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行为不再是表演
我喜欢躺在草坪上,体验小草生长的快感
以及它们,联合抬举我的一寸幸福。趁新的理解试图接近
而尚未到达,我可以对着善意的羡慕和不怀好意的
妒忌说:我有享受的权利,也有认定对错的权利
一朵花开了,艾未未把一亿颗葵花籽摆在英国泰特
现代美术馆的涡轮大厅,是想说这玩意儿鸟意思没有
啥意思都有。于是我可以放心的说不欣赏,也可以
不放心的说欣赏。一种基于常识的怀疑,往往也是
一种娱乐和围观。如果是为了用它牵动表情肌,就需要
把冷漠锤炼到假笑的高度和层次。绿的真美,露珠更美
我怕它误以为这是你的敲门方式,所以我才对你说
把钉子给我,你看草场四处开榫,这破败让我痛心
这凋敝让我寒心,而木头终归是木头
“你不必善良!”玛丽?奥利弗,你温柔忏悔的身体
并不能穿越荒凉,树林、山脉、河流,一首诗
那是你宣告的位置吗?我研究生物链渐入佳境
它谈吐,只有人的野性和尾巴让其担心,我及时阻止了
它差点就要说出的人属多余。而放牧是谁的主意
至今仍旧是一头雾水。一望无际的绿色啊,绿是你的畅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