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那年那月相爱的事
爱情是一种缘分,铸就了我俩人生。我俩那一年那一月那一天,从相识到相知,从相知到相许,组成了我俩命中注定的那个圆,再到零距的长相厮守,白头到老!
我俩的故事没有绚丽多彩的镜头,也没有风花雪月的画面。虽有会心的眼神、局促的亲吻、短暂的牵手,但更多是平平常常的生活、学习、工作。更多是平淡的度日相依为命。那年那月诸多磨难,种种无奈·纠结也让我俩能天老地荒。
我俩婚前婚后总招人谈论。婚前是发小们的品头论足,婚后是同事们说三道四,大概因为我和我爱人是邻居、同学、同行、同事,影影相随六十几年当然有不少的事,有让人们谈论的话题。
我俩同是京东小镇上的人,同一条街上,同年前后出生。但因家境不同,又无亲友关系,孩提时家庭间无来往。发小虽相识但没有同玩过。该上学了,那年月男女又分校上,直到日本投降成了觧放区,男女校才合并,但只同校不同班。1947年秋,国民党军队进犯解放区,我俩才从五年级开始同班。那时她家虽然务农,耕地并不多,但经营棚铺,家境兴旺富裕,亲友又多居京津。她又是老丫头,娇生惯养,长的细皮嫩肉,穿着打扮很洋气。我家确非常拮据,父为逃辟战乱躲到北京姑夫家邦闲,母是小学老师,因国民党突然进攻,乱打炮,正在教室上课的母亲,被飞来弹片击伤头部,卧床养伤,大哥参加了八路军,我刚十一岁便领着弟弟妹妹担当起家务,穿的破衣邋遢样,住在舅舅家的老屋,靠姥姥存的一点梯己接济度日。很快大军进关二次解放,政局稳定,母又能教书。那时是供给制大概是120斤小米,为持家里生活。土改时,我家也分了地,生活有了依靠……
我年令虽小但一年多磨练,长大了很多,小学没毕业竞然报考中学。从此我比她高了一班,反而我与她接触多了!
一来,我家是军属,又无劳力,又无耕具,镇政府安排她家为我家的代耕。她家门口正好和中学大门相对,耕种的事,父亲在外,母亲教书顾不了,春种秋收的事,都是让我出头露面与她爸商量。开始我在她爸的眼里,我是个毛头小子,摆老派头,一串的种地的规矩问的我干瞪眼,但我很礼貌,很诚恳请求……一次种地我主动地牵墒,干的有摸有样,以后就转变了态度。第二年秋后挖新河泻潮白河的水入海,征了我家地。政府安排了我父亲的工作。从此我就安心上学了。
二来她也上了中学,学校组织歌咏队,我俩都报了名又有了接触。特别是从歌咏队抽人,组织跳俄罗斯舞,老师又让我俩配对,又有了说话的方便……
我初中毕业上了高中,第二年她考取了师范,又同在京城的名镇。当年女子师范学校座落在我大舅家房后,后窗户对着他们学校门口,而且她五姐上学时,就常上我舅家去,一是乡亲,二是和我大表姐要好同学。轮到她,我三表妹又和她同学,也常去我大舅家,我又和她有见面的机会,寒暑假回家也相互结伴……
那年高考我失利,服从分配上了师范院校。她毕业考取师专,又让我俩成了同行,更巧的是她五姐在北京工作,住在后海那边,又与我所在学校很近,又增加我俩相遇机会……也成了我俩初恋的开始!
毕业时正值激情燃烧的岁月,我热血沸腾,要“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我带头报名,支援边疆。结果分配我去了广西任教。谁知她www.70939.com分配到冀东。她送我相别时,流下了眼泪,我替她擦去泪水,轻轻贴近耳边,说出“我爱你!”并定下三年后一定成婚……的诺言。从此鸿雁传书,二年后便商量调动事,谁知双方单位都不放人。
当我送了一个优秀成绩的毕业班后,教育局长找我谈话,调我去筹建二师,我愉快地接受了,但我的心事也向老局长真情的倾诉,局长说:“办好二师一定考虑调你回北方……”
1960年秋,果真调来冀东,正好她所在中学有了高中,她请求校长去教育局要我,结果如愿以偿,在同一学校,结了婚有了共住宿舍。
我俩结了婚,情投意合,恩爱情深,当然两个人也会为了生活的琐碎拌个嘴,憋个气。我俩十四年任教矿区后又共调入市区的二十年后的退休都行影不离,夕阳落下去的时候,牵着孩子的手在校园散步,让许多人羡慕。让我也落下了“气管炎”的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