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黎明
在梦被盗中惊醒,周糟里都是些冰冷,紧紧的又裹了下被子,整个腰身有些酸痛。脑袋中一片空白,床垫似乎有些板,回忆不出怎么会一直住着这样的房间。
用力的睁开尚未清醒且极不愿意工作的眼睛,望见的是窗帘四周浸透着一丝的白光,瞬间灼伤了黑色的眼睛,小腿迅速的抽搐了一下,有股凉气从脚底涌上来,不熟悉的空气,不熟悉的格局,分明听到了那件黑色上衣和那条仔裤的挣论,鞋子和鞋垫的对骂声,只是我是奇怪,不出声的我,不说话的我,一边的它们怎么能看到我的眼睛,只是因为昨天打了一会篮球,上衣脏了,裤子湿了,鞋子鞋垫臭了。
我只是想听听,于是轻轻的咪上眼睛,鞋垫从鞋子里跳出来了……
窗子外的河边,是一些树叶的莎拉声,或者是因为有些风,摇曳得有些凌乱,柳叶儿声细,只有那几棵白杨,总是不知疲倦的迎合着风声,拍着那些小时,从春到夏,又到秋,只是我很奇怪,只是我很迷糊,杨叶不知落根恨,秋夜犹乐拍掌声。经过生命成长,风吹,雨淋,日晒,倾刻间只为从高中坠落或跌落的二十秒中,悠悠二十秒是它们一生追寻的梦境,自由自在的,无拘无束的。
那种化作春泥更护花的理想,也只是想想,它的注定的要被装上垃圾车,在一根火柴棒下,燃烧尽唯一的骨感。
一个人,只为有那五公分的高度,就可以满足内心所有的需求,不在乎,不在乎,寻一笑倾城,奈日日的寥落。我们都在努力些什么?植入一个爱之芯片,然感在被事事记忆牵伴。丢去亦不是,渐行渐进远,未设归程日。
这都是新一造梦的城市,只能凭着呼吸,分辨空气中关于你的气息,那些低沉的犹豫,还有一两声的叹息。这个迷宫不长,甚至可以看到斜阳中你长发的影子,在几橦建筑墙上的玻璃上,断续着指甲刮过的印记。
车仍在从桥头下坠,血以染红了衬衣的颜色,在进水的一刹那,注定可以完成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