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人的德性
我六岁开始学抽烟，足足与烟草打了20多年的交道，也可以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老烟民了。烟抽多了，自然对抽烟人有了种种看法，于是乎想对抽烟人的德性稍加评论，不知是否有辱抽烟人的脸面？
我父亲一辈子都不抽烟，可我却偏偏爱上了烟！记得小时候家里来了客人，父亲将保存尚好的“千里山”牌香烟拿出来招待人家。客人将一支烟抽出来，一只手垂直将烟身轻轻地捉住，在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指甲盖上狠狠地蹲上几下，然后用舌头将烟支的一端舔一圈，这才用火柴将舔湿的那端点着，深深地吸上一口，把嘴里的那口烟一股脑全吞到了肚子里，好像几辈子没过抽烟似的，等憋不住了才将肚子里残余的烟雾吐了出来。再吸上一口，烟气刚从嘴里吐出来，又从鼻子里进去了，到肺子里转了一圈又吐出来了，有时还能看到一个个圆圆的烟圈，真是美妙极了！就这样吞吞吐吐，不一会儿，家里就烟雾缭绕了，那浓浓的烟味不时地飘进了我的鼻孔里，真香啊！我的嘴里不由地咽了几口唾沫。从那一刻起，我就把抽烟人的那个香甜劲和惬意的神态深深地印在了脑海里，抽烟在我幼小的心灵里已变成了一种神秘的诱惑力。
终于等到父母不在家时，我便翻箱倒柜地把父亲隐藏的剩余香烟偷了出来，给同村一群要好的孩子们抽。第一次抽烟，我也学着那人的样子，大大地吸了一口，可未曾想到，一口烟进肚，差点把我呛死，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眼泪不由地涌出了眼帘，我歇斯底里地吼道：“蔼—咳——咳——咳，这鬼烟有什么好的，呛死我了，呛死我了１我初次尝到了烟的“厉害”，虽然吃了很大的苦头，可每每想到客人抽烟时的情景，好奇心和不愿服输的我怎么也想体会一下抽烟的那种特殊感觉！谁让我生在七十年代，全村的小孩都没人看管，除了玩耍，人人都偷着学抽烟，我也毫不例外地加入了烟鬼们的行列。以后，我便吸取了第一次抽烟的教训，每次抽烟时，只是在嘴里转上一圈就赶快吐出来，这样就不会呛人了。久而久之，我便有了烟瘾，从六岁时就与香烟结下了不解之缘！
上学之后，我家虽然没有可供我抽的香烟，于是就与同学们一起，找机会偷村里老汉们种的烟叶子，揉碎了，用写过的作业纸撕成条形，把碎烟叶卷起来，一只手握住烟纸，另一只手一搓一搓，烟支自然就卷好了，然后用舌头将纸头舔湿就粘住了。虽然那种烟又硬又涩，但我们还是悠然自得地享受到抽烟的乐趣了！上了初中之后，还偷偷地到小卖铺“拔零根”（5分钱可以买3支“太阳”牌香烟。虽然比买整盒贵，但买一盒买不起，只能买零支烟以解燃眉之急），回来再用小刀一切两半，分给要好的同学抽，这次你请我，下次我请你，在抽烟中体现了同学之间亲密无间的纯真友谊。然而，没有不透风的墙，老师很快就知道了我们抽烟的坏毛病，一道“命令”下去，家长知道了，我们抽烟的同学们个个都被父母抽打一顿。等到再聚到一起时，都免不了诉说着自己挨打的情景。一个伙伴一边诉苦，一边诡异地从裤兜里掏出来他父亲的“官厅”烟，大伙一看，个个眉飞色舞、喜笑颜开，挨打的痛苦早已忘到九霄云外了。我们一边分享着同伴的“战利品”，一边研究着如何对付老师的办法。“三个臭皮匠，赛如诸葛亮”，一个更有效的对策就这样产生了——以后在下课时绝不在教室里抽烟，而是改到厕所里抽，还得派一个同学在外面放哨，一旦发现老师过来，就用暗语提醒，我们抽烟的同学立刻将烟头扔到尿池里，低着头从老师的身边滑过，有时还故意向老师使个鬼脸。等到了班里，我们就像打了胜仗一样，又蹦又跳，那得意忘形的样子让其它同学着实感到纳闷，可我们几个小烟鬼的心里却乐开了花！
参加工作以后，我便名正言顺地公开抽烟了，再不用看老师和父母的眼色了。有人说，“饭后一袋烟，赛如活神仙”，可我觉得，抽烟的渴求并不仅仅在饭后，要是累了，困了，闲了，身体冷了，或者与人唠嗑了，下象棋了，等等，只要是需要时，你抽上一支烟，顿时觉得血液沸腾，神清气爽，浑身舒服，那种既提神、又解瘾的感觉真是无以言表。尤其是在起草文件时，如果感觉文思不畅，语言梗塞时，赶快抽上一支烟，一阵吞云吐雾之后，就会感觉到茅塞顿开，词如泉涌，下笔有神啊！这时的我发自内心里慨叹：“烟啊，你真是我的好伙伴，我今生今世不会离开你了１难怪毛主席打江山时一遇到问题时，抽上一支烟，就有了新的战略思想！我们小烟民虽然不敢与伟人相比，但对烟的渴求应该都是一样的吧！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慢慢地体会到，抽烟不仅是个人的爱好，也是社会交际上与人拉近关系的尚好方法。不管你是熟人也好，还是生人也罢，只要一见面，便拿出自己的香烟，给人家点上一支，顿时觉得亲如一家，什么话都可以大大方方地谈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烟酒不分家”的最有价值的诠释吧！有时与烟友们坐在一起聊天，你给我一支烟，我给你一支烟，抽得家里烟熏火燎、乌烟瘴气，可没有一个讨厌的。特别是在自己失意时，能得到别人友善地送来一支香烟时，拉长的驴脸立马堆成了圆圆的笑脸，再听上人家几句安慰的话，心里的烦恼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这种抽烟的情结才是最让人值得感激和怀念的了！可往往也有十分尴尬的时候，我明明见人家抽烟，可给人家热情地送上一支时，人家却不接受，你硬要给人家，人家说习惯了抽自己的烟。乍一听，以为我的烟人家抽不惯，不合人家口味，可时间长了，才知道人家是嫌我的烟档次不够。噢，我这才体会到抽烟人的等级之分有时也会让人颜面尽失啊！但不管怎样，香烟还是那样让人不离不弃。逢年过节，给长辈或领导送烟已成了一种理所当然的风俗习惯。虽然礼轻，可送烟的人表达了自己的心意，收烟的人也抽得心安理得。有时为了求人家办事，总要买上几条好烟，用报纸包上，悄悄地给人家送去，兴许就把自己办不了的事轻易地搞定了，想想那时的香烟可真是立了现在用金钱都换不来的大功啊！可那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到了2000年以后，为了办事，我也曾给领导送过几条烟，可除了没办成事，还让人家老婆数落了一大堆难听的话。每每想起那件事，我的心里就像抽了兰花烟蔓子，又苦又辣，真不是滋味！
与抽烟人打交道久了，也就知道抽烟人各有各的脾性，各有各的口味——有的人爱抽软的，有的人爱抽硬的，有的人爱抽带香料的……可不管什么品种，都离不开一个“钱”字。价钱高的烟自然上档次、有品味，只要你一亮烟盒，就能看出你是什么档次的抽烟人。所以，一盒香烟就把抽烟人又分成了上、中、下三个等级——上等人抽烟，除了抽“中华”等名牌烟之外，而且还得配有一个精致的烟嘴（或烟斗），烟嘴（或烟斗）有木刻的，有玉石的，有玛瑙的，有铜制的……形状各异，材质不同，价值也就千差万别。当官人或有钱人的烟具当然是价格不菲，令人乍舌！斯大林、福尔摩斯、马克•吐温等世界名人用的烟斗就是最令人羡慕的上等烟具了，以至于很多人都争相效仿，也摆出伟人们抽烟的架势来，这也算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吧。上等人抽卷烟时，只抽三分之一就扔了，人家说这样抽既不伤身体，又能显示其高贵的身价了。中等人抽烟，香烟的价位当然适中，配不配烟具，也因人而异，抽烟时怎么也得抽到三分之二以上才扔掉，这样也不失体面，算得上是正儿八经的抽烟人了。而下等人抽烟，却是买价钱最便宜的卷烟，一般配不起什么烟具，抽烟也是抽到了快烧到嘴唇时才恋恋不舍地扔了，因此，食指和中指常常被烟熏得黢黑，活像烫了毛的猪蹄。更有甚者，还把最后的烟屁股掐灭，把剩余的一点点烟丝装在烟袋里，以备没烟时再用纸卷上抽。烟瘾大的人，不等一支烟抽完，就重新接上一支烟，再喝上浓浓的砖茶，嘴巴活像个大烟囱，不停地冒烟，嘴巴干了，就喝上一口茶，那架势，还真像个“活神仙”。不过，现在的卷烟大多带过滤咀，不会再烧嘴唇了。如果连最赖的卷烟都买不起，就到小卖铺买烟丝抽。如果连烟丝都不舍得买，就干脆卷兰花烟抽（就是自己种的土烟，成熟后将叶片吊在自家屋檐下自然晾干后的烟叶），不管好赖，也是自己种下的，自产自用，既不用花钱买烟，也不求别人，这还算是有志气的抽烟人。最让人瞧不起的就是抽戳烟的人（“抽戳烟”就是自己不带烟，老向别人要烟），这种人见了别人抽烟，自己的烟瘾就上来了，可他身上却没烟可抽，于是就没皮没脸地向人家要着抽。有时人家不给，还死磨硬泡，人家白着眼斜视着他，嘴里唾沫星乱溅，把他损得一无是处，狗屁不是，占足了损人的便宜时，才从烟盒里慢腾腾地抽出一支，像给狗扔食一样，专门扔得老远，让他急不可待地跑过去，再猫下腰去捡烟，活像个哈巴狗一样，专门讨施舍者的欢心。当然，这种人大多是没钱造成的，也不能太过责备了，有钱谁不会摆谱？
再从抽烟人的习惯上来说，讲究的人抽烟是一种风格的体现，不讲究的人却是对自身形象的一种糟蹋。细心的人总会发现，讲究的人到别人家抽烟时总是怕把烟灰掉在人家的地上，在抽烟之前就会把烟灰缸放在自己的身边，烟灰不时地磕到烟灰缸里，有时还在烟灰缸边上刮刮烟头上的灰。如果没有烟灰缸，也会把烟灰磕在空烟盒里或一张纸片子上，等出了主人家门再倒到外面的垃圾里。这种人抽烟，既干净，又文雅，主人白给提供香烟，还得打心眼里夸人家有素质。如果是在自已家里，总是怕抽烟熏黑屋子的墙壁，更怕连累家人的健康，于是就尽量克制自己的烟瘾，实在不行，就到屋外抽上一支，掐灭了再进家。如果是在办公室，办公桌上的烟灰缸擦洗得一尘不染、锃明瓦亮，让人看上去都不忍心往里面磕烟灰。而不讲究的人却是另一种姿态，到了别人家抽烟，烟灰到处乱磕，烟头随便乱扔，更有甚者，还往地上随便吐痰，你就是给他准备上烟灰缸和痰盂，他好像熟视无睹，也不会按着人家的意思去办。等他走了，人家就像送走了一个瘟神一样，冲他背影吐口唾沫，心里面骂道：“真缺德１回家后赶快得把家彻底打扫一便，甚至还得消消毒。否则，一看见他留下的脏物，连饭都不能吃了！那要是回到自家，更是我行我素，想怎样抽就怎样抽，哪管老婆孩子的感受。早晨，他还在被窝里就开始冒烟了，一支烟抽下去，屋子里满是烟味不说，一阵咳嗽之后，紧接着就是一阵吐痰，几乎把他五脏六腑里的垃圾吐了一地，他才觉得舒服了。可老婆孩子却被他折腾得早已睡意全消，还不得早他一步起床？茶余饭后更是如此，即便到了晚上，家人都已躺下，他还得放上一阵烟雾弹，才算“死心”（即放心的意思）。谁要是摊上这种抽烟人，那可算倒了八辈子的血霉！而如果这家子连女人也抽烟，那就是“疤子脸”娶上“麻子脸”——谁也不要嫌弃谁了。就连生下的孩子也自带好烟的遗传基因，过不了多久，他们的孩子也照样会变成一个个小烟鬼——这也叫“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吧。
抽烟本来是人的一种嗜好，可被我这么一说，倒把一些好人给冤枉了似的，总是有点不好意思。可烟就是烟，不管是谁，只要你抽得多了，都会上瘾，上了瘾就离不开了——说九道十，烟终究不是什么好东西！抽烟要花钱，买来消费，解了烟瘾，倒也无可厚非，但它最大的坏处就是有害人的健康。从小了说，抽烟人满身都是烟油子味，让人闻见就不舒服。说话时满嘴都是烟臭味，让人不敢与他正面靠近；若是一对恋人，连亲个嘴都觉得恶心！若是在公共场所，如会议室、银行、火车站等地方，到处都贴满了“请勿吸烟”、“吸烟罚款”等字样，就是怕别人吸了二手烟伤了身体。因此，抽烟人已登不得大雅之堂了！而对抽烟人自身来说，烟抽久了，牙齿黄了，痰多了，这是最浅显的现象了。如果再往深了说，就会伤及呼吸系统，轻者吐痰咳嗽、重者哮喘气短，再重了就得让你得个肺气肿、甚至是肺癌，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我不是搞医学的，但我深知，尼古盯焦油、一氧化碳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只要是身体的哪个系统有了毛病，这些成分就肯定要侵害到最薄弱的地方。据统计，全球每年有500万人死于与吸烟有关的疾玻我国目前有吸烟者3.5亿人，每年约有100万人死于与吸烟相关疾玻还有多少腹中的婴儿因为母亲的抽烟而导致流产、早产或死产，这可是抽烟人最大的罪过啊！为此，世界卫生组织强令烟草制造商在卷烟盒上占用1/3的面积标明“吸烟有害健康”等字样，就是提醒人们早日戒烟；并将每年的5月31日规定为“世界无烟日”。
于是，戒烟又成了抽烟人的一件大事。可戒烟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每每提及此事，让多少抽烟人“望烟兴叹”啊！就像吸毒一样，明明知道毒品害人，一旦粘上就没有好下场，可仍然有那么多人趋之若鹜！抽烟人也深知抽烟给自己带来了不少的坏处，时时想着戒烟。有的人一时心血来潮，就当众宣布：“我要戒烟了１可架不住烟鬼们一根接一根地白白奉献，还没等你戒了半天，抽的烟反而比以前都多了好几支——因为这一天全是抽的“敬烟”（别人白给的烟）。等你多会儿说不戒烟了，烟鬼们就不再给你上“敬烟”了。这时你才体会到，原来戒烟也不是闹着玩的。兴许再过一段时间，你真得想戒烟了，就不能再当着别人的面“敲锣打鼓”了，那得自个暗地里下决心。如果是有人再白给你烟抽，你也得找个恰当的理由，不能再随便接人家的了！因为“吃人的嘴短”，你总得还人家的情吧！可戒烟的人大多“犯贱”，嘴上说要戒烟，可一见人家抽烟，嘴馋得直咽唾沫，心里就像猫抓一样的难受，再加上人家的“热情”，手不由自主地又接过了人家的“敬烟”，点着后猛吸几口，解足了烟瘾之后，还自我安慰道：“男人不抽烟，那还叫男人？”——这样的戒烟也就只能打个大大的“？”了。有的人戒了若干次，到后来，一次比一次能抽，抽短了自己的寿命不说，就连自己的尊严也抽没了——因为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志气！
看惯了抽烟人的千姿百态，尝遍了抽烟后的各种滋味，受尽了一些人的冷嘲热讽之后，我虽然也深受烟瘾的折磨，但心里面最终还是把香烟划成了自己的“敌人”。可经过几番较量之后，戒烟的那种“痛苦”真的让我没了脾气，也少了骨气。戒的次数多了，妻子烦透了我说“戒烟”二字，还时不时地唠叨我：“就你那德性，天生的贱骨头，还能戒了烟？你若戒了烟，我给你头朝下倒着走路１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我真的是个贱骨头吗？戒烟就真的那么难吗？每当想起妻子的那句话，我就反复地问自己。但由于工作的繁忙和生活的压力，每天能抽2包烟的我，还是被那致命的烟瘾一次次地击碎了自己信誓旦旦的戒烟誓言！直到有一天，我的中心性视网膜炎第八次复发后，医生告诫我说，“年轻人，把烟戒了吧。再不戒，把眼睛弄瞎了，抽多少烟都换不回你的光明啊１听了这番话之后，我权衡了瞎眼后的黑暗和戒烟时的孤寂、难耐，经过再三的激烈斗争后，忽然像良心发现了似的，忍痛割爱，最终将自己飘忽不定的意念果断地改写为“戒烟”这两个字。当然，我可不是一下子就把烟戒了。要知道，从一天抽2包烟一下子变为一支不抽，那也是很不现实的事。我只能采取限量戒烟法——每天少抽2支烟，一天比一天少，等过了半个月之后，我就把一天的抽烟量控制到10支；按每天10支的量维持了10天，然后每天再减1支，减至每天抽5支烟之后，又维持了10天；最后由每天3支，减至2支，这2支烟也不是一次就抽了，而是抽几口就掐灭，等实在忍不住时再抽几口。就这样，我足足用了2个月的时间，总算彻底把烟戒了。为了防止烟瘾上来再“死灰复燃，重操旧业”，我衣兜里经常备些炒麻子，一旦想抽烟时，就把麻子掏出来嗑上一阵子，直到把舌头嗑得发木了，也就忘了烟瘾，躲过了一“劫”。这个时候，我才挺起了胸膛，理直气壮地敢在妻子面前吹牛了，可她至今也未曾头朝下倒走过一回。我倒是不计较她是否兑现自己的诺言，而更多的是心存感激之情——没有妻子正言厉色的激将法，没有医生直言不讳的告诫，也许我至今还是个大烟鬼！
戒烟十几年了，我真是获益匪浅蔼—就拿抽烟节省的钱来说，一天至少10元钱，一年就是3600元，我已戒烟13年，为家里节省了46800元，如果按现在的抽烟水平来看，节省的钱远不止这个数吧！自从戒烟之后，原来瘦弱的我不到半年时间就胖了许多，而且明显地发现，早上很少吐痰咳嗽了，也不觉得身虚气短了，一口气上六楼都没有问题，更重要的是，我的眼病从此再未犯过。我的家里再也没有烟熏味，更不会听到妻子没完没了的唠叨，也算得上家庭和睦吧！出了外面，遇上熟人给敬烟，我谢绝之后，人家还羡慕我怎就把烟戒了。现在看来，戒烟之后真是好处多多啊！
前段时间，我的一个老同事因肺癌去世了。想想他活的时候那么能抽烟，多少人劝他戒烟，也包括我用自己的亲身经历给他讲戒烟的好处，可他就是不戒。直到感觉自己咳嗽加重、浑身无力，到医院检查时，才发现得了肺癌晚期，等把肺叶切了1/3之后，他才彻底把烟戒了。可他只活了一年多时间，就离开人世了！这么好的一个同志就这样走了，他可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处级干部，虽然退休了，但家富子孝，如果他还活着，那将是多么美好的晚年生活啊！这时，我又不由地想到了中国的一代伟人邓爷爷，如果他老人家早戒一年烟，就可以亲眼目睹香港回归时的伟大盛况，而不至于带着莫大的遗憾与世长辞了！可叹，“黄泉路上无老少”，不管你官再大，也不管你多富有，如果不把身体保护好，等到风烛残年，将要“灭灯”的时候，你再想说“重头再来”的话已为时晚矣！所以说，抽烟终归是人的一大害事。为了您的健康和家人的幸福，我郑重地奉劝各位，还是早早把烟戒了吧！
文刀于2013年6月3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