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半顶一个

那些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在山区农闲的男人们就会带上打猎的家伙
去哪皑皑白雪覆盖的大山上寻找猎物
打野兔山鸡不是目的，那些人是奔着黄鼠狼去的
赶上运气好，每次进山都会有收获
多年在一起打交道，他们很懂那些动物的活动规律，往往都是满载而归
要是幸运还能打上一只傻狍子，收拾了埋在雪堆里留着过年吃
野兔和山鸡清洗干净，厨房炉灶填上旺火，在家的老婆就会把这些炖上
大锅里咕嘟咕嘟炖着的野味就飘香满院子
酒热耳酣在搂着老婆炕头亲热一番
黄鼠狼扒了皮稍晾干后卖到皮毛收购站，价格公的是母的两倍半
也就是两半顶一个
那时候市场行情好，外贸公司有大量出口订单。同学家开了个皮毛收购站
满屋子都是各色皮毛，黄鼠狼的皮毛都翻过来
一字排开皮板耷拉着挂墙上，也没有了之前的狂傲劲
狐狸皮貉子皮，獭兔皮水貂。别看活着的时候这些动物在一起斗天斗地
死了却在一起皮挨皮毛挨毛，不分彼此的相拥着取暖
那时候同学们在一起就会开玩笑，看公的值钱，个大毛色好
一个顶两个半母的，两半顶一个
呵呵，是的两半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