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
梦里总是有一个身影,白衣飘飘,长发飞舞,或撑着一根长长的竹竿,将小舟轻轻的摇曳,慢慢的消失在那白白的芦苇丛中,于是我开始寻梦。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我将芦苇悄悄的拨动,恐惊了那白色i的梦,小舟推开青烟袅袅的湖面,涟漪里我焦急的找寻着,可是四周除了一只孤独的白鹤,在也没有情趣。
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一江水。于是我又踏上了那条找寻之路,顺流我将小舟放纵,没有划动,没有用力,我走了好久,渐渐的仿佛有笛声在欢快,我举目四望,在芦苇丛一个小小的茅屋上,她依旧白衣,依旧长发,在那里吹着那首《梦江南》。
众里寻她千百回,我将那漂浮的小舟停下,我小声的说着思念,恐惊了那如荷花的脸,她只是笑而不语,从此我便停留,并肩看日出,举目望夕阳,我说我将离去,她低头一滴泪碎了一河的涟漪,我走了她只是轻轻唱到,君为磐石,妾为蒲苇,小舟渐行渐远,心却永远的停留。
日后的思念,随岁月的风苍老了彼此的容颜,终于我又在寻那一丝白衣,尽管苍老了容颜,可是却年轻了心灵,于是白首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