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的世纪
这一物,可以左右,可以平衡,任何一份形态的重量,对等景象,重心安稳。宛如一座桥,南北穿梭,东西流畅,无数繁华,贯通。流逝、往返,桥上的岁月,执掌着它的平稳,不会倾身。
这一物,不可摇摆,没有平衡,一份重量,深容其中,执守一盅,不滋生左右的定夺,或立或倒或碎,浑然一体。仿佛拳手,膨胀连骨,浓缩凝掌。源源归一,便不四海横流;汩汩奔放,便彻心倾囊。梦之色彩,可以尽收;物之容颜,可以恒留。深重于内,无需对称。
这不可倾投的,这可以孤注的,被出落成两个星座人,阳光的波澜下,那投射出的一影,那映照中的双像,聚焦的地方,潸然分离。那不是光制造的沟壑,是光丈量出的天堑,彼此,如此相近,却是如此遥远。
如此遥远,以星光辉映,以光年波及,以银河对流,命定之座,清亮不熄。被散落的世纪,会否有一道震天的霹雳,飞溅成作,千古心絮,是不再无眠的眼睛,一座天地合,相濡以沫,再从头,星球香野,并蒂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