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假的遐想
今天请了一天半的病假,这也是我进入2011年以爱第二次请病假。飞驰的时不再来,让我在静脉的休憩之际,那思潮滚滚而来,难以平息。
从1975年3月21日参加工作,至今已整整36年了。也就是说,我的工龄已超过了36年,36个春夏秋冬,就如一场似虚拟似现实的梦境。各有千秋的工种,只不过是为了一个主题:用自己的手爱养活自己。得大于失也好,得不偿失也罢,风尘仆仆一路走来,还算是能艰辛地走来。如果要面面俱到地展开,那需要时间跨度与文化艺术来点缀与铺垫。因为难能可贵的病假,就从此稍稍涂抹一下,用文笔的色作茧自缚地约束于这一点。
36年的工作时间,很少有去请病假的意念,更不用说我有一天以上的病假在我的工作档案上留存。而反思今年才刚过去一个季度,整个春夏秋冬的四分之一。我已有三天半的病假,印染在2011年第一个季度着大自然的画面上,是悲还是喜?让我心灵深处抹上了一层酸楚的阴影。遗憾的是我这个人太讲情感,因为从不会去欠任何一方的人与事的情意,所以在别有用心的人精心设计的圈套局势下,被顾全大局的善解人意而深受其害地陷入困境。怨声载道与无可奈何相辅相成,折腾和折磨交织于每一个正常的工作日。
谁是谁非,在我的工作条件,在我的身临其境,在我的力不从心,在我的愤然而起。自然而然会随之而来。这个有着独领风骚,别出心裁,丰功伟绩,自上而下加温的主管部门中,主子就是主子,你只能做一条巴儿狗,摇摆着乞求加乞求的狗尾,去讨主子的欢欣,去求主子的施舍。你想堂堂正正地做一个明明白白的人,在这片狭窄的空间内,唯我独尊是法定程序。李煜《相见欢》:相见欢,无言独上西楼, 月如钩,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 理还乱, 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也许从另一侧面将我所见所闻和颜悦色地衬托。曾异想天开相信真正当权益会师真知灼见,曾天经地义思绪多劳多得进入名正言顺。真情与天真让一切美好成为梦寐以求的幻想,因为,你永远不会成为一条摇晃的巴儿狗。
累了,是太不自量的超负荷运转的工作环境。累了,是欺人太甚的难以置信的压抑感受。病假,就成了顺理成章的日积月累。病假是现实主义的必然趋势,千奇百怪就不是奇怪。再一次地告捷自我:“人世间,一切都是浮运,唯有加厚于自我的保护才是神马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