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渐微凉
我叫安夏,简安夏。我的故事还在继续上演。
——题记
后来,学会了难过的时候,任凭泪水肆意的充满眼眶,却倔强的不肯落下。
两年之外的一辈子……
与洛北两年的分分合合,我们是谁选择了这种让两个人都痛苦的方式。
我试着离开你,一个人好好的生活,去接受别的人,尝试着让他也能像你一样,住在我的心里,走进我的生活。可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在他面前揭开自己的面具,像面对你时肆意妄为。是你太宠我的缘故吧,我已经无法无天的呆在你的世界里。我对所有的人像不熟悉的朋友一样,安静着,伪装着。也许这才是是你不能给我的假象。
我想要一份幸福,却害怕你的现状,不能够给我想要的生活。我们就这样子,每个晚上我们在电话里安慰对方说习惯了就好,习惯了就这样。可是,当自己安静下来后,有谁能真正的明白一个人内心深处的东西。在那最脆弱的地方,逐渐蒙上了一层保护膜……我也有难过的时候,那个陪伴在我身边的却是空气。你还要为想到的不是你而生气。
我是任性的,任性的告诉你,我要考英语四六级,任性的说即使没有一点点用途,我也依旧要。任性的想要离你很近,却又害怕像个刺猬般伤害了对方。想离你很远,却又害怕距离,让我们越走越远。你还欠我想要的幸福,许下的诺言,连什么都不曾实现过。洛北,我不够勇敢,不能像月影那般坚强,面对自己的未来,学不会做个赌徒,唯有选择逃避,是不断的逃离……我想我曾经坚强过,我坚强的选择离开所有的朋友,去面对很多陌生的人。然后又开始寄生在你们的思想中。靠着你们,我才顽强的生活着。
我从不接陌生人得电话,我的来电只有很少的人。我也很少聊很久的电话,我的朋友虽少,但都是好朋友,我知足而且也长乐。你看我建立的新相册了吗?《温暖、心扉的》他们每一个都是我的好朋友,想念起他们,我的心真的很温暖。可是那里边没有你。
有时走在路上,莫名地便涌起一种强烈的欲望,很想就地掘一个洞,掘一个足够大、大得可以埋葬我的整个年华与青春,足够深,深得可以埋葬我全部的记忆和泪水的洞。我想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走到混沌与未知中去,就像我悄无声息地从混沌和未知中走出来。这个过程将会是那么寂那么轻,那么不着痕迹,好像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样,好像我从来不曾来过这个世界。从不曾出现在你的世界里。
你说我开不了口,唱出任何的歌曲,是啊,我喜欢音乐,却哼不出任何的谱曲,插上耳机,那首《红豆》不段重复播放,心情渐渐舒展,渐渐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出体外,寻找依靠,寻找寄托。那首歌,能让我释怀很多关于爱情的东西。闭上眼睛,只愿那一片温热,能从我的梦流进你的梦里。
故事,被水打湿,在我的路上,磕磕碰碰,跌跌撞撞,弄的一身淤青。没有依靠。可是我的生命太重,它在过去里,在庸俗和卑猥里扎了根,无论我怎样努力地生长,黑色与沉沦始终是我的一部分。我的生命又太薄太轻,太过透明,没有一点重量和色泽可以让我依附,可以让我有某种程度上的归属和依附。我浮在空气里,无从把握自己。
我想就这样,顺其自然的过完这个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