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头的怀念
又一次作上熟悉的车,摇起窗子,从眼前一晃而过的风景,或多或少,总能唤起我那颗思念的心。无论风有多疾,刮得多狂,愿它能来拥抱我的头发,是那样的亲切。一直揣着那颗心,激动的回到无时无刻欢迎我的水头。
其实“水头”这名字,还真有那么个典故,或许说大伙都只这么个理解的。可不是嘛,每年八月份左右,几乎会漫起大水,那可有两三米高,这还真是水漫过头!
过了“水头欢迎您”镶着大字的广告牌,车子便驶进了这座小镇。道旁默默发光的路灯正指引我回到家那港湾的方向。客运中心到大转盘,再由我的母校水头一小到最繁华的中心“人本”超市和芳芳皮革城,途径步行街“四兄弟”……车在这条笔直的大道上穿梭着。
像脱缰的马,车子一刻不停在拼命地奔跑,为我能在回家,家的感觉是多么的美好!就像那满枝的三角梅,虽挨挨挤挤的,却实在温馨,谁也不争奇斗艳,每一簇都那样的美!在“美国加州牛肉面王”的转角处拐进,绕过那永远透着祥和的“白马殿”,在三角梅树下的一条小路的尽头,挂红灯笼的那户门口,车停下了。
我还记得在正月初一与父母来白马殿烧香,里头到处迷漫着香的气息,蜡烛把大堂照的金碧辉煌,人虽多,但我这上六年级的女孩却被那尊尊佛像吓得不敢睁开眼;记得我和伙伴头一回独自走上大道,东家进,西家出,到处游玩,却整的各自父母为我们提心吊胆;那年暑假初,我嚷着妈妈给我买单车,可怕被人笑话,买了新车倒不敢出去骑。学会后,却疯了似的,像骑着一匹烈马,绕着社区公园转了又转;刚戴上红领巾的我,走过三角梅树下,风吹过时,一朵花落在红领巾上,映红的我的笑脸……时间再往前推,那时我还跟小伙伴坐在沙发上过着家家。现在我这一个幼稚的孩童已经长大,三角梅爬上了窗口,一栋栋高楼迅速建起,大道上的车川流不息,我一鼓作气爬上的山顶。我随着水头的发展成长起来,从父母的打骂中,从失败中,从跌倒中,我不再任性,我站了起来,一直往前走。
父母总是说我回到家就知道看电视,可我不是这么想的,要是不亲切,要是没有感情,要是我连这是什么都不知道我还会去理她么?那我这些伙伴不都得伤心?我跟每一层我的伙伴打招呼,包括电灯,包括楼梯,包括这整间房子。我爱她们,她们都是有语言,有思想的生命。还有我的水头,每天都是那么生机勃勃!
水头的脚印一直向前延伸,或许她一直没走,默默地站在原地欢迎我。一有空,我总会回到她的身边,陪伴她,不管她什么什么模样,以什么面孔与我见面,我始终是她的孩子,无论我将来在何处,水头她永远在我心中,我随着她一同长大。
现在,三角梅已长成一个大圆形,像一个大花环,绕在房屋顶上,我骑着车经过时,似乎看见朵朵鲜花灿烂地对我笑着,那是水头人民最纯朴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