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与肉
在干涸的岩层,
在湿漉漉的岩层,
已经刻上我们的浓重,
我们炽热的真;
谁也别想逃出,
诗的情感的绳索。
走过灵,走过肉,
走过上个世纪的枷锁。
去年的镣铐,
生了多少的锈;
埃及的铜像沉睡在海底,
已有多少年——
饱和了多少代男人的力量?
催眠了多少代少女的眉梢?
发育的不是伤口,
不是乳房,不是下半身,
而是眼睛,
而是血,而是额头。
片片林,叠叠峰,
枯竭的只会是层层叶,
层层木,永远枯竭不了
青岩上汇映着的情——
四肢眼睛虽撕裂了,
却在整个过程中
融合了灵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