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白
我悄然坐在幽静里,
看黑夜如何将最后一丝光彩吞并。
只剩下漆黑和死寂,
从某个角落蔓延至整个天际。
我试图用言语描述那一刻的壮丽,
却惊愕地发现我竟不知如何言语。
我想要歌唱,
又不知该用欢快还是悲伤的词句。
于是我只能这般坐着,
接受黑暗与沉寂的洗礼。
面无表情,也不需要任何表情,
庆幸?抑或恐惧?
我多希望,自己是哑巴,是盲人。
便不用有丝毫的恻隐之心。
到最后,索性连耳朵也听不见了。
那不过是一个装饰品。
我想,纵然是生命的尽头,
也不可能听见一声的呼吁,
划破这已快生锈的死寂。
抑或,仅仅是一丝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