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

正值深秋，天气晴朗，杜仲喜欢打羽毛球，一大早就起来找圆方打球。敲门，圆方的妈妈贝母就来开门。

杜仲：阿姨好！（微笑着，摆摆手）

贝母：（惊讶的表情）是杜仲呀，今天星期天，怎么起来那么早呢？

杜仲：是的，阿姨！（头向下低了一截又抬了起来）早起锻炼身体的，找圆方打羽毛球的。

“噢，圆方还在睡觉呢”，贝母指着里屋说，“圆方快起床，杜仲来了。”

杜仲换了鞋，准备往里屋去。

贝母给了杜仲一双鞋，“把他被子掀起来，要是再不起来，就用鞋打屁股”贝母咬着牙狠狠地说。

杜仲走到里屋，看了床上不知圆方头朝哪个方向的，蒙头睡的。

杜仲在想，“被子里的环境那么恶劣，他怎么能生存下去的，我都糊涂了。”

沿着床来回走了两趟，走到一头掀起了被角，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杜仲顿时傻了眼，脸面已经是苦瓜脸了，屏住呼吸，上身向后靠去，腿支撑不住向后退了两步。

“怎么睡觉不脱袜子，不洗脚呢？”杜仲狠狠地说，“这香港脚，也真是香。”

到了另一头，又使劲掀开被角。

“懒虫，看看太阳晒哪了？”杜仲笑着说。

只见圆方头发散乱，两手挠抓着头发，又揉着眼睛，然后睁开惺忪的眼睛。呀的一声。

“怎么是你？”圆方惊吓了一下。

“是呀，昨晚说好的要打羽毛球的。”

“噢，几点了？”

“7点了。”杜仲把手机打开给圆方看。

“是北京时间么？圆方不解地问。

“当然了，不是北京时间，是埃塞俄比亚时间呀？”杜仲不耐烦地说着。

“还想再睡一会的”

“冬虫，说话要算话的”

“说什么呢？说谁是冬虫呢？眼睁大点看看，我还夏草呢。”圆方微微把头向上前方看过去。

杜仲躲开了圆方的眼神。

“圆方，你就快醒醒，起来吧，楼下没有风，正是打球的好时候。”

“都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你都说我是冬虫了，鸟儿要吃我了，还是不起来了吧。”圆方假装着又呼呼了。

杜仲提高嗓门说，“下面有一群无所事事的人在瞎鼓捣，说中国的名医有谁？有的说是扁鹊，有的说是白求恩，还有的说赵一曼。你说说，可怕不？”

“哪个说的？真麻木了中国历史了。我得去教教他们，我这个学中医的，要传播知识了。”圆方带些气愤，一下子坐了起来，穿了衣。

杜仲又说，”还有一个说香秀的”

“香秀是谁？”圆方疑惑地问。

“你也有不知道的呀？”

“当然了，人吃五谷杂粮，不能顾及全面的”

杜仲清清嗓子，“听好了，香秀是《乡村爱情》里的医生。为全村男女老少看病，真是村里的名医。”

只听见圆方“噢”的一声大笑起来。

杜仲对圆方说，“怎么有的人说有赵一曼呢？”

“要么他看电影看多了”

“我家有一个碗，跟赵一曼的粗瓷大碗差不多，下次拿给你看看。”

说着说着，圆方穿好了衣服，准备下楼。杜仲又问，“听说小虎队要重新组合起来，你知道么？”

“当然知道了，霹雳虎，小帅虎，乖乖虎，那段青春的纪念册，期待！”圆方高兴地回答。

杜仲又问，……

圆方不耐烦了，“快点下去打球吧，这两天还要准备喜迎十八大呢，十年回眸。”

“十八大跟你有什么关系？”杜仲问。

“瞧瞧，看你就不爱国，当然有关系了，看看有没有出台一些政策，有偏向我们老百姓的，比如那边的破房子，划到拆违里，然后分一套房子呀，能分个钓鱼岛那么大的就行。”

“你想的美”杜仲指着圆方说。

“十年回眸，有神舟五号进入太空，有北京奥运会成功举办，有中国首艘航空母舰辽宁号正式交付使用等，这一切的一切，都关系着国家的和平强盛，可以安稳地生活。”说起知识，圆方没有了睡意，说得津津有味。

杜仲说，“又学到了知识。”

杜仲和圆方下楼，跳着江南style，有说有笑，圆方问杜仲，“鸟叔的舞姿怎样？”

“鸟叔是谁？”杜仲疑惑了。

“听好了，鸟叔就是鸟婶的家属。有句说得好，你存在，我婶婶的脑海里。好多人都在她的脑海里，鸟叔压力太大了，就去跳舞，缓解压力的。”

杜仲点点头，表示赞同，然后他们对笑着，他们开始了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