我们其中一个小伙伴的爸爸,听说经过那次事情之后,回家他往他孩儿脸上扇了几巴掌,还听说那次我们逃窜之后他爸把我们辛辛苦苦烧好的包谷粑给弄回自己家里自己吃了,什么东西。

哎,真是人多瞎胡乱,鸡多不泛蛋,人多就是屁事多,到头来弄得啥也没弄成,白忙活一场。

那些盛夏的趣事

文/朱昌勤

童年时我家住在演军巷老宅里。每到夏天漫长的暑假便成了儿时最欢乐的时光。

捉知了就是一桩乐事。天刚蒙蒙亮,小伙伴们相约直奔河滨公园,在树干上寻找刚刚脱完壳还未能爬得多高的白色知了。小心翼翼地捉住拿回家,放在纸盒里,再放进几片树叶,然后会看到知了的颜色渐渐变黑。只可惜这种知了不会叫。为了能捉到树枝高处吱吱喳喳欢叫的知了,小伙伴们会在长竹竿顶头放上面筋去粘。一旦粘到活蹦乱跳的知了,我们就会用手紧紧攥住,时而在腿上拍动,此时知了便会发出吱吱的叫声。有时,我们也会因手稍有松动,让知了挣脱飞走,这时候我们便会懊恼惋惜不已。

我家住的房子前有一个院子,院子内有一口水井,盛夏时,井水能起到消暑的作用。为了让中午冒着酷暑赶回家的父亲,一进门就能享受到清凉,母亲会吩咐我们将一个西瓜用水桶吊住,放在井中浸泡,还会专门打上一盆井水放在脸盆架上,等父亲回来擦脸用。父亲一到家会先用井水洗把脸,随后便会与家人一道吃井水浸泡过的西瓜,你一块我一块,一边品尝一边说笑,那幸福的感觉至今难忘。

每到太阳西下,家人会拎几桶井水把天井浇一遍。地上的热气很快消失,我们便拿出小桌子、板凳、竹床放在天井里,等饭后各自洗完澡,一起享受天井内的徐徐微风。

那时扇子是必备的,全家每人一把,小孩用纸扇、大人用芭蕉扇。为保管好自己的扇子,常常要做上记号,或是写上顺口溜:“扇子有凉风,宜夏不宜冬,若有人来借,请到腊月冬”,碰上小孩想拿纸扇换芭蕉扇,大人便会笑着说“现在不行,等到冬天吧”。

夏日夜晚,小伙伴们常会带上小板凳相约在巷中乘凉,仰望满天的星斗,吹着穿巷而来的爽风,讲着好听的故事,唱着熟悉的歌儿,沉浸在无忧无虑的欢乐中。

蝉鸣声声,暖风阵阵,盛夏里追忆远去的时光,那些童年的趣事、乐事,早已刻录成最美好的印象。

童年趣事

一晃几十岁了,儿时的事还历历在目,镜中人却己人到中年。我小时候家长都告诉孩子他们是捡来的。结果有垃圾箱捡的,有从大墙边捡的。我妈不愧是文化人,不但给我起名葳字盛林,还给我一个特殊来历。我是从包心菜中长出来的。

名里的葳字差点害死我,太难写,更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字的意思。所以一有人知道“葳蕤”的读法我就视为知己。不知道我妈喜欢植物还是因为我肖羊,反正名和字都和草木有关。还是菜心中长出来的。

小时候家不远处是一片大棚,里面真有种大头菜的,而且菜生长时有声音。我就认为那里面有孩。经常蹲在旁边等几小时看里面能出来小孩不。有时等的不耐烦就扒菜叶。那时好在几分钱一斤,扒完了有时农民不计较,有时有计较的我妈就买下来。让保姆腌咸菜,吃不了就送人。我家那个朝族保姆也温柔的过了,从不管我的破坏行为。我做这事时,她就在旁看着,如有人来找她就一个劲道歉。鞠躬的样子我记了一辈子。

也不知道是家里人溺爱太过,还是我天性如此。一般人学数数不会如我。我是打人学的数数。用那北方的大扫帚打人,然后数数。经常的表演项目就是打一百下。家里人都让我打遍了,为配合我演出牺牲不小。那时才几岁每次一百下过后就累的气喘吁吁,为了方便我表演或为了开发我的智力,我爸特意做了一把小扫帚。为了防止扫帚打坏了不能及时接上,做了很多把,后来收拾老房子,还有几把新扫帚在,人还奇怪的问我,你家一直住楼怎么有这么多扫农村炕的扫帚。现时我己是淑女,这童年的暴行不能为外人道了。

从小我就显示了非同一般的女红天份,五岁时针线活就达到了我这辈子的顶峰。那时有什么剪什么,有什么缝什么,现在反而懒动针线,织条围巾都成事了。我爸新买了一件羊毛衫,他躺那睡觉,我无聊就在他后背上剪了一个后来传说可以和圆规画的圆媲美的洞。然后细心用花布补好。补完了玩别的去了,我爸醒来后发现了这个洞十分奇怪,不小心划的,可又太圆了又补了一块花布。问到我时,我如实回答。我妈总说“稀罕还稀罕不过来,哪能打哪”,所以我从来不会撒谎。要是按一般人家肯定会打骂孩子一顿,可是没有,我爸经常向别人说我如何灵巧。后来还后悔没把那件羊毛衫留下当纪念品。真应了那句话孩是自家的好。

我在本市最好的幼儿园里上学。每年六一会有大型演出。我天生没有乐感,唱歌跳舞全不行,由于保姆是朝族,我咬字不清。不然可以当报幕的角色,园里所有的小朋友都得参加演出,不让参加会伤害小心灵。老师费力为每个人找个适合的角色。当时最爱哭的一个男孩被安排演树。穿着那树形的服装只露一张脸和四肢。音乐响起,他哭不哭没人会注意,也听不到。果真没等穿就开哭,一直哭到演出结束。女孩子们演天鹅我演一个鸭子。那黄色的服装穿身上我都不舍得脱了,我虽然只在中间走两圈当做水中鸭子游过但是十分开心。后来我始终喜欢鸭子。幼儿园的小朋友们都十分羡慕我的特殊服装,当时我认为我是最与众不同的。他们估计也这么想的。后来父母才说让我上好幼儿园太英明,培养了我的自信。

我家旁边住了一个篮球运动员,传说他原来和名将穆铁柱是队友。一次在我家和我爸喝酒说穆铁柱的女儿,八岁己经145CM高,我爸一笑把我推到墙角一量, 148CM。身高是惊人的,但麻烦也来了。那时同学流行一种红靴子,前面有一个米老鼠头,后面是系带的还带一串葡萄。班里有十来个同学穿。我从小喜欢红色,那时没有撞衫一说,真是拼命跟风的时候。我天天哭闹。父母惨了,没法和我说明白童鞋没有38号的。那时成人的鞋除了婚礼鞋没有红色的。后来他们买了一双当时天价的紫红色牛皮靴,看照片留到现在也是一双好鞋。结果我接着哭,不是那样的。我那手巧的妈和保姆用钩针钩了红葡萄和米老鼠头贴上面这事才算完。后来一位老师说,这么好的靴子贴这些东西干什么,才拿掉。不过那时的靴子做的笨。靴筒系带的,就出现了妈和爸各一只靴子,先给我穿上,然后开始系带。现在想想做父母真的不易。

做小孩时没有觉得快乐,天天盼长大,长大后房车都有了却后悔长大。得不到的和己失去的才是最珍贵的。

今日趣事一二三

文/飞羽妈咪

一、二宝:爸爸,妈妈,我们一起看书吧。可这时候我还在为他爸不肯陪我出去散步生气呢。二宝看到了我的小表情,跟过来用左手牵着我,右手牵着他爸,然后说:“我们是好朋友”。我和他爸都惊讶了,还说:“你们两个别打架”。小孩子的心思想必是最纯净的,一下就看得明明白白。真是惭愧,大人有时候竟不如小朋友懂事。二、下午带二宝去老城打针的公交车上,遇见一群刚放学的小朋友,看样子是幼儿园的,我们坐的是小白兔,挤得很,我坐在前面抱着二宝,可没过多久,人群已经挤到二宝胸膛上来了,感觉出不了气样。我赶紧让二宝面朝窗户。旁边一位小朋友开始跟二宝聊天了,是一个小男孩,他跟二宝说,他快五岁啦,比二宝大两岁,幼儿园里搞模特比赛,他扮演了蜘蛛侠,有两个有大黄蜂图案的书包。二宝就是被他的书包吸引的,顺手摸了摸,小男孩就开始搭话了。起初,二宝跟他有一句每一句地闲聊着,到后面是我在跟他聊,后来就是小男孩自己唧唧哇哇地说,一直说一直说,我观察到二宝开始不关注他了,两只小手攥起了拳头,紧紧的,然后吼了一句“好讨厌啦。”,车上人多太吵,估计只有我听到了他的吼叫,顿时被他的这一举动吓到,后面我慢慢问二宝,他才告诉我说,他不喜欢那个男孩一直说话。终于,我们到站下车,二宝也轻松了。三、跟二宝一起看挖掘机的绘本,看到了挖掘机微笑和沮丧的表情,我一时兴起,打算陪二宝疯一下,教二宝模仿挖掘机的两种表情,先是我做二宝看,接着换二宝做我看,我还额外加了一个“生气”的表情。三个表情,我和二宝轮流学做,我们笑得很夸张很疯狂,不过,是真的很好笑,二宝好开心,而且他也觉得好好玩好好笑。

捉鸡趣事

文/王宏烨

在我的童年里发生过许多有趣的事,其中有一件尤其让我难以忘怀。

记得我在十岁左右的时候,特别爱管“闲事”,也总想给大人帮忙,可是他们很少给我安排事情做,我很不甘心。有一天,机会终于来了,姥姥把鸡关进笼子时,有一只鸡十分“顽皮”,跑来跑去,就是不肯乖乖进去。我见姥姥捉不住鸡,赶紧跑过去对她说:“姥姥,我来帮你捉鸡好吗?”姥姥冲我摆摆手,说:“你不会的。”“就让我来捉嘛!”姥姥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答应了。

于是,捉鸡行动开始了!我先瞄准那只鸡的位置,趁它不注意的时候,踮起脚,小心翼翼地向它走去。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了,可是那只鸡就像背后长了一双眼睛似的,迅速逃跑了。我眼珠子一转,便想出了一条“妙计”,随即在姥姥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便行动了。我和姥姥把鸡赶到墙角,我心里想:“哼,这回你肯定逃不掉了!”我向那只鸡快速一扑,可是鸡受到惊吓,奋力拍动翅膀飞了起来。而我则扑了空,直接摔了个“狗啃泥”。看到我这副模样,妈妈笑得流眼泪,爸爸笑得捂着肚子,姥姥也大笑不止。可我却并不灰心,从地上爬起来,摸摸摔疼了的下巴,心想:“对付这只鸡,只能智取,不能硬来。”于是,我问姥姥:“这只鸡最喜欢吃的食物是什么啊?”“青菜。”姥姥回答。我找出一个笼子,在里面放了一些青菜,那只鸡闻到了青菜的香味,禁不住诱惑跑过来吃。它一进笼子,我便迅速关上笼门。

鸡终于被捉住了,我松了一口气,心想:“要捉到你可真不容易啊!不过你还是没能逃出我的手掌心。”想到这,我得意地笑了。

童年趣事

文/年琳源

童年,它代表了快乐,代表了天真,代表了可爱,时间带着我的幼稚远远离去,但回忆像一个个美丽的泡泡,倒映着一个又一个欢、喜、悲、忧的影子,带着我回到了童年。

与蛐蛐的斗争

我正在浴室里优哉游哉地给所有空瓶子装水,准备浇花,突然有一“庞然大物”,跋地涉水而来,盖一蛐蛐。余年幼,正出神,不觉呀一声然后发出警笛般的尖叫,老爸老妈匆匆赶来,一见我完好无损,就赶紧问怎么了,问得一个比一个离谱,你是不是被水烫了?是不是被电打了?我一个一个地否认,刚想开口让老爸抓住蛐蛐,一想,不能这么算了,一定要自己抓住它。我急忙把带着满脑子疑惑的老爸老妈轰出去,开始与蛐蛐斗争。

我拿了透明的杯子与一根筷子,蛐蛐见我一动,它便跳走了,我不敢用手抓它,拿着杯子跟着它跳,和它玩开了跳跳比赛。它慌不择路,一下子跳到了我养乌龟的脸盆里了,在水里它跳不动了,成了正在观看比赛的乌龟的午餐,乌龟很感谢我给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我转败为胜。

这件事现在想起来,还禁不住哈哈大笑呢。

虫子先生,一路走好

我和哥哥看着大人们在掰玉米,每掰下一颗小的玉米,里面就有黄黄的、恶心的肉虫钻出来,我和哥哥开始了清除虫子大赛。我们先用一根棍子和它们玩半天,再一巴掌将它们拍死,这些可怜的虫子兄弟们,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一命呜呼了。最后,我们在它们死的地方立了一个玉米芯“墓碑”,还念起了追悼词:亲爱的虫子先生,虽然你偷吃了许多玉米粒,但你毕竟是生物呀!我向你表示深深地同情,祝你一路走好!永别了……

现在我才知道,它叫黄粉虫,是一种蛋白质很高的虫子,用它做鱼饵最好。

贴贴泥

“啪!啪!”

你耍赖,你没扔……小时候和哥哥在一起玩贴贴泥,就是用水把餐巾纸浸湿往墙上扔,扔得满墙都是,然后我们跑得无影无踪,迎接我们的总是慈爱的责骂。

都过了七年了,我们当年玩的贴贴泥竟然都没有掉下来。它像一个永远不朽的标识,保留下我童年的回忆。

童年,我们天真,我们幼稚,我们纯洁,我们笑,我们哭。它像一缕清风,一去不复返……

关于喝咖啡的趣事

文/oldcat

上海人接受咖啡的历史很长,但并不普及。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以前,喝咖啡的人不多,仅限于接触过西方文化的工商业者和知识分子中,广大工农大众几乎都与咖啡无缘。

上世纪六十年代的前几年,为缓解食品供应不足的矛盾,推出了部分供少数人经济条件较好的市民享用的高级糖果、高级糕点,与此同时,不少食品店也供应起高级饮料来,当年所谓的高级饮料,其实也就是放两个保温桶,供应热咖啡和热可可茶。热咖啡每杯三角五分,相当于一天的标准伙食费,热可可便宜一点每杯二角五分。那时我家的条件还可以,到了实在馋极了的时候,父亲会带我去喝一杯热可可。咖啡是从未喝过的,一是因为价钱更贵,二是因为据说喝咖啡会刮油水,在那本来肚子里就没有油水的年代里,再让刮掉点油水是舍不得的。所以几乎天天经过食品店,看到供应咖啡的广告,闻到咖啡的香味,但始终没有尝过咖啡是什么味道。

上世纪六十年代末,我参加工作了,拜了个相当好的师傅,师傅浙江东阳人,妻儿都在东阳农村。一次乡下来信说,师娘的肝脏不太好,医生建议多吃点糖。糖在当年是计划供应的物资,到哪里可以去弄到糖,师傅犯了难。一天,他走过一家很高级的食品店,居然写着买一斤咖啡粉,可以配套供应十斤糖,他眼前一亮,那时的咖啡粉十来元一斤,相当于一个月的饭钱,好在师傅是七级工,每月的收入有近百元,还承受得起,于是他咬咬牙买下了一斤咖啡粉和十斤糖,糖是托人带到乡下去了,可这咖啡粉扔掉舍不得,送人又没人要,只得自己吃。那时的咖啡粉要煮着吃,弄得整幢房子都闻得到味,可没有加糖的清咖,实在很难吃,他抱怨说天天喝烧糊的米饭汤,我们则笑他是乡下人开洋荤。

文革开始后,本来就不多的几家咖啡馆都改了行,但有一个地方例外,在金陵中路柳林路转角处,有一家点心店,挂牌叫金中食堂,也算是很革命化、大众化的名称了。那里除了供应大饼、油条、豆浆和阳春面外,还供应现煮的小壶咖啡,据说味道还相当正宗。在那个年头,知识分子不是去了干校,就是下放到基层参加体力劳动,工商业者更是被批斗得灰头土脸,但仍有一些对咖啡情有独钟的人,会特地赶到这金中食堂来品尝正宗的小壶咖啡,我走过那里,常常可以看到穿着褪了色甚至是打有补丁的蓝卡其人民装的人,同吃大饼油条的工农群众一起,坐在被碱水洗得发白的杂木八仙桌边,若有所思地品尝着久违了的小壶咖啡,其中的滋味,怕是现在的人们无法想象的。

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读书热开始了,我们这代人已经处在上有老下有小的境地,每到考试的时候,只能向黑夜借时间了,可眼皮总不争气地要打架,据说喝咖啡可以提神,于是便打起了咖啡的主意。那时没有速溶咖啡,比较可行的是到食品店买含糖的咖啡茶。那时的咖啡茶做成象午时茶那样的小方块,大约七八分钱一块,用热水一泡就可以喝,估计是糖加香料,虽然有咖啡的香味,但并不提神,喝了照样打瞌睡。后来又通过熟人到南京西路的喜来临要来了冲泡过的咖啡渣,放在钢精锅里熬,尽管是下脚料,依然是满屋飘香,喝了可以维持几个小时不打瞌睡。

八十年代以后,速溶咖啡进入中国,先是雀巢咖啡,以后又有了麦氏咖啡,喝咖啡还可以如此便捷,再加上生活水平的提高,咖啡便很快普及到普通老百姓了。送个咖啡礼盒,也是拿得出手的东西,每天喝杯速溶咖啡,逐渐成为上海人生活的一部分了。

吃西瓜趣事

文/胡成林

每个人对于自己的童年都有美好的回忆,但回忆往往是朦胧的。母亲曾经说过我捡生西瓜吃的故事。西瓜很甜,但是吃西瓜的故事并不一定甜。

那年哥哥7岁,我4岁,他带我在街上玩。街上有小商贩在沿街叫卖:“太谷的开元西瓜,沙脆瓤,蜜蜜甜。”对门的银宝大爷逗我哥哥说:“成成,这西瓜可好吃嘞,快叫***给你买吧。”我哥哥非常懂事地说:“我妈没钱,等我妈有了钱,就给俺俩买大西瓜吃呀。”周围的大人们都夸我哥哥懂事,银宝大爷让我哥哥给他到铺铺勒买烟去了,我就和几个邻居的小朋友在西瓜的诱惑下跟着卖西瓜的走。直到卖西瓜的在卖的过程中将“茭子面”西瓜扔在路旁时,我们便飞快地跑过去,捡起来啃着吃,尽管“茭子面”西瓜是半生不熟的,味道也不甜,但我们仍吃得津津有味。有好心人告诉我妈,你儿子在吃人家扔掉的生西瓜呢。我妈赶紧跑过去把我叫回家,数落了我一顿,人穷志不穷,没钱就不吃了,以后不准做那丢人显眼的事情。

上世纪中叶集体化时期,我村的每个生产小队都种植西瓜,大多种在村南或者村西潇河岸边的地里。西瓜快成熟时,队里就派专人白天晚上看守西瓜。西瓜的诱惑力是很大的,尤其是对于我这类“馋嘴猫”来说更是如此。记得在我十三四岁时,我队在官渠地安的西瓜。有一天,我打听到我队里下西瓜,我便和三贤村的姨表弟栋家到西瓜地周围羊儿割草。到了半后晌,下西瓜的休息时吃西瓜,我便和我表弟栋家蹭到了下西瓜的人们跟前,我的本家叔叔胡全福看见我俩过去,便招呼说:“成林,过来吃吧。”并开玩笑说:“这个三贤的娃娃可不能吃啊。”吓得栋家也不敢吃。全福叔叔对栋家说:“逗你嘞,快吃来吧。”我俩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好了,赶紧跑过去,拿起西瓜来拼命地吃,一直吃到肚子饱得再也吃不下去了才不吃了。周围的大人们逗我俩说还吃嘞不了,我说是还想吃嘞,可就是吃不下去了,一边说一边还打着饱嗝,人们听了哈哈大笑。

讨西瓜吃只能是偶尔的一次,要想经常吃上西瓜,那得另想办法。我和我最要好的同学松林、昌明等人便打起了偷西瓜的主意,由于“偷”字实在不雅听,我们就把“偷西瓜”自称为“爬瓜儿”。每年西瓜成熟季节的中午饭后,我们几个小伙伴便相跟上去“爬瓜儿”。由于良志个头小,所以总是由他来完成这个“艰巨而光荣”的任务,我们在后面接应他。他头戴柳枝帽,匍匐前进,爬到地头,首先用特制的勾镰刀先把西瓜与瓜蔓的连接部分割断,然后用刀尖扎住西瓜款款地拽出来,一根两根五六根,觉得够吃了就撤退到一个既隐蔽又凉快的地方,用镰刀把西瓜割开,美美地吃起来。由于是经常性的“活动”,我们也让看西瓜的逮住过,都是本村人,乡里乡亲的,也就没有打我们。只是罚我们割了一阵阵西瓜地畔畔上的草,又教训了我们几句,我们也都表示“再也不做这丢人败兴的事情了”,看瓜的就把我们放了。

农村集体化时,生产队里每年都要给社员们分些西瓜。家里吃西瓜时,一家人坐在一起,面前放一个脸盆,双手捧着切成月牙状的西瓜,一口一口地吃,然后一口一口地把西瓜籽吐到脸盆里。吃完西瓜后,往脸盆里倒些水,把瓜籽洗干净,凉在箕筚子上凉干,就成为非常可口的零食了。

朋友趣事

文/秋风

(1)朋友的哥哥是一名小学教师,一次因家有急事,便让她代一节课。不巧的是,刚好碰上领导听课。她刚进教室,就见两个同学争先恐后的向她跑来,其中一个指着另一个说:“老师,他在上学的路上偷吃我家地里的花生。”还没等另一个同学开口,我朋友就厉声说:“不就是扒点花生吃嘛 ,有啥大不了的,总比老鼠扒吃强吧。回座位上去。"话完,全场听课的领导纷纷离席。

(2) 朋友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由于长相不佳,总是见一个黄一个,她父母为这事愁眉不展。一日,好不容易又托人给介绍一个。相完亲回来,她母亲便急不可待的问:“长得啥样?”朋友回答:“人样。”她母亲又问:“多高?”朋友道:“一人高。”她母亲瞪了她一眼。又问:“多大了?”朋友又道:“比他姐小。”话音刚落,朋友脸上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我却在旁边笑得前仰后合。

(3) 朋友的眼睛高度近视,一日,举着苍蝇拍到处找苍蝇。我讥笑道:“就你那眼神,还打苍蝇啊?切。”朋友死不服气,发誓非打死一个让我瞧瞧。少许,朋友就看见一只硕大的苍蝇趴在桌子边上,她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只听见“啪'的一声。苍蝇被打得粉碎,朋友高兴的叫道:“快来看,我真的打死一只苍蝇。”我疑惑的跑过去,仔细看了看苍蝇拍上的黑东西,笑得我泪都出来了,哪是什么苍蝇啊,是早上吃豆馅馍时掉的豆馅而已。

(4) 朋友家的小毛妞还不到三岁。那天,我闲着没事,找朋友聊天。刚进她家大门,就听见她在院子里声嘶力竭的在训孩子,我赶紧过去一探究竟。原来,她家的小毛妞和邻家的两个小朋友玩过家家。一个当爸爸,一个当妈妈,另一个当医生。她家的暖水袋成了小朋友们的“孩子”,“孩子”生病了,自然要找医生打针去,于是,暖水袋就成了千疮百孔的了。晚上,刚好停电,朋友把暖水袋装满水就塞进了被窝。于是,去睡觉时不得不又换了一床铺盖。我听后,强忍住笑一把搂住了可爱的孩子,亲了又亲。然后对朋友说:“最可爱的还是孩子们啊。”朋友立马笑了。只有脸上挂满泪水的孩子还是一脸的迷茫。

童年趣事

文/何雨桐

童年像一片花海,每当看见小兰花,我就会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张枯黄的脸,枯黄的手,细纹中镌刻着童年的天空,生长的兰花,包括盛满趣事的,一成不变的小村庄。

奶奶很喜欢植物,望不尽的碧蓝的天空下,小时栅栏后的园子便是我的乐土。那儿有丰满的白菜,红艳的辣椒,成片青色的麦子,绿油油一片填满了每寸土地。

奶奶就在村前的井中打水,每到井边,奶奶就嘱咐我别掉进去了。她提水时,我就在旁边的土路上玩,摘一些水花或石头揣在兜里,衣服的口袋因此全破了,等奶奶提好水,我总是淘气地走到那似明镜一般的桶旁,掬起一捧水撒向天空,看它们像礼花一样在空中绽放,然后是下雨的嬉笑声,她提上大桶的水浇到地里去,用很粗糙很温暖很大的手牵着我,我也用小壶装了水提去,摆动着身子在身后留下一串水渍,再空望没了水的小壶。太阳落到山的那一边,把我们的拉长的影子嵌在脚下。

她的眼睛逐渐空洞,岁月已在她脸上刻下刀痕,蹉跎染白了她的黑发。那副终年日晒的身躯已泛黄,像她流失的生命和遗忘的童年。许是乡土的气息,一朵兰花配饰于她正合适,使她又像年轻时一样活力、明媚。

两行小壶里的水渍,一堆撑破了口袋的石子,一成不变的清亮的水和碧蓝的天,各色的新鲜时蔬……它们便是我童年生活的写照,相映的是一片寂静的悠闲的乡村生活。

如今,奶奶已去世,可那小兰花春天却依然开放,像笑容一样,淡淡的,甜甜的,融入年轮的洪流之中,镌刻于心灵的至深之处。

童年趣事——客气

文/谈笑在指尖

记得小时候父母经常对我们讲:做人要懂得规矩,要有礼貌,特别到了别人家里,叫你吃饭要客气,不好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坐下来吃,人家叫你吃饭都要说吃过了。在六十年代末,人们的生活水平还是较低的,能在人家家里吃餐饭是件很有面子的事情。那时粮食是定量供应的,小孩每月八斤或十二斤,大人十六斤,干体力活的人二十二斤或二十六斤,米饭中经常会参些青菜、红薯之类的东西,若谁家的米被别人吃掉了,那这家人这个月的口粮就紧张了。

那天下午,母亲有事,告诉我和妹妹要晚点到家,如果天黒了就到附近的方阿姨家去等一下,并嘱咐:到人家家里要懂礼貌,不要随便就吃别人家的东西,妈妈一下就会来接你们的,懂吗?我们频频点头。

下午五点多钟,我和妹妹见天快黒了,就边玩边往方阿姨家走去。方阿姨见到我俩忙招呼:“坐歇”,问我们干啥来了,并端来二杯水。我们也不说到这里等妈妈,只是说没事到这里来玩玩。方阿姨逗我们聊了一会儿天,就去烧饭了。坐了一会儿,我俩见天色已完全黑了,心想:怎么妈妈还不来,便起身想走,方阿姨要我们再坐一下,等妈妈来接,否则不放心。于是,我们又坐了下来。这时方阿姨把饭菜端上桌,拉着我们吃饭。这时,我们牢记母亲的教诲,异口同声的说:“晚饭刚才来时已经吃过了”。“瞎说”,方阿姨不相信。“是吃过了,真的”。

尽管是吹牛,但我俩表演逼真,一脸的老实相。童言无欺,方阿姨看我们不像在说谎,也可能方阿姨家粮食也紧张,就不硬拉了。

就这样,我们饿着肚子,眼睁睁地看着方阿姨一家人吃完饭收拾好饭碗,焦急等着妈妈来接我们。左等右等,母亲就是不来,我们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而方阿姨却拉着我们谈天,这时我们哪有力气说话了,微闭着眼睛瞎答着。一直到了晚上十点来钟,母亲才来接我们,这时我们已经饿得全身无力靠在方阿姨床上睡着了。

到了家,我们叫着饿。母亲问我们怎么不在方阿姨家里吃点?我们说:“不是你说要客气,不要在人家家里吃饭的?”母亲听了笑起来:“这俩个孩子怎么这么憨的,真是饿坏了。”

这次的“客气”在我的记忆里印象太深刻了,在那粮食紧张的年代,能吃饱肚子是件较奢侈的事情,不像现在,食品过剩,讲究吃好的。但是,无论如何“客气”也要看情况的,否则是要吃苦头的。

孙子成长趣事

文/陈永兰

今年“六一”是孙子上学后的第一个儿童节,我试探性问孙子想要什么礼物,他想了想说:“我想坐绿皮车。”我一听,有点诧异,可转身一想这要求虽然有点出乎意料,但也在情理之中。

我知道,孙子喜欢火车,平时我常带他到天桥上看来来往往的火车。我曾指着绿色的普快列车告诉他,过去我们出门都坐这样的火车;当他看到飞驰而过车头像海豚的火车时,兴奋地告诉我那是动车,它比绿色的火车跑得快。在这之前,我们带他坐动车出行过,绿皮车一直是他想要坐的,由于种种原因没有成行。我没有想到,这次他会将坐绿皮车选为礼物,算是圆他一个梦吧。“六一”这天,我们带他坐动车去了南京,回家时特意买票坐了绿皮车。我故意问他,绿皮车怎样?他老练地说:“绿皮车也快呀。”

有趣的是,在家里,孙子会按照他的理解,管电动车叫“动车”,是爷爷的,自行车叫“绿皮车”,是奶奶的。每天去幼儿园,他想要谁去送他,会说用什么车,这是我们家的一种默契。

孙子上幼儿园后,学校特请交警到现场讲解示范交通规则,并教他们学了些指挥交通的手势。孙子活学活用,通过斑马线时,他会左看看右看看。搞笑的是,一次过马路时,走在路中间,孙子见一辆汽车开来,他突然停下,举起右手做停止前进之势,车停下我们先走后,他又摆出前进的姿势,汽车驾驶员觉得有趣,按了几声喇叭后离开。过了马路后,孙子自豪地对我说:“奶奶我像警察吗?”“像!”我为他竖起了大拇指。

孙子上幼儿园后,模仿能力和表演欲望明显提高。放学后,我经常领他在小区内转悠,有时和同龄小朋友一起玩,有时他会选择圆形的台面充当舞台,随手摘一根狗尾巴草拿在手上做话筒,走上舞台中间,有模有样地报幕说:“下面请陈奶奶上台讲个故事。”然后,用一双小手拍打,表示欢迎。为配合他,我走上台接过话筒,讲一些成语故事。有时他不满意,非要我讲“蜘蛛侠、猪猪侠”的故事,他听得很认真,我讲得不对的地方,他会及时纠正,讲完后,我再报幕请他上台表演,他会唱儿歌,讲故事,或者手舞足蹈地练功学打拳。祖孙俩人其乐融融相互欣赏鼓励,常引来路人的眼球。

孙子逐渐长大,玩手机看电视是避免不了的。互联网时代,一味阻挠不让看,不太现实。关键是有个度,习惯从小养成。有次,他想看电视,我事先说好时间,到时间后关掉,可他想继续看,我没答应,他缠着我说还要看,我没理他,他就一人跑到房间边哭边说:“奶奶你坏,我不理你了!”我一改过去哄他的习惯,没动,悄悄地观察,发现他好像在等我去似的,眼睛向外张望。我忍住没进去,过了一会儿,他见没动静,在里面叫声奶奶,我顺势进去,向他说了为什么不能多看的原因。现在每天看三十分钟电视,具体什么时间、看什么内容,他会自己选择。

不知不觉中,孙子小班结束了,从哭哭啼啼不愿上学,到周末在家休息说想同学了要去上学,从吃饭要人喂,到现在自如地运用筷子,自主地穿衣服,这一点一滴的变化,见证了孙子像小树苗一样茁壮成长,我看在眼里,喜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