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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散思

作者: 心路2011/09/15散文随笔

清晨,持续了四天的秋雨还在不紧不慢地下着。窗外,续写着几日间持之以恒的朦胧。只有这雨的认真和生动,在丰富和驻就着秋晨的内含和清灵。

稍微开些窗扇,便有股湿湿的雨味轻面而迎,撩袭和敲打着休闲的心情和兴致。

据闻,多数人都不喜欢阴雨的天气,说这样的天气会让人郁闷云云。听着这均匀而有节奏的雨打树叶的沙沙,看着大小不一的雨点纷纷点击那汪汪水洼,水中,便不时地泛起圈圈波纹并创造出片片精彩,那些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圆圆点点,正是秋雨有意无意漾造的花环,解析和释放着那些精心的应约和偶然的邂逅,等那碰撞与和谐变得十分自然和得心,激动和兴奋便不断地去撩拨孕育。然后再撩拨再孕育,营造出只有倾心者才能读到的寓意和信息,去享受和陶醉那些由单调、堆聚、重复和延续做成的快感和韵味,直至把满汪的兴奋流淌起来……如此,倒把一直以来因睡眠质量不高而堆累的昏沉一扫而去,一股惬意油然而生,哪有半点的郁闷?

等把早晨的一系列惯常项目打理完毕,天,已是大亮。刚才那种安谧和净化之感早已被相对嘈杂所代替。这时的雨,似乎没有了那些耐性和灵纯的质感,下得也不那么在意了。潦草与杂乱与那些人为的晨躁搅和在一起,倒使明心的人郁闷和迷茫起来,感叹和可惜那些被破坏和蚕食掉的雅静和细腻……无章中,不知是谁的嘴里里传来“温家宝出席夏季达沃斯论坛与企业家对话,称执政党要依照宪法和法律办事,这需要改变以党代政,把权力绝对化和权力过分集中的现象,必须改革党和国家的领导制度;要推进社会公平正义,让民众都过上有尊严的生活,都能够享受改革和建设成果。”此公爱讲,经常讲些激动人心的话。这时,有人说:无非是说说而已……也有人说:讲,总比不讲好……又有人说:“裸官指把妻子和儿女迁居到国外,钱带到国外,一个人留在国内的官员。约有118万‘裸官’在国内潜伏着,平均每省有近4万,每县有50多人。每年外逃资金约占GDP比重的2%。‘裸体做官’反映了这些官员对国家的忠诚出了问题,他们能为国家尽职和负责吗?能和人民患难与共吗……”可见,集权当政者都早已看破了红尘,老百姓又情何以堪……

雨,慢慢地停了。离开这些喧吵回来,捡拾昨晚驻留的意点,心情,才稍稍从刚才的浮躁里解脱一些。昨晚,正是这场马拉松式漫长秋雨的间歇。一份等待,两份盼望,三分不耐……看不清的厚浓凝聚在阴沉的夜。这茫茫的无际,既无风浪也无晴,只把秋雨做成的云布满天空,让下一个轮回酿得更完美一些,更充分一些,更到位一些……

经不住寂寞的时间大概在后半夜的中间,待那无梦的淅沥在夜间十分响亮地醒来,秋雨,又开始了它下一波的执着。然雨中的睡眠,只有这时才变得丰富和扎实……有梦了,是带着秋风秋雨秋果秋香的梦。梦和雨的相遇相知相偎相惜,就交缠和沉醉在这黎明前的几小时。

昨日时光,时常催促着泛黄的日历;今日秋雨,执意击打着老绿的熟枝。生命的希望和生活的具体,无不体现在因人而同因心而异的思想和行为中。这就是喜和悲,这就是阴和晴,这就是命和运,这就是活和生……

秋雨,经过刚才的稍微歇息又下了起来。这次的停歇十分短暂,远没有昨夜的那么长,因为,它在实现和完成自己的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