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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念和怀念以前的老师

作者: 云月人2012/09/09心情随笔

又是一年教师节,女儿考虑怎样做贺卡送给她的老师,我很高兴,我认真地对女儿说,有些人你永远不能忘记,一是你的父母,二是你的老师,三是在你遇到困难时帮助过你的人。

时间如流水,想一想自己为师多年了,最开心的也是能收到学生的祝福,醉心于他们的惦记中。而我的那些老师们,也渐行渐远,很多都不再联系,想想真是惭愧。今天,敲击键盘用流水帐的形式,想念和怀念一下以前的老师。

坦白说,学习旅途中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老师很少,因为我一直是一个胆小乖巧懂事的孩子,基本上不犯错,所以没能给老师教训的机会。再加上学习成绩还挺好,所以老师关注程度也不多。小学至师范的学习时光,基本上处于一种敏感与孤独中平稳过度,甚至有时自卑。

小学时光:

首先想到的是一年级的数学老师徐召富,细挑瘦弱的个子,还吸着烟,手指都熏黄了。他是我爸爸高中的同学,可能是我爸爸和他说过,要对我严格要求,所以他特别关心我。记忆中第一次被老师打,也是唯一的一次,就是徐老师用小棍子敲的。当时他让我背1-10这几个数字,我顺着背了出来,他又让我倒着背一遍,我又背了出来,但他似乎觉得不太熟练,就让我再来一次,我有点紧张,结果还不如第一次,于是他就用手中的小棍敲了我的脑袋。估计他也不会太用力,但我觉得脑袋痛的很,下午就不愿上学了。妈妈说我怎么回事,我说不舒服,妈妈就让我躺在小细席子上睡了一个下午。第二天,头脑虽然昏沉,但还是坚持上学了。只是上课时,总感觉老师的小棍在眼前晃动。多年过去了,这个唯一打过我的老师(可惜他如今也不在了),我一点也不记恨。

还有一二年级的语文老师顾启先。胖乎乎的身材,虽是男老师,但有女性的嗓声,对学生很好,一般不打骂我们。印象最深的是他常常读一些课外书,那是班级最享受最安静的时候,记得少年级英雄韩余娟,让我们哭成一团。以至后来我亲临韩的家乡,事迹有所文学化,但那时那境却永远留在记忆中。

小学时,估计是中年级左右,我被误解惩罚了一次。那是朱老师的课堂,朱老师是我们学校有名严师,他的课堂学生是绝不敢松懈的。记得那天,他有事不在班,也许是学校校长找他议事,总之,班级没人。一开始,班级悄然无声,大家都在看书、写作业什么的。可时好长时间老师也没来,于是班级开始骚动,许多调皮的伙伴开始玩石子。我们老家俗称拾弹子,就是用一些细小圆圆的小石子,抛起一个,再抓起余下几个,具体规则我忘了,一边抛,一边抓,还一边唱歌诀。不一会儿,班级全乱了,都在桌上玩起来了。突然教室一片安静,朱老师回来了。朱老师用眼睛扫视了一圈,说,玩的同学自觉到讲台上站好。于是大家乖乖地自觉地站了上去。朱老师说,把弹子拿出来,塞到嘴里。于是每个人都成了大嘴河马。这可气的事情发生了,我的同学XX(此同学后来犯事,进去了好多年)竟然说我也在玩。我到现在都不能相信,他嘴里含了十二个小石子还能说话,说话的时候居然还没掉出来。朱老师望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说,上来,含一个。我也没争辩,于是也含了一个,味道咸咸的,涩涩的,苦苦的。我的眼泪一下子出来了,但我还是什么没说,只是安慰自己,虽然没玩,但还是在一边看的,也是有错误的。

小学高年级的时候,数学突然出奇得好。当时数学老师是高希连(据说也不在了),他特别喜欢我,让我做课代表,经常让我当小老师讲题目。好有成就感。记忆中,有两件事,一直让我对他无法释怀。一是他经常挠屁股,二是他经常打他的侄女。也许就因为是他侄女吧,所以毫无顾忌,打耳光,用头撞墙等,真是怕人。而他的侄女被打时也从未哭过,只是默默接受。我最怕看到她那忧郁的目光,我一直想帮帮她或替她向高老师求求情,但一直没有行动,后来她辍学了,再也没见过,只知道她的名子里有个“燕”。

小学的老师,最不能忘记的是顾金萍老师,多年来我一直想联系到她,一直想看看她,但一直未能如愿。顾老师是我小学里遇到最美丽的最有爱心的老师。估计顾老师也是高中毕业就来学校代课的吧。教的五年级的语文,记得有一次在她的课堂上,我正在偷看一本童话书,沉浸在公主与王子的梦境中。被顾老师发现了,她很是生气,但只是轻轻摸了我一下脑袋。关于对顾老师的想念,我还曾写过一篇文章,发表于市报。虽有加工成分,但更多是真实的记录。印象最深的是到她家,帮她收花米,种豆子,干农活的情景。当时晚了,还留我们吃晚饭,晚饭很丰盛,平生第一次吃到了罐头。记忆里,学校组织唱歌比赛,我是内向的孩子,本没报名。可是最后,顾老师非让我上台唱一首,于是上台唱了一首少年壮志不言愁,估计跑调极其严重,但学校的高音喇叭还是很强憾,连在农田做活的妈妈都听到了。

小学时光就这样过去,低中年级成绩不太好,高年级成绩好得不得了。

初中时光来了。

好不容易考入乡重点中学:龙集中学。进入初中第一次考试,估计是总分前三名。庄子上的大人都以我为榜样,教育各家的孩子。爸爸妈妈也很光荣,但他不知道,从那次考试后,就骄傲起来,成绩一落千丈,直至初二后学期才好起来。

首先想起的是初一班主任,语文老师高原,当时我们是全乡选拔出来的学生,高老师也是大学刚毕业,学校委以重任,总体上教学还是很成功的,我还是喜欢听他的语文课的。只可惜当时校风不好,经常有一些痞子小混混进入学校,班里学生受其污染,在他的课堂上有时发生冲突,而他也无法控制局面。后来就不带我们课了。记忆里他常戴着一副变色眼镜。现在他已调入县城工作,我们偶尔还有联系,有一次我曾在县城一个唱歌的会所见过他。

值得一提的是,也许是高老师的点拨,我开始学会了投稿,当时县城一个电台综合文艺节目,录用过我几篇文章。妈妈常引以自豪,每当广播想起,就对庄子上的人说,听,有我儿子的文章。

初中里还要想起初三的班主任,也是数学老师蔡兆行老师。那是我的数学成绩不太稳定,或是他发现了什么。一个月色很淡的晚上,他和我一起晚自习后回家。我们都没有骑车,推着车缓缓前行。他和我说了半天,我才渐渐明白,他是怕我早恋。当时也许是害羞,我一个劲的说没有这回事,但他也不多说,只是很委婉地告诉我,要以学业为重,不要分心。这么多年过去了,其实我一直想问问他,当时他以为我会和谁早恋。其实当时早恋肯定没有,但心里的确有个小秘密,而且这个小秘密应该是没人知道的。

初中还有两位教我几何的老师,一位是胡,一位是方。一个激情,一个沉稳。我特喜欢几何。

还有教我们英语的罗老师,腿有点不方便,但教学很投入,对我也很关心。罗老师每天都笑眯眯的,一笑起来还有个酒窝。

好在,中考我发挥出色,以全镇总分第一的成绩考入宿迁师范学校。

模模糊糊进入师范学校:

从内心说,我的三年师范时光是很失败的。我没有学到什么自己满意的专业知识,也没有得到什么激励一生的精神力量。我一直感觉,很多东西都是自学、自悟与自得的。师范三年,更多的是人生的迷惘与精神的无奈。内心很空洞,有时甚觉得空虚。总想呐喊,却无法开口,总想战斗,却发不出力量。

教我们文选的是王海玲老师,声音脆而亲切,教学很认真,准时上课、准时下课,作文批改很认真,曾把我的作文当作范文读过。

师一的时候班主任是牛新亭老师,人们都说他口才甚好,声音大而滔滔不绝。我只记得上课时,至少有一半时间以上都是扯的东西,然后再翻读课本。现在已不做教师,成了公务员。

后来的班主任是赵圣玲老师。教我们心理学与教育学的。赵老师不高,声音很清晰,语言有条理,讲话做事井井有条。赵老师理念功底很强,好像常有论文获奖。最喜欢赵老师上的心理学,尤其是一些心理学的经典案例,很是喜欢。但后来教育学,教得就有点枯躁了。赵老师现在也不教书了,成了公务员。她对我们这一班学生很有感情,常有学生与她联系,或去看她。我也曾几次想与她联系,后来,想想还是算了,感念就放在心中吧。

教我们语法的是刘文老师,有点胖,刘老师很认真,上起课来有板有眼的,有腔有调的。我还是蛮喜欢听的,最常见到刘老师做的一些卡片,一张一张捏在手中,有节奏地读出。但不知为什么班里有一些同学不太喜欢听他的课,至今我还不明白。

教我们物理的老师,名字我也想不起来了,大家都说他很聪明,专业能力很强,但我觉得他的教学速度实在太快。他的语言也实在太快,我常常跟不上他的节奏。他每节课都不会早到,但一定不会晚下课,以至我一直怀疑他对教学缺乏热情。刚开始的时候,他上课时常提我发言,但他的语言太快,方言也重,所以我常常还不明白问题是什么,他就失望地让我坐下了。终有一次,他非常失望地说,你怎么会是高分考入宿迁师范的呢?从此,他上课再也不叫我了。只是自顾讲,铃声一响就夹起课本走人了。

还有教我们化学的,名字我也忘记了。他系的是一条常见轴型的裤带,但常常重心不稳,把裤带头移到腰的一侧,害得我每次都想提醒他,又不好意思提醒。

隔壁班的有一个文选老师,挺熟的名字,竟然现在想不起来了。他是学校有名的诗人,从外表看也的确是一个诗人。因为在文学社,也常写点稿子,有人传言给我,他在班里曾夸过我,小诗写得不错,有点意境。就是一句话,曾在我文学的梦里,荡起一丝涟漪。

最为苦恼的是地理老师,上课极为认真,但不知怎的,我就是听不懂。所以一到地理课,那个难受程度实在无法用语言表述。所以为师以后,我一直关注那些后进的学生,他们的心理我是很能体会的。

还有几位老师,记忆里也还不错,只是当时他们太年轻,与学生打成一片,甚至成了学生的老公,所以这里就不提了。

从小学到初中再到师范,比较而言,动情地还是小学老师,虽然也想不起来什么,但总有一种情愫在心头萦绕。

也许我的文字较为凌乱,记忆有失偏颇,甚至有些是错误的,但今天记录下来,也是作为对以前老师的一起思念吧。

亲爱的老师,祝你们一切都好!

如今我也是一名老师了,愿我在我学生的心中也能留下一丝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