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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说不出我爱你

作者: 攸荌2010/10/04短篇小说

那年夏天,天好热,而那一年,我十二岁,那年爸妈吵架吵到了“离婚”

年幼的我所在墙角,不知该如何是好。当爸爸疲惫的双眼问我“兜兜,药跟爸爸还是要跟妈妈?”我哭着说,我要妈妈!

然后爸爸转身收拾东西

看着爸爸收拾好衣服,看着爸爸出家门,那时我和妈妈抱在一起哭了!第一次感觉到我们这个曾经给我幸福的小家完了。我

于是我拼命的推开妈妈,当我跑下楼的时候,爸爸准备开车门,那时的我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抱着爸爸的双腿,求他不要离开我和妈妈,不知道哭了多久,不知道那时候在爸爸心里,我是不是最重要的的,最后爸爸选择了我和妈妈,和那个可恶的第三者分开……

从那以后,爸妈的关系明显的好转,他们不再吵架,谈论更多的事我应该上哪所中学,看着她们在我面前笑,而我的心再也无法安回到从前,也是从哪个时候开始,我不再相信永远,因为爸妈的婚姻,我害怕感情。

13岁,我顺利的考入省重点中学,其实是也不是我考上的,我离分数线差了1分,但是妈妈坚持说上一个好中学才可以上好大学,所以我便幸运的加入了。

在这之前我很少有朋友,因为家里人比较宝贝我,一放学就必须回家,妈妈会给我讲很多小孩在被骗的故事,所以,我几乎都是一个人度过童年的,除了小人书,就是房间里娃娃,他们是我唯一的朋友。

由于家里人的溺爱,我骨子里很软弱,可以说是脆弱。

那是我是第一个报名去的,家里又有关系,老师自然而然会对我比较熟悉点,初一那时候,我在七班,那时候离家好远,每天都是爸爸开车送我去学校,其实看着周围人羡慕的眼光,我渐渐被孤立!

班里面有个很喜欢唱歌的男孩子我叫他陈,他天天带着MP3,上课也会在唱歌,是他的歌声一起了我的注意。那段时间,我接触到了网络,爸爸给家里装了台式电脑,我开始喜欢上了流行音乐,那该就事2001年以后的事了,后来我和那个男孩子成了同桌,会在莫一天某节课,老师会文本“是谁这么有兴致,上课还唱歌,来,站到这里唱”。然后我会哈哈大笑

渐渐的我们成了朋友,只是他可以逗我小的朋友,他不会在乎我的一切,却能给我安全感的朋友。那是还有MONKEY,那时候的他们,很爱打架,记得有一次,从我们学校打架达到了别的学校,很严重,然后学校通知陈叫家长,然后他的爸爸老学校见老师。

后来听老师问他,说陈,我记得你家不是陕西的吧?你爸爸怎么会说陕西话?从那时候他才告我,他爸妈离婚了,他和他父亲住一起,他父亲在西安开了一家外贸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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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不知道处于什么心里,我第一次感觉到,我想让他快乐,出乎我意料的,他开始追我,那时候很小,什么都不懂,答应他了。

初二那一年我们分班了,我从七分到六班,他依然在七班,他会对我很好,知道我喜欢换和芬达,每次看见他的时候,手中就会有瓶芬达,我们的关系依旧只限于拉手,吃饭,接吻对我我来说,那时候是接受不了的,因为我骨子里比较传统的。

我会在某个周六偷偷从家里溜出来,然后骗妈妈说我要去美院上专业课,妈妈当然是不同意的,不过最后也扭不过我,勉强答应下来,我背着画夹,总是在课上到一半,偷溜出去,在必胜客等他接我,那时候的,没有发现,小小的我是喜欢他的。初二那年,我有了最好的朋友娟子,我们是同桌,她对我很好,我对他亦是真心,

到了初三,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远,就介乎于好学生和坏学生的两级,我是老师眼里的乖宝宝。那是几乎所有的老师都找我谈话,让我和他保持局路,还找到我爸爸,那是爸爸的态度我到现在还记得“我的女儿做什么事他心里有数,小孩在之间没你们想的那么复杂”。因为那句话,鼓励了我,爸爸就是那样,永远在我看不见路的时候,给我力量。也就是那时候,我认识了迎,直到多年以后,迎哭着出嫁我才明白很多道理。

就在中考后的一天,我只收到了一条短信,事陈发的“我要走了”,我在打过去,是关机

那是我根本无法理解那几个字的含义是什么,知道多年后的今天,才明白,他有多苦

那时候因为父亲生意多做越忙,家里的关系,父母希望我高中上一所离家近的学校,也因为爸爸舍得在我身上花钱,我上了一所很好的高中,而娟和迎则留在那所学校继续复读,03年暑假,我一个人很无聊,经常回和猴子去娟子家里闲玩(因为迎家里父母是农村来这里打工的,家里很小,所以我们约会的地方基本是我家和娟子家)。那时候,我知道猴子的父母是公务员,他有个上大学的哥哥,娟子也有个上高中的哥哥,我叫他虎子哥,迎家里还有个弟弟,她妈妈身体不好。我妈妈是护士,经常会在医院那些药给他妈妈吃。那个暑假我们经常会提到陈,二他在我的记忆力慢慢变得模糊。

直到上高一的那一年,我遇见了他,我现在的男朋友,我叫他大叔,其实我和大叔认识已经好多年了,他叔的妈妈在我们小区开了一家杂货店,经常会遇见他的,后来我们家搬家了,就没再见过,再次遇见的时候,他已经上大一了,他比我打两岁,上学可能比我早把,也可能是我上学比较晚吧,听妈妈说,那是她送我去幼儿园,我哭着就是不让她走,结果没办法,我就晚上了一年。嘿嘿,本人是比较粘人的那种!!!!

那时候大叔他们学校在我们对街,经常会碰到,我每周六回去美院上课,都可预见他,我们会经常聊天,他会告诉我好多大学生活,那时候,对大学充满了向往,而对大叔,极是崇拜!我一心想要考西安美院,我努力的和老师学着画画,希望有一天和大叔走在一起时,我们会在一起。那时候大叔宿舍有个和他关系很好的男孩子也在追我,我家奥他老黄瓜,他比大叔高一点,长大的帅帅的,呵呵,那时候我还有点花痴!!!

因为是大一,我对大叔的暗恋没有过多的表达出来,只是在心里默默地为自己加油,打气!

让我意外的事2003年10月27日是我的生日,大叔打电话问我有没有时间,我没有任何思考的告诉他没有,其实我和猴子,娟子,迎越好去吃PIZZA,最后给他们去了电话说我妈妈要我早点回家过生日,隔天请他们,又给家里打电话说是娟子他们要帮我庆生,晚点回家,早早的在半角咖啡等大叔。看着匆忙跑来的大叔,我心里好激动,突然他像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拿出一朵玫瑰花,时,我的脸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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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手里的花,我低下头,理智告诉我,不可接(我有心脏病,那是什么都不知道,感觉就像的绝症一样,不过现在好了)。

我们都那样沉默着,不敢看彼此,他甚至忘了说那句生日快乐!最后他拉了我的手,我第一次有那种触电的感觉,我没有拒绝他,也是那天,我的初吻给了他,也许那时候在他眼里,我的沉默等于是默认吧!!!

从此我们经常游走于西安大街小巷,橱窗里的娃娃,看着必胜客里的一切,就算是不进去也是开心的,而大叔总会在某个周末,带着我去吃小吃,也是那时候,我第一次知道,西安的小吃很好吃(在这之前我几乎不在外面吃完,因为身体的原因,吃东西有很多限制)。

叔叔和他弟弟都在上大学,家里压力很大,他们只是从广西山区出来谋生的,我们出去我尽量少花他的钱。就是一块钱的臭豆腐,那时候在我看来,逼肯德基的魔法鸡块好吃多了。

也是在我上高二那年,猴子告诉我说,读高中有什么用,现在大学生那么多,读高中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他决定放弃学业去南方淘金!我真的不敢相信那时候在的话,他在老师眼里一直都是可以考上重本的好学生,怎么可以那么轻易就放弃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跟他说话,更确切地说,不知道是劝他还是支持他。我选择了沉默,知道他走的那天,我才知道有一个好朋友离开我了,当他父母慌张的打电话给我时,我才知道,猴子流了一封信离家出走了。他选择了和陈一样的方式离开,同样的,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了西安,只知道,我又一次被友情无情的抛弃了。值得庆幸的是,我有了爱情!

也是在我读高二的那年,家里知道了我和大叔之间的事,极力的反对,我只是表面上同意和大叔绝交,但实际上我还是和大叔一起逛街,只是比之前收敛了很多,知道05年的时候,那是情人节,我和大叔在小寨逛街,被爸爸撞见,很不幸,

爸爸:不是不来往了吗?

我:我就是喜欢他(长久以来偷偷摸摸我已经感觉很累,那是的我相信,只要我们真心相爱,没有人可以把我们分开!

爸爸:你跟我回家

结果我就被爸爸拽回来家,大叔在一旁无奈的看着我,那是我真的很希望他可以像小说里面的难住家一样站出来,保护我。可他没有,因为这件事,我和父母的关系变得紧张,也是在那年,暑假,我做了心脏搭桥手术,三个月,我和大叔没有见面,只有短信,他从不给我打电话,据说是因为话费贵吧!!住院期间,娟子来看我,告诉了我好多事情,迎被学校开除了,迎和娟子再复读了一年后考入了不同的高中,他们两个离得很近,跟我去离得很远,迎去我家啊很少提学校的事情和他自己的事情,去我家唯一做的就是上网……迎再上来高中之后,看着同学穿名牌,泡网吧,慢慢的也学会了上网,迷恋上了上网,经常去见网友,被学校老师知道后,劝过她好多次。最后他和一名网友同居了,老师警告他如果不和网友断绝关系就告诉迎的父母,迎把这些话告诉了那个男孩子,结果那男孩子找人把老师打了一顿,最后迎也被学校开除了,她却瞒着她的父母,那男孩在没有工作,迎的父母给的钱根本不够他们用,就经常问我问娟子借钱,家里为了供迎读高中,他的弟弟初中毕业就早早辍学在外打工了,这些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又一次,迎的父亲打电话给老师问迎的学习情况时,老师告诉他父亲了一切,在他妈妈知道她的情况后,病倒了,迎是她家唯一的希望,他母亲本来身体就不好,在医院不到一个月就死了,还欠了医院一笔钱。以前迎经常会带男孩子来我家,妈妈问那男还是干什么的,她也说不上来,有其实这些事情我妈妈都是知道的,妈妈不想让我和迎有太多牵扯,所以什么都没有告诉我。

在迎知道他妈妈住院的时候,和那男孩子断绝了交往,最后她妈妈过世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迎的精神是错乱的,她不记得我们是他的号朋友,他被她父亲接回了老家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