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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人生路那么长,每个时刻都有人与自己邂逅、同行、离开。感激他们丰富了生命,然后就这样子,慢慢的成长了吧。
不属于这里,不属于我到过的每一个世界,也不属于我曾经存在的地方。
希望那些我没有做到的,可以让你做得更好。
不知道明天会不会还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离开。但确定的是不可能永远存在吧。
这个世界,有着无数的洞穴。
一个入口连着一个出口,他们重叠、相连。
当你走出去、踏进来,就会看到一个全新的世界。
却再也不是从前的那一个。
有些人不小心踏入,不知去往何处,也没有归途。
只是被狠狠的伤害过以后,再也无法认真对待。
世界在庞大的雨水里变得安静。变得孤单。变得寂寞。变成了一个让人悲伤的星球。
只要我不说,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好きた
好像要远远的逃开。
逃离这片卷动着流沙的无情荒漠。
谢谢你曾经的存在,存在于我记忆里最深处最美好的位置。谢谢因为有你我的记忆里只存在这些毛茸茸的轮廓。它们有着明晃晃的光圈叫我一直幸福者。
并不是所有的结束都是残缺,悲伤不会化成河流一般壮大反而会被声明中那些温暖而美好的事情所覆盖。
原来只要是分开了的人,不论原来多么熟悉,也会慢慢变得疏远。
不要丢下我一个。
遗落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谁的私语。
我希望我自己,未来还能遇见你。
对不起,我真的无法用等待去比喻。
以后,只要维持一定距离,舀上些许深水,沸腾半分,便已足够。
三百年到会在转瞬之间。只是,这次不想再等待了。
年轮哗啦啦地扭转着,可是谁曾出现过谁的记忆里这些却只有自己知道。
缘分这种东西
又怎么会像是某个制定的目标
只要努力
就一定能得到呢?
他们说
遥望着摩天轮的人
其实都是在遥望幸福
———是一个秘密,他们都不知道。
———嗯?那会是什么?
———你想要听么。
———其实也无所谓……
不相信么,一个人抱着秘密太寂寞。
两个人一起承担会更轻松,你也无法告诉别人不是么。
如果我有一个秘密必须有人知道,我希望那个人是你。
有那么一瞬间,我们的门打开了。可我们都是怕受伤的人。
马山不会明白,青春是可以浪掷的,但是人却不可以。
有些人,一旦失去,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那记忆中最温暖的笑容是不是终有一天会发现那条横在两人之间难以逾越的沟壑,而最终消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呢/
生命竟然如此脆弱
死亡的感觉不自己溺水时还要来得真切鲜活
仿佛连自己的呼吸也因此而停住了
深黑色的绝望卡在了咽喉里
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说你,永远记得这温暖。你说你会因为那一点温暖,勇敢地活下去。
房间里的时光仿佛静止在某处,周围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细灰。
原以为上天不存在,原以为默默许的愿望都不致被投往哪个未知的地方。原以为自己用这么多年、一心祈祷着实现的愿望,被封锁在无人查看的信箱。
只是终究有人,让那个多年前偷偷深藏在心底的隐秘之愿实现了么?
内心里未表达的话,都哽塞在喉间,想找到一个人倾吐诉说,然而被光明驱散了每一处黑暗,都是荒芜。
空间如同容器。每个空间自然存放不同的物质。然而时间久了,也会因为各式各样的因素而产生裂缝。裂痕并不难处理。然而因为各个容器内的物质不一样,通过裂缝所渗漏的物质,会使一些原本平衡的事物产生变化。所以,才有了不一样的存在。
人影隐隐闪现,却又在不经意之间,匿于尘埃之间。
我是不是到现在才突然发现,我走了那么远,原是为了漂泊。
但事实上只是发现那些远离我身后的,对我有多么重要。
有一瞬,想要伸手去碰的念头。来自光的久远的温柔。
如果。
如果把脑海里关于你的记忆,用一个点来表示的话
那我大概可以书写出足以延绵到宇宙尽头,那么长的省略号。
……可我遗漏了句号
据说巨大的行星在灭亡后,会微缩成肉眼也看不到的存在,叫做“黑洞”。又据说人在极度痛苦或遭遇撞击的时候,大脑会为了自保而自动舍弃一些记忆一次逃避现实。称为“选择性失忆”。
2楼
那些被自己一厢情愿所认定为平滑而空白的过渡里。你忘了绝望与悲伤曾带着怎样巨大的羽翼从上方尖啸而过。
所谓记忆,就是因为要保存住“喜欢”才奢侈的存在吧。
而那些和你有关的过去,我决定将之和那条项链一起封存,就好像这首海子的诗一样。
从此不再提起过去
痛苦或幸福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不试的话,真的连成功的可能都没有。
———那么,试了的话,连期待成功的可能都没有。
为着彼此深藏的秘密,我们想要传递给对方的温暖,始终无法泅渡至彼岸。
甜是爱。涩如思念。而汤之浓稠都是内心待解的焦灼心态。
在夏日的阳光下,依在树旁等待他的身影。尝试在千百万人之中一眼就找到你。看你越过茫茫人海,脚步轻轻,他国有愁情绪,向我奔来。
因为没有人关怀,却又一直受伤害,甚所以才想召唤出另一个世界的力量。而自己唯一的朋友,也竟是自己所创造出来的唯一的依托。
那样也好。在错失了整个世界之后,备受伤害的心终于不需要再顾及他人的想法。
就算是为让我知道,我应当活着,去寻找你生活的那个温暖的彼岸。而你应该永恒的在那里,等我到来。
仅仅是那些隔着一个世界的温暖,在无数次拐曲、迷失之后,平安的到达彼岸。
你知道吗。
我会依靠着你所给的温暖在第一时间里、认出你。并且依靠他们,去追寻你所在的那个彼岸。但这是因为,你所带来的光芒,足以逾越一个世界远的距离。
倘若我们各自有自己的轨迹,那么,若非平行,我们总会相遇。
倘如没有他人。也许我之轨迹与你之轨迹,终会交叠至一处。
倘若……没有他人。其他事。没有属于彼此的心结,那么我们的轨迹也不会忽然失衡,如此这般,只在一处相会,而后各自离别。行驶至天涯之远。
可这个世界,却存在着那么多种未知。
那么,就让我去一个永恒的空间。
以永恒的生命,来达成永远的存在。
让我以永恒来证明你追寻的彼岸,一直就在这里。
幸亏你能忘记我。
因为,喜欢着、却又隔着一个世界之远的悲伤,我一个人承受便好。
你以为我感觉不到,刚刚那些冰冷消失的瞬间,你带来的温暖么……
沉浸于黑暗的过去,无法逃避的黑色时光。然而在内心深处被黑暗吞没之处,在那样一个污浊的地方,却有着难以置信的光亮。
人类的世界,很痛苦。猜测、嫉妒、毁灭、损坏。
鸣谢那些生命中带来幸福的人们,无论你们现在还是过去式。
年轻,本来就是一处忘了又记起,美化又可笑的戏。
从来没有人宁愿相信常理,或者用三段论严格解释自己的遭遇。因为很美的事情本身就是一场证明,证明你曾进这样无遮拦的遇见过美好。
一小部分的影子随着忽忙合上的书本被夹在了里面,即将进行一场短途的旅行。
无数暖湿气流随着车辆经过,卷起风低速搅动着逆光的颜色,让人看不见眼前,看不见身后,看不见别人的表情,看不见远方的灯火,看不见一秒秒之后的光经是否与这一瞬有什么不同。
暧昧让人受委屈,找不到相爱的证据。连拥抱都没勇气。
我是不是已经等待了太久?还是只能陪他到这里。
可笑,却又浪漫。
可是,即便努力用浪漫装点的心情,也只能在拥挤的车厢和发散着异味以及别人年你的皮肤面前脱下虚张的武装。
若时间是一个圆,我期待与你再圆的另一头重逢。
其实早就明白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巧合,偶然不过是必然在某种介质下的一种转换形式。能遇见已经很不容易,所以才要珍惜你送给我的每一种巧合。
计算着抛物线的周期,想想这个着周期重现的点。彼此相像着,却又恒定的疏离着。
心底被抽走了一块,力气就从被打开的缺口流出来,舒展的身体缓缓贴着墙壁折叠起来,被光投在后面的影子是长长的一块辨不出形状。这也叫留白么?
可它只是在我想你的狭小空间顶天立地,那之外它是个不具意义的简单修辞,哪怕只是让我找到你,它都不能。即使“喂”得再大声,它也不可以越洋过海,在你清醒的时候,牵扯到哪边的神经。
3楼
它只是我心中浓墨重彩的你。
碎了。完整的安静在声音里被踩碎了。前一个音节被生产出来并不急着消散,被后面的音节赶上来,牵扯在一起组成杂乱的前奏。尽头那边被遮挡住的部分,光线还抵达不了,是一个更深更黑的形状,一点点放大,延续着脚步的节拍。
大概每个人都有那样的一段时间,看到一片海,就像知道海的对面是什么。可惜不是谁都忍受得了漫长寂寥的舟车晕浪,所以对面的风景对于大多数人而言只是个谜而已。
这些过去的事,理所当然地被后来更多的事情所冲淡,模糊了愉快和伤感的界限。那些愉快,最终因为过于短暂而在回想起来的时候变得伤感;而那些伤感,却会因为叫人刻骨铭心而变成了回忆中的快活体验,一切已经混合成深冬时节玻璃窗上模糊氤氲的霜雾一样语焉不详的怀念,轻轻抹开一块来,才可以清晰地看见所有曾经叫人动容的不堪重负的人事。
从那个时候起,当再次遇到身陷那个兵荒马乱之中,觉得再也坚持不下来的时刻,只要一低头,便可以看见这句温暖的话。它是那样安之若素地等待在那里,等待着我想起它来,等待着我被无原由的伤感所捕获的时刻,等待着我低头——不是为了哭泣,而是为了注视它——借以予取予地安抚那些无处循形的、落水一般的无力和悲伤。
我选择让你回到那个世界,选择让你去彼岸等着我找到你,并不是因为你给我的回忆让我充满勇气。而是因为,对方是那个一定会让我找到的你。
在我们的生命之河短暂相遇然后别离之后那些孑然独立的岁月,因为知道人情淡薄,由奉守着那句老生常谈的话——安慰捉襟见肘,唯有冷暖自知——所以我们都并不关心他人,亦疲惫到不常愿做没有回报之事。可是为何,我仍时时怀念,过去我们曾经是被彼此那般毫无保留地盛情关怀过,以至于让我在日后看多了人情淡薄的年岁,在这炎凉的时间某个角落寂寞起来的时刻,想起你来便会微笑。
人的这一生,我们抓住的都只是看起来庞大却本质上无关紧要的东西;遗失的,总是无从弥补的部分,因为它形态微小,或甚至本身就更不可见。比如因成长而遗失的青春,因金钱而失去的快乐,因名誉而失去的自由......
世界上的此刻,有那么多人来了又去了,也总有一日,会是我们的终点。可是我时常无故的担心,希望那样一个永别的时刻,我不会忘记我将什么不可弥补的东西遗留在了人间。
人应当忍于希望的诱惑,活得像河流一般绵延而深情。静静穿过悲伤的茫茫平野,欣悦的深深山谷,穿过生命中那些漫无止境的孤独和寒冷。
那是从来不曾悲伤地坐在我身边的你。
那时从来不曾快乐地坐在你身边的我——可悲的是,在曲终人散之后,我才恍悟,原来再也不能由你坐在身边,才是真正的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