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了珍素,白了浮夸
等待人世的千秋万载,不过一珠饘。
金光法号,深夜清透木鱼。
心灵至净的五更,不闻鼓乐踏歌声,独品清欢。
一碗清水,一抚清幽。
袈裟间的一拂明月,白如光,静如丝,发如玉。
三千琴语滑过,落得满地。
风雨如晦。心怅然。
人如鸿,过载不经不息。
过载不息的钟声,亭台轩榭的浮夸,为香樟、翠榕、水松、菩提,参天古树所掩,遮天蔽日下,追绛
前生的记忆。
执念今生,令人凝噎,既欢既愁。
一继衣禅,一席长袖,一付衣钵。
圣者如皆如叹,如悔如怨。
行的难,行的难。路坎。
幼已丧父,以樵为母,皂袜芒鞋,在乡野的扬尘中踉踉跄跄。
达摩一苇过江,纵一苇之所如,凌万顷之茫然。
七零五年的预言已成。
天竺之僧行于南山,掬一清水为饮,甘而不涩,环周身,有碧林绕水,山峦峰巅。预言“吾去一七零
年,有无上至宝于此弘化。
惠能坐化,夹竺为拥,座曹溪蜿蜒。成“六祖真身”。传五叶于世,三花于草木。
圣人皆息,参透了人世的秘密,只被缄口莫言,塑鸿骑。
依然五更,清水豆腐,粥饘水煮。
此生万里堪惊,曲终一槌鼓,月白风清,闻者梦破。
白刃在喉,可以不迟暮。刀法甚妙,斩不得时光。
独游。于常山记,九月二十四日。有情风万里卷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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