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里的雪像花一样飘落
当你已经离开,我还在原地守候,当我无奈离去,你却视而不见
--前题
夜无央,我抖落韶华,像一尊洞察世事的菩提,一览凡尘往事,往事易逝,往事难去。
旧年里我曾独吮伤口,那里汩汩流出的毒液,抽出一次次的丝痕,我看着自己红色的痛苦,却任由无奈染遍生活。
又或说,我仅是若干年前的小乔,满含泪液而至,于君窗前,视若干年后的你,静享孤独,孤独遗传了千年。
彼时也是,提词赋诗时,便让人哀愁连连,我就那样子地跪在你的脚下,我想抚摸你一望无垠的不快乐,我甚至在你夜里的床上,反反复复地吻着梦境,只是希望你能够在坠落的边垂享受一份轻柔的微温,而醒来后,你告诉我说,那是一场生死恶魔的梦幻,你站在悬崖的边沿,众多的刽子手向你的身上挥动淋淋不尽的血刀,你绝望地看不到我的影子,因为我的温柔只是在你的梦境之外。
梦与现实拉的有多远,一个生一个死的距离。
再后来,你便寡寡而去了,我独自在岁月中流浪,有时,我见到雪花飘,就能看到你的影子,在那六棱的形状里,皱着眉,锁着骨,推词酌句,清风在你身后舞成一圈一圈的圆晕,漂亮的像及雨落湖央的涟漪。
何时,我听说你一直没有离去,便在镜花雪月里,便在凡间红尘中,于是,我来了,踏风也好,搭雨也罢,坎坷路途,我仅是想看看你,是否已经快乐。
我就站在你窗帘外,君不见,我已疲惫的像当年我们一起养的小宝,小宝有一条很漂亮的尾巴,一次在追赶入侵的孤狸时,累及而亡了。
我想,我也是,在看到你最后一眼之后,我是否真的要离你而去,一去万年,万年不再,应是轻烟而离的,就像你当初离开我一样,悄无声息,我坐在留有我们体温的床沿,目光呆滞地无所适从地涟涟哭泣。
那时,窗外是一片夜的天下,院中的花偷偷地开放,我能听见它们争先恐后的夺艳之争,有人说你死了,有人说你已经在千里之外,一直不信,劝自己说,等来年的冰开,等冬过后的春来,就该回到这片你曾纳词的院地。
当我离去,托那夜的雪告诉你,我们的生活确如花儿开放过,只是,你没听见那争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