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nge
改变究竟是个什么词,是否往身上油上一层漆,还是看着泛黄的照片。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每次看着蹦跳的小孩子,都会由心的羡慕,烦恼就像烟雾被风卷走得一干二净,即是如此,我就会无缘故的怀念一米多的自己,也许不该用怀念一词,毕竟那时的我,那时的记忆就像泡沫般,在空气的挤压下破碎得无影无踪,可能每个人,都有一段幸福而快乐的片段消失在自己的记忆中枢,而却毫不讲理的闯入别人的记忆。
有时候我们会发现天空在改变,街道在改变,房间在改变,后来我突然发现朋友们都在改变,我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改变原来是一个不能停止的时钟,它由始至终的规则似乎出至上帝扭动发条的手,潜移默化,我像沙滩上的沙子,伴随海浪的涨退,我忘记了很多东西,被改变了很多东西,我想的我要的至始至终原来就如一个圆,周而复始,就好像一个有幻想症的人,每天都想跑出地球。
经过多次觉悟,每个执着的人似乎都会对执着产生恐惧,而恐惧就像躺在沙滩上,当接近两米高的海浪向你拍来,你的第一意识却是露出惊慌的面孔,而不是闭眼屏住呼吸。也许恐惧让我们改变,让我们四处寻找一个安全的落脚地。每到夕阳消失在地平线,当夜空悬挂起一轮明月,微风携手时钟的转动成为了唯一让你听觉得以活跃的声音。
有些人容易伴随着这种无限循环的声音睡着,却有些人辗转反侧的听着,听着,直到脑细胞疲倦得停下,直到眼皮再也没有挣扎的力气,直到声音越来越模糊。
假期有59天,在这1416个小时里,我看到的,我想到的,我体会到的东西都在发生微妙的变化,好像在木桌子上发现了几只白蚁,却没想过几个星期后剩下的只有一群白蚁,时间所储存的力量在每分每秒的改变,那就是自己处于的位置,是那张木桌子,还是那几只白蚁。
所以人都想成为王者,走在每条街道,甚至巷子,身上似乎都聚满焦点,自己的每个动作,每个表情都野蛮的踢开别人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