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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偏执的青春

作者: 冷寒2010/11/27情感说说

其实很早就有落笔砌词的意思了,一直有些事理得很难顺,也多希望只要花足点点精力功夫某些纠结也就顺理成章的溜了,现在看来花的多,得到的能成正比例的机率还得自己把握着。

有些事亮堂的就像今天这样大白天的太阳,铺盖得无处藏荫,每个角落貌似逃兵样懒散,紧张,后怕逮着被人揭露,一大步不敢横跨。所以折磨得叫人很难认命,遮掩可为权宜抗衡牢狱之祸的苟且之策。其实我们都在窝藏罪犯。

话到喉口又被哽了回去,我由一个不擅言表的人蜕变成不慎言语的人,总要抓着一点扯着不放,我还是一个人,还会说话。

当下是流行泛滥的季节,烂到不是暖流就是韩流突袭,不是快乐女生就是超级女声,不是人妖就是人渣,走了犀利哥,寂寞哥接踵而至,局外人欣赏的眼光从经典升华到更另类的斗鸡,其实大家都一个新样,赶着啃鲜嚼嫩。似乎时下这种快节奏的生活连爬在地上还穿开裆裤的小奶baby都觉察着寒颤,止尿布要用雀氏的,奶粉打死不喝南山的,小哥也需要真爱,爱情不是你想买我就一定要给你抱,亲。

长大,流行哥都是那样呼流行歌的,越长大越孤单,这句歌词错不到哪里去,因为感觉的力量从来都是领着先跑,后面总也少不了云逐者。有爱就要大声说出来,哪怕是没有回音的天空,记住,老天不是每个人都会去厚待的,太“矮”了,人家塌下来,你连碰的机会都没有,何来硬撑?有孤单就要大声唱出来,做都不是过分,不是先例比比皆是。那荧屏聚光灯齐唰唰的贴在他脸上,还有什么什么乱七八渣的无名氏电台的“卖客疯”镶嵌在他不大的嘴缘,像一颗颗金牙位置恰当死了。他的头发似乎乱到了极致,但显得自然大方;他的脸和他们的脸一样,没有精致的粉饰和雕琢,但被霓虹灯换上了模样;他的衣服散发着一股八零的气息,满是倔傲。每一样能眼观的都赤裸裸的抽搐着台底下的风情万种,只有内涵,也就是能赚大名的寂寞,我,我相信没有人能够敌得过我,多得溢出来了该沾湿别人的胸口,掘你们这群虚伪的落寞心,我迫切着需要向全世界标榜我此刻卸负般后的轻松。

从南山抓起,从娃娃抓起,从教育抓起,全民拒绝成长,谢绝华丽而唯美的孤单吧!

前几天在网上看了一部《老男孩》的电影,对我所能及的影响没有很大。更多的时候我习惯于用大篇幅的文字来呕吐那些拨动海马弦的想法。不过后来那首插曲《老男孩》我足足听了两个小时,一遍一遍,又一遍,最后想想放到了mp4里。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触动了我,旋律,或许更多的是歌词吧。歌词淡淡的,那种久违的沧桑历练得不透彻,却足以击溃那些曾经拥有梦想而未能成真的人的心墙,如决了河堤一般,累蓄多年的爱恨情愁、浮尘定埃一下疏通得干净,像是在天涯的两端寻觅到了难友知心,互诉着共同的遭遇,交换体温。同是凡间落尘子,何方着地处处家。

相信那一瞬间我被深深的震撼了,他用柔情化作烟茫,似乎粗悍的体态上本不该强夺那样细腻又充斥经历的声音,是的。而他,在爱情的涛浪中不断认识自己,还是迷迭自己,究竟还是屈服了命运。我不知道一个认命的人有没有资格谈梦想,但是他那看似生硬的舞步,抖动着依旧的翅膀,和着娓娓而起的曲调,一层一层催熟了大街上,理发店,餐厅里观众的泪滴。是的,他们是筷子组合,一加一等于一,一加一等于二?

赢并不是站在舞台上捧着奖杯大谈感谢CCTV感谢经纪人的白脸小子,并不需要全世界来盛赞,你可以是理发师,也可以是主持婚礼的礼郎。结局看到他们俩淡淡的一笑,我似乎明白了,“梦想没有年龄,梦想在,路就在”。

梦做的多了,现实和理想就淆乱的难分难解了。

那些放牛的日子呢,伙伴家的黄牛躺在泥水中掀起了一个大漩涡,日子一天天被卷进了无底洞。多年以后我们是否还能彼此记得,曾经偷邻家西瓜被追得东奔西跑的岁月,丢下牛仔跑去玩水的印迹,是不是一切都还新鲜的保存着。

不知道那些年轻的承诺算数么,我想在工潮的奔流里汹涌得支离破碎了吧。我想要成为科学家,我要是工程师,我要是作家…太过完美的想象总是禁不起彼此的稽笑,心里冲动了半响,最后只不过自己也宛然笑之罢了。此刻的我数点着,想要牢牢的握紧,可记忆就像是水,眼睁睁的看着滴嗒完了。

过去的一页页,能不翻就别翻,翻落了尘埃,迷了双眼。

打从遇见你,我就狠狠的和自己约定三生。前生的擦肩而过换来了我们今生的相遇,相知,明生即续前缘。想要把自己融化在角色里,就像电视里那些感人的爱情终结在完美的谢幕下,然后大家皆大欢喜,包括观众。而我,算什么,简单的被你推开,从此留下每天抚摸伤疤的后遗症。天知道我想要什么,也许我期待的只是平平淡淡的日子,似流水般没有任何惊澜。

当我认真的为某个人写下些什么,我的潜意识里是想要忘掉他。可为什么文字与感觉的隔阂像一赌危墙,不敢触碰,崩塌了伤的是彼此。我承认,我对你已经有了陌生人的境界。路,是人肠曲道,只是我再也容不下你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那时候我会仰头45度去描模天空善变的颜色,记住,其实蓝天永远不是专属的,是,也是专属那些想要飞翔的精灵。我本以为,我需要时间来回到最初的原点,但我已经记忆不清原来的模样。

我真的很难想象自己感情的细胞兴奋激动电位低得可怜巴巴。我承认我的感性,我可以因为偶像剧的某个感人碎片而无声泪下,也可以因为哪天过目了不公平,就大骂特骂,更多的是我很难承受每一次离合聚首后无法填充的空洞。左眼诗人,右眼儿童,理性和感性,你是我的眼。

曾经有个女孩子问过我,“你喜欢的人和喜欢你的人”你选哪个。我大脑没动就偏定前者。所以我没日没夜的去笃定命运,大学三年也就是睁眼眨眼之间的迷糊,惺忪状态下去了。错了吗,还是无所谓对错…可能是对是错已经谈不上意义,所以去追个究竟未免太可笑了。不管是逢场作戏或是真情实意,抑或纯粹的感情三国,我想当局者应该是心照不宣了。

被伤害需要资格。不是说哪天你想把的妹拒绝了你,还是把到了之后转身又被摔得粉碎,那些没有真正用心体味的沉淀的失去只是表上面子的功夫,难得会值得让你日夜泪水去浇灌枕巾的花蕾,我可以虚伪的说句我没有品尝过,可我见过那些货真价实的酒后的坦露狂。

玩不到游戏的想试试手运,尽管还是在掂重蹈覆辙的份量,不是没有在爱里死去活来的情种。不知道游戏规则就好比不懂事,搞乱了是会有副作用的,所以单纯的小子还是收敛起芽胚静待成长,厚积薄发来得更稳重。

今天落雨了,样子不是很急,早上推开窗它是从玻璃缓缓滑过的那种,轻轻的躺在地上,一点一滴拼凑直到湿了蔓延成整块。伞下堆满了嬉笑,颜色是透明的。

“以后一辈子就这么过了,在医院找个小护士结婚”现在我很是欣赏这句话,甚至我拿它作为偶像来崇拜,因为男护士也就每天能拿女护士玩笑揩油。不对,女护士都找主刀,瞧不上我们。那时候只有哭的餐具了,哪有这么多主刀啊,总会有剩余,不行的话到别的医院钓啊,实在不行的话,其实回家相亲也不是不好啊。总是这样的,人在,还有被尿憋死的不是。

这种俗风格的无聊看来也只有我们寝室才能出得口,但很实在贴切,至少让我们开心的游移在十年也许更长更久后的国度。俗不带庸,就不能算三流文化,三流品也不见得下流,多少人的精神食粮啊。

现下可能已经打紧了,我确定不疑的认真想要做个准男护士。换作初来,很难启齿,非不得已,我是耳茧都缚了去现饭炒锅“呀,男护士以后很吃香啊”,是听出来的连嘲夹讽,打翻了哪里都是滋味。

我想只是没有认真的去对待。我可以骄傲的说,不久的将来我是国家指定211工程南昌大学医学院出来的护士。那种自豪劲从心底窜到鼻孔,气打一处来。

生活告诉我,蛋定才是真…

昨夜,乘着月光,我搭载你单车的后座,不谈未来、理想,只是哼唱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