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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镇枭阁】风晴2013/11/10心情短文

这文,今天在码第二回了。半个小时前,就是这台电脑,我码的第一遍。去吃饭的时候,我保存了它,想拖进我的手机里。这一拖,便前功尽弃了。

在这个时候写这文,自然是想把它作为礼物送给我挚爱的镇枭以祝贺它的一周岁生日的。

阿旨在最初的时候,就想我写篇万言的武侠小说——倘真写了,那自然是镇枭其人,虚拟其事,再嫁接到几百年前的时空里去。

武侠小说是我的夙梦,去年暑假我便试图要写一篇万言抑或十几万言的武侠小说出来。可是我不像金庸先生,对中国历史那样通达,也做不来古龙前辈的潇洒儒雅,虽然浅尝了几卷诗词,但自问还远远达不到梁羽生的笔墨,不能把笔下世界塑造的那般如诗如画。所以在我自己找到属于我独特的亮点之前,我是断不敢班门弄斧的了——所以,武侠小说是做不得的了。

后来我寻思写篇文章咏叹一下阿旨生活了二十年的这片土地。

说实话,汉中这地方,若真想写,话题那是俯拾即是的。

这地方是汉高祖刘邦龙兴之地、是蜀昭烈刘备称雄之所。这里有战神韩信的拜将坛,有智绝诸葛亮的祠堂。有魏武曹操的“衮雪”题字,有蜀将魏延的石马青冢。

我现在就站在褒斜道上,前行不远就是褒城古驿……

抛开我最擅长的领域,这里还有全国最美的油菜花田、有远近驰名的面皮和菜豆腐……

这些东西,任挑一样,那都有说不完的话。然而这些,是须退守书斋潜心著述的——我是个俗人,满身红尘俗气,当真耐着性子回到书斋,那也只是对前人经典的一种侮辱——所以,这样的文章也是断不能作的。

我自中学以来,不知有意无意、被动主动,总喜欢独处。也是性格所致,若有可能,我倒想法效陶翁——息交绝游了。

印象里,网吧并不是个适合写文章的地方,因为太嘈杂,思绪容易被周遭奋斗在游戏世界中的人给带走。但今天我却意外的发现,网吧也是绝佳的写作地点——因为这里的人声虽然有些嘈杂,但却没有人来干扰,只要你自己不跑,思绪原来也是走不掉的。

此情此景,倒令我想起了当年在长沙闹市读英文的毛润之了。只是刚刚想起,便有些自嘲的笑了——毛润之何等样人?岂是吾辈宵小能比拟的?

时已过午,倦意袭来。只是文思泉涌,实不忍就此搁笔,唯以碳酸刺激,使不致睡去——今日,势必拿下这文章来。

镇枭成立一年,中间庶务罄竹难书,幸俱往矣。诚祈我镇枭前途无量。

另:上镇枭弄旨大人,麾下不学风晴,寡德无才,值我镇枭大庆,信手涂字,仓促极矣,伏望勿罪。

——癸巳九月壬申日,镇枭大庆以旧历记当在八日后。是为序。

像今日这般天气,日头闪进云层之间,在人眼看来,总有种压抑的感觉。说起来这又是一种怪癖——这样的天气里,我习惯把一些自己平日无暇去理的一些头绪。若有可能,我会尽量把它们附会成文。只是如此文章,看在他人眼中,总有些异样,若论感觉——大抵,类似狂人之言了。

大抵所有的狗在洪荒时代都是一个祖先的——所以狗的秉性千年不变。

在鲁迅时代,先生因为心里想着怎样给阿Q者流进行灵魂上的手术而常常寝不安席。有时便睡着了,也在梦魇中难以安处。

有次先生便梦见了一只狗。

似那只狗,先生想要斥退——因为他拦着了先生的去路。

然而最终,确实是先生败了——他夺路而逃。

先生自陈,驳不过狗的利口。

先生梦到的这狗,倘若活到如今,怕也是老资格了——若动物界一如人世间,想来也可以戴博士帽、出几部著——成为狗中的宗师了。

所幸,狗的平均寿命一般都在12-15年之间,所以迫得先生夺路的那只狗铁定是不在了。

然而我忘记了所谓“江山代有才人出”——人的世界是与时俱进的,那狗的世界也自然会日新月异了。

面对同一种生物,先生还有勇气去试着斥退,而我——它只是在梦里龇着牙、冷着脸看着,我便不得不乖乖的给它供上饮食——连斥退的勇气都失却了。

梦里这狗子孙,若是心情好了,冲着我摇摇尾巴;倘心情不好,一则横眉,再则狂吠。

我尚需顶礼这新时代的好规矩——有了这东西,便使我的人身安全有了一定的保障——狗若伤人,便送进笼子或是屠宰场去了——若不是有这规矩,以我在梦中对那只狗的样子,怕是早被它咀了骨头了。

言至此处,我有感于先生的君子气度了——君子梦中的狗,似乎也要文明许多——先生夺路而逃的时候,那狗也只是不紧不慢缀在先生身后喊着“且慢,我们再谈谈”,并没有撒开狗腿赶上去在先生身上撕下一块肉来——它也算是狗中的君子了。

而有时候,我会臆测——许是因为先生时常穿在脚下的那双硬底皮鞋对它造成了威慑——毕竟,先生那双鞋是连鬼都踢过的。

我再次看向自己,不单没有硬底皮鞋——甚而连腿都抬不起来。

在感叹命运的同时,我也就只能一日又一日的给那狗孙子送上饮食。

幸运的是,在梦里一切皆有可能——我在磨一把刀,一把足以一刺便结果了它的刀。

在刀未磨好之前,我只能忍耐——时而自我排解——它再凶猛,究竟是狗;我在无能,究竟是人。

从梦中醒来,仔细回忆摸索——原来不止狗是一个祖先繁衍的……

看起来,我没有资格去笑它了。

许是《秋水》看得太频,我竟梦见了鹓鶵与鸱。

鹓鶵依旧从北海而来,飞向它那不知在何方的梦想。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在它不远的地方,永远缀着一只鸱。

原本我以为,像它们俩这样的,只是暂时同路罢了——最终还是会分开的。

但我发现鸱不止一次的捡食鹓鶵遗落的桐子——想来,是它终于发现腐鼠难食了吧?

然而我看见,鸱依旧会留意鼠洞。得到鼠肉依旧会警惕的瞄一眼上空的鹓鶵,偶尔的——依旧会“吓”一声。我不由感慨了——本性难移啊!

然而当鹓鶵再次遗落桐子的时候,鸱又缀在它的身后了——仿佛之前的一切,跟它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若鹓鶵俯视,鸱还会以一种类似奴才的嘴脸示好。

我想,幸好是梦——若是鸱生活在现实当中,该会是怎样的悲剧呢?

镇枭周年庆,这般文章,似乎有些违和。不过我还是写了——有时兴之所至,也会不知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