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给我的半年回忆
那天,在火炉山北门入口,见到一群热爱音乐的人在自弹自唱,很是羡慕,我自诩道:“我也会吹口琴啊!”土匪说:“是《妈妈的吻》吧!”我诧异:“你怎么知道?”徐不知他笑道:“口琴初学者都是从《妈妈的吻》这首歌开始的。”狂跌眼镜!
二周又过去了,时间过得真快,怀念那日的阳光、那些放风筝的人,还有土匪!
认识土匪的时候,是在六月份去武汉的火车上,后者才得知他回去相亲,其实我也是去相亲,只是我是被相亲,表叔逼得我没有办法,才去应卯的。
去武汉的第二天,在汉口北湖的一家餐馆,我被相了一次,感觉就像吞下了许多只苍蝇,他们家的七大姑八大姨像审犯人似的打量我、盘问我,开始我还很淑女的一一作答,问到我薪水和存款的时候把我彻底惹怒了,我愤然而去,可想而知,相亲失败了,表叔说我任性,几十岁了,不再是任性的年纪,可我也只剩下这件唯一可以任性的事了——我的婚姻我自己作主。
土匪相亲的细节我不知道,他也没有说,可土匪是我认识的所有人中,从来不曾问过我薪水和存款的男人,这一点,令我对他怦然心动——只能心动!
最怀念的是火车上他递给我的一件外衣,那天感冒了,不停的咳嗽和流鼻水,由于是硬座,我无论如何变换坐的姿式就是浑身不舒服,加上冷气太大,冻得发抖,靠着他的肩膀取暖,他拿出一件外套披在我身上,就好像是我的老友人。
醒了之后,我要了他的手机号码,并在手机里输入了我的名字给他看,在武汉的时候,给他发过一条短信,他没有回,那时想,他应该早已不记得我是谁了。
回广州,过了好些天,收到他的短信,他也回广州了,只是,七月,我又去了贵州,从贵州回来的时候,已是七月底,早前离职离开了公司宿舍,正是没有落脚的时候,他说随时可以去找他,从陆陆续续的交流中得知他并没有钱,因此他的慷慨令我倍感温暖。
曾经发过短信表示对他的好感,他回避不答,我知道,是我自己造次了,我不该有这种想法的,因为我们的年龄根本不匹配。
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想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他对我的感觉,但他从来不曾表露,只知道他现在有个相亲的对象在交往,细节不得而知,又听说春节还要回去相亲,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刺痛。
我们见面的时候不多,因此显得格外珍贵,记得去武汉的那天,是六月十二日,现在,半年过去了,时间真如白驹过隙,而我对他的感觉,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