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航

最近的河流没有喧响
像是傍晚天气持守的教养
静寂坡上有大片的落叶
因风而起，虚构一种自然风尚

可以看到的流速，人为地缓慢
却无法留住沿途风光
远去的帆影遗落了晚照
刚刚离岸的清风带走了波浪

直到开端的一刻，仍然有
旧时气候逾越的紧张
不甚明了的起因，近乎清晨
在虚无的背后瞬息晴朗

两岸倒伏的草木，平行于
过程中的从容，和空无的瞩望
俨然如同真实的抵达
准确无误地朝着自知的方向

无人注意到上游的风，经过
寂静时的慌乱，和水面
偶露的锋芒，归途中的夜晚
有一段无法承载的水路，洒满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