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看不见。我心脏的位置
【当你背向太阳的时候 看到的只有自己的影子】
指尖轻点阳光 把画面定格成温馨的暖色调。
长长长长长的街道尽头 依旧是不止不休的喧嚣。
腐朽不了的 只能狂奔似的增加 别无退路。
比如 成长 比如 思念。
想象着 这些那些在洪流里癫狂的岁月如何走失在记忆。
回忆像一卷录像带 缱绻 重播。
被时间刮得只剩下黑白幻象里单薄的只字片语和一个个放慢了无数倍的镜头。
再零零散散拼凑起来 还会不会完整。
笔记本白如最初 却说它泛黄了。
向日葵朝向太阳只是一种自然规律 却说他是她的信仰。
就像 明明笑不出来 却还要抑着瘪下的嘴角说很快乐。
你说你想遗忘 是因为忧伤弥漫了整个心脏。
【提起你名字 心还跳动 却没重逢】
倔强地爬满整排车棚长廊的藤蔓早已谢了 如今只剩下枯萎的郁郁葱葱。
夏天喧闹的蝉鸣渐渐如潮水般退去 耳边有风轻巧吹过的声音。
失温季节 此去又经年。
你的坚强很争气 只是怎么学不会忘记。
你在沿途拾捡的洋洋洒洒的寂寞 是不是还不够填补左胸口的空缺。
是怎样一个故事 非要记得如此深刻 甚至 忘了自己。
听着多年前反复吟唱的歌曲 时过境迁记不起从前的心情。
才发现睹物思人是多残忍的一个词语。
一样的单车 一样的书包 一样的背影 或者 一样的微笑。
走出你世界的人 总会以另一种姿态 再次路过你的生命。
当什么也没有的时候 坚持 也是一种拥有。
【每次我总独自远走 保持缄默 不皱眉头】
凋谢是真实的 盛开只是一种过去。
层层叠叠堆砌起来的文字 单薄得连一丁点小心情也述说不清。
至少 还有最后的默契。
那就是 我不找你 你也绝不会来找我。
我还是一样 喜欢对着好朋友磨磨叽叽 不管他们会不会嫌我话多啰嗦。
我还是一样 会在难过的时候一句话也不说 一个人会比较好过。
我还是一样 会对关心的人喋喋不休 至此 还是没有改掉这个坏习惯。
我真的知道 像心里划了些道道。
就算再起跑 也会觉得自己某部分不见了。
当你说你还有什么没说的时候 我不知该喜还是悲。
最怕的 是一句再见。
浅浅微笑着 让我忘了这份没有终点的执念。
【泛滥的浮夸淹没了堤岸 夏天不见了】
我总寄念于所有情节最美好的一面。
于是那些年 我也相信是一场虽然短暂却最烙印的遇见。
你不知道的是 一个个七零八碎的片段冗长了我一个人走过的秋冬和春夏。
六分二十七秒 我紧紧地捂住手机 轻轻地说了一句你听不见的 再见。
车轮轧过时路面痛苦的呻吟 尖锐的汽笛声满布死寂。
夏日里燥热得几乎令人窒息的暖流汩汩地涌进空气。
还剩下一只蝉无助地立在行道树上叶片稀疏的枝头哀鸣。
我死了你怎么办。
有一天在这样的梦里惊醒 所有的光亮一下子消失不见。
地平线后面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你的身影渐行渐远。
我跑着 被车轮轧过身体 很神奇 我还说得出话来。
一场幻觉 太荼蘼 就像我和你。
【在过去那些浅薄无知的伤春悲秋之中 我写不下归期】
我们是相互交错的经纬 被岁月织成锦缎 与虚无的结局丝丝入扣。
也许在以后的某天 突然听到一首歌 想起在旧时光里曾为他单曲循环过。
他们说 每个人都有一个死角 别人走不进来 你也走不出去。
那我想 我的死角里住的 一定是你。
有的时候 生活非常的安静 安静得似乎你可以触摸到它的质感一样。
一个朋友说 我不喜欢矫情的自己 可是我喜欢矫情的你。
看到这句话出现在屏幕上的时候 突然笑了 至少还被珍惜。
心力交瘁 如果一定要让我用一个词来形容生活。
记得历史书上出现过卓别林的摩登时代。
人们在流水线上重复着永远相同的动作 到后来甚至成了条件反射。
你们 我们 其实也一样吧。
把日子过成了死板的方程式。
悲哀还是欣喜。
【陪你走过一段路 你也变成我的路】
我们都在练习微笑 终于变成了不敢哭的人。
陈奕迅唱 烧完美好青春换一个老伴。
林宥嘉唱 人生已经如此的艰难 有些事情就不要拆穿。
孙燕姿唱 谁放手 谁让座 假洒脱 谁懂我多么舍不得。
刘若英唱 你都如何回忆我 带着笑或是很沉默。
蔡依林唱 我在幸福的门外 却一直都进不来。
偶尔我闭上眼睛想起你在那些旧年月里纯真的笑靥 会觉得时光是一鼓残酷的力量。
它拿走了我们最好的年华 却只给我们留下留下满目的创痍。
那些老去的时光 忽而冲破记忆的枷锁 一寸一寸 无力地湮没过我的身体。
每当看到这些让人心酸的句子 平静的心情也会泛起一点涟漪。
只是 捂紧了胸口 却还是找不到心脏的位置。
我是我 也曾被你在乎过的 我
习惯了在别人看我时扬起笑脸゜
然后在别人看不见时面无表情゜
文字让我们相遇゜
我是沐 城 宇。
Q:724169115相信我说的,只要给你感动,你就会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