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摇曳风中一屏俗尘
等待,不再是寄寓那份结果,而是孤独的执着,习惯了的执着。
夕阳的余晖铺满我彷徨的面容,我独自走在暮色中,沿着长长的自由。这份自由,却是我信手拈来的一朵。
请你细听,一朵百合凋零的声音,阳光下慎重的思绪。
初中,似一张由光调了色的画布,那样纯真、无暇。我们神往着老师指定的目标,努力着。可是,那朵娇羞含蓄的爱的花蕾正开着。那份肆意妄为的神情正在加深我们对幻觉的憧憬。生活的盘根错节,渐渐地,使我们对距离的边缘模糊不清。此时此刻,爱的香味已在空气中蔓延开来。或许,我们还不清楚那种朦胧的情境。
如果记得没错的话,那是初三时才有的苗头。上课时,我们认真地投入。偶尔闲暇之余,目光有所交接。清楚的是,我们总注视着彼此斑驳陆离的身影。就这样,恍惚间度过了纯真时期。而我却许下了永远的等待。
夜,暗自神伤。
泪,初次彷徨。
喝到第五杯白开,泛着“红晕”的脸在玻璃杯后面摇曳得很冷静。心,却隐痛着……
怜爱的目光送我离开了初中年代。父母的失望,朋友的讶异,早已席卷了整个城堡,而我正努力筑墙。绝望,淌在青春荡漾的河中央。那个时候的每个夜晚,痛苦是从锁骨间涔出来的。曾经的曾经,我还很坚强。或许,有经历过并不代表什么,但我依稀记得,第一次受挫,第一次厌倦了被氤氲的梦境,第一次从殉烂归于平静。
而第一次爬起是从心开始。电话里,声音,给了我勇气。冗长的剧目注定了会是生命中重要的记忆,一段在等待中徐步前进的记忆。
幸运的是,神明眷顾了我。
在这上层与下层的关系中,我裹着灰暗的外衣顺利地闯入高中时代。唯独教学楼前那棵火红的木棉,让我记忆犹新。没有谁能阻挡它雪虐风号般的热情。 每每在它身旁穿行,沉稳得让人安心。它的花像工匠刻意点缀在树桠上,花枝分明。契合了它的热情,我举手挥别了悲伤,背负行囊,开启一段自我抵抗而漫不经心的旅程。或许,这像是所谓的叛逆期。
时间,一分一秒地穿梭。
从拾的记忆是妩媚的。我已经记不起相遇在哪里。我踩着细碎的星光,回想,有些东西一旦开始就注定没有结局。等下个轮回,再继续,我总是这么安慰自己。看着手心的曲线,默数别离。后来,没有了联系。偶尔的相遇,也是形同陌路,故作忸怩。谁也不理解,我等待的那份执着是谁下的咒语。高中的路上,我已经跑偏了主题。因为我的时间用来走他经过的那条僻径。在那里习惯了他会看到的事情。这些习惯总聚在一起,弥补我一时心情。而今回想起,那份执着,那份淡定,是否还能稍纵停息。始终,我们没有机会站在一起。风吹过,木棉已经没有花开时的动人花潮,只剩寂寞的树干在描摹繁荣后凄凉。 爱,在尽力呼吸。细致的言语下,闭口不提。因为每个夜的灯下,浮现有我萎靡不觉的证据。简陋的的灵魂,为谁展露真正的心情,我也在怀疑。
花盛开芬芳馥郁里,我不是孤独的一朵。因为还有亲爱的她们,那是我一辈子都不会遗忘的朋友。她们为我拉长有力的琴音。风尘碌碌中,捕捉我们美丽的情谊。我们在无数个繁星密布的夜空下分享彼此的故事,相互依偎,相互扶持。有一年的秋天,下着大雨。那年我们租住在当地的少年宫。房屋外有个阳台,那就是我们看星星的地方。雨水甚是凶猛,隔不久它便没过了出口流入房内。我很着急,我朋友突然来了一句:干活。奏时,我们各自拿起瓢盆玩起舀水比赛。就这样,在欢笑中度过令人忧愁的一天。在漂浮惯了的漂流瓶里充满了纯粹的气息。这份莫过于爱情的友情,留给我一份瑕不掩瑜的心智,一个变本思念的情绪,一声日薄桑榆的叹息。我很庆幸!
天远嵩山下,冷月伴清笛。
看着来时路,撑着眼帘,用力,不眨眼。
现在的我们已经努力地过着自己的生活,早已不拘年少之小节。有空时,提起电话,谈谈当时的执着谈谈现在的细节和未来的规划。仅此而已,才能莫过预兆,莫过期望,去开启生活真正的枷锁。
至今,我还没弄清这份情谊。对于我来说,它就像那棵木棉,即便我用心赞美,而它至始至终都是静止的。当局者迷。
后来才明白,有些事情并不是两个人都能理解,即使看着车上的我的他的眼眸里深情依旧,也无法确定我们的想法一致。不是不相信,而是不确定。我所指的路太长,指尖太短。阳光盖过末梢,却反射给我,一缕冷漠的笑。
也许只属于那个纯真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