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伪的女人
我不知此刻记下来的文字,何时会再读起。多年前的夜晚,此刻,我很虚伪,虚伪的搬了摇椅在阳台,拿了小凳,放了夹板,取来新爱的散文,插了耳麦,听搜罗来的歌,看那本名为《青春温情》的散文。印入眼帘的字,心理却是想着一个人,不曾停过。还有更虚伪的,跑去书柜拿了字典,查那些以为是该读那边的字的确切读法,虚伪,还记下来,还认真的记下来。可是心理却想着一个人,以至于已经忘了刚刚合上的书上所看的几篇散文的标题。还在虚伪的想,自己进入读书的最高境界,过目即忘。
抬头看天,入眼的映在玻璃上的灯的影子,自己再笑笑,虚伪的女人。再抬头,想念那个比我更感性的女子,曾叫她“小余儿”,那个有着和年龄不符的成熟,那个安静的女子。因为喜欢曾经的那个,此刻还不知在何方,是否娶妻的男子。那个五年让她念念不忘的男子,在她眼里是什么样的呢。比我执着,感性,我也曾因为一双忧郁的眼睛而执着感性的喜欢一个人,却也在岁月里淡淡的渐渐地,变成回忆一笑,但是却是觉得他应该是过的很好的,一点也不会想他是否还会想起我了……
执着了青春,谁为此做出赔偿,青春从来不卖保险,挥霍珍惜与否,它都公平的发放。在岁月走后好多年,回想曾经的执着,有意义吗,会是我此刻的一笑吗?
早晨的阳光明艳的不得了了。视线里干净的使我以为刚下过雨,很养眼,好像自己比较博爱了,但不轻易地,刻意的爱某物,事,人。比喜欢更多一点。
看着书,思绪还是在思念一个人。抿一口不知多少的度的咖啡,早晨的味蕾还是很敏感的,把我思绪或多或少的拉回来一些。
感觉自己不老啊!还是在看一篇散文,再感动的撒两滴泪。好像在哪里看到说女人一旦容易感动的掉泪是老了的信号。对了是洁尘的《流年》。喜欢她的文风,不喜欢她所在的城市,成都,她《流年》里开出花的成都。
天到底是热了,抬手拿起了不轻灵的棕叶扇子,夸张的扇两下,嗯,不喜欢,不讨厌的的夏季清凉用品,比起空调来,还是喜欢多一些的来。空调那东西,造福人类,可是我讨厌关了窗,关了门的窒息……思绪从一个人到另一个人身上。那个为我做过很多次早餐的人,那个在打游戏时我偶尔的使坏捣蛋的人,那个被我逗得哈哈大笑得人,那个会在冬季让我穿的像粽子的人,那个我让他哭笑不得的人……
想我们的第一站是西藏,那个神秘,高贵,可以和血腥玛丽媲美的神秘的地方,不知何时就抢了江南小调,苏杭温婉在我心里的位置,女人真是善变,比六月的天更善变,嗯,麻烦的女人。想个法子,想个全套,让他无法拒绝我。想象一下,那时,我粗野的让他吃下晕车药,然后态度恶劣的打击他,什么男人啊,还晕车。然后完了,再带着娇羞和陶醉的表情甜甜的说,亲爱的,你真好,在我心里优秀的无与伦比了,堪比神明……
哎!虚伪的女人,热了吧,饿了吧回家煮面去。
还未喝完的咖啡,一口灌了,再见,现在,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