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的记忆日记
倚栏轩整理的雪的记忆日记(精选4篇),供大家参考,大家一起看看吧。
雪的记忆日记 篇1
今冬无雪。
已是三九寒天,却仍然只是一味的干冷,并不曾见有丝毫要下雪的意思。于是,便颇有些想念飘雪的日子,脑海中浮现出来的,便也只剩下雪的优雅、有趣和美好。
印象里,或迟或早,每年,雪花总会在入冬之后不久的某个日子,不经意间悄无声息地飘落下来。最初的雪花,往往是娇羞的姑娘似的,有点躲躲闪闪,有点若有若无,小而轻乎,总是在刚刚落到地面的时候就马上消失。这时的雪,往往会赢得人们快乐的下雪了的惊呼和欢笑声的。每年冬日的第一场雪,总是这么惊艳!
雪,很多时候是伴着咆哮的北风降临大地的。风,夸张地吼叫着,将雪花吹的漫天飞舞。上下飞舞的雪花,就会把一切都笼罩在这一张雪花织就的迷迷蒙蒙的网中。已经落在地上的雪花,会再次被北风席卷而起,跌跌撞撞地奔跑着,翻滚着,直到意外地被一处北风无法逾越的屏障阻挡,才会挤挤挨挨地停下脚步。越来越多的雪花,会堆积成山一样的厚度,将人家的墙头屋门掩埋封堵,此时的雪花们,一定会像正在恶作剧的孩子,握住压抑不住要迸发的快意的.大笑,准备迎接早晨主人家开门时那一声惊呼!
记忆力的雪,是一位特别有个性的行为艺术家呢。你看,本来有着万般身姿、百样颜色的万物,总是在一场或大或小的纷纷扬扬的雪落之后,被装扮成一样的雪白颜色,却又不因只有一种颜色而显得单调,山水、树木、建筑桥梁,倒反而因为穿上了这厚实的白色外套,更显出不一样的华丽和富足。那种妖娆细腻,倒比万物平常的身姿更添了几分别致和俏丽。试想,还有谁能够在如此之短的时间里给万物换装?而这份浩大的工程,又恰似行为艺术家的作品一样,恢弘、优美而又短暂,只会存留不多的时日,很快就会消逝,那份曾经的优美和靓丽,只留存于有心人的记忆里。
不错,雪是寒冬之子,似乎可以算作是无法亲近的冷美人呢六角的雪花,晶莹剔透;飘逸的身姿,有些冰冷,似乎要让人望而止步。这个冷美人,该不会是极端的冷酷无情吧?
可是,稍安勿躁,先别着急着下结论。试着慢慢地走近它,好好地观察它,细心地品味它,你就会在雪冰冷的外表下,发现它不一样的温暖和热烈,有时甚至可以算做是火热呢!
亿万枚晶莹的雪花,絮就厚厚的毯子,将田地庄稼护在身下,带给土地和庄稼的,绝不是寒冷,反倒是温暖、水分和营养。
雪花带来的湿润和寒冷,冻走了病菌和疾病,谁能说不是自然之神送给我们的一份独特的温存。
打雪仗、堆雪人、滑雪橇,孩子们快活的笑声叫声,让肃杀冬日本来枯燥、灰暗的色调,突然地就变得这般的热烈而又跳跃。
知道吗?就在这雪的遮掩、爱抚和鼓励下,很快会有一枝两枝灿如烟霞的红梅,突然地在银装素裹的天地间绽放,谁能说,这不是雪花送给我们的冬日最火热的礼物!
无雪的冬天,想念着妩媚的雪花,像想念远方的朋友一样竟有些挂念和伤感。窗外,有些阴沉,但愿,明早,拉开窗帘,雪花会一如其顽皮的个性,把天地装点成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
雪的记忆日记 篇2
雪花漫天飞舞,北风呜咽横行,天地如水晶,冰雕玉砌。
武汉,医院里,一个小女孩趴在病床上。那年,我才三岁,得了川崎病,被送去治疗,又对药物过敏,能否痊愈,全看我的造化了。上天啊!你为何对我如此不公!
母亲说,当时,她和父亲每天晚上就睡两张麻布躺椅,每天守在我的病床边,生怕我病情恶化。母亲说,当时,他们神经成天紧绷着,眼睛里血丝密布,像蜘蛛网。母亲说,当时,还下了雪,外面纯洁晶莹,漫天飞雪,银妆素裹的天地,唯美,诗意。母亲说,当时,爸爸安慰紧张的妈妈:“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是的,有爸爸妈妈,有真情关爱,我的春天还会远吗?
我望着窗外的雪花,它们像一个个飞舞的天使,倾诉着对我的祝福。上天,你关上我的一扇门,又打开一扇通往温情与关爱的窗,让阳光汹涌地流淌进来。
又是一个雪天,大雪纷飞,雪地软软的。雪,这美丽的精灵,舞着,闹着,蹦跳着,铺满大地。河畔碧柳,被它们压得低下头,柳枝成了滑梯,有些调皮的雪花从这滑梯上溜下来了。
“哈哈”我和小A在雪地里欢呼着,奔跑着,嬉笑着。我扬起一把晶莹剔透的雪,砸向对方,她也还击着。那雪软软的,不疼,倒有些痒。我们捧起一把洁白的雪,看它在掌心化开,化成雪水。小A笑着:“要不,咱俩堆个雪人!”“好呀,这主意真妙!”我俩抱来了一大堆雪,拍打着,堆积着,雕刻着。大冬天,我俩竟玩得全身热气腾腾,像刚洗过桑拿浴。哦,堆好了!大功告成!我俩一看那雪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这东西,非人哉!鼻子比眼睛大,嘴巴几乎没有,胳膊竟像两根柱子,下半身短短的`,脑袋却出奇地大。哇!我俩真有才!竟筑了个避邪的门神!我俩在雪地上坐下,嚷着:“永远是朋友!”友谊似雪,纯洁,晶莹,唯美。
还是一个雪天,北风呼啸,大雪纷扬。天地白茫茫,雪花孤独飘舞,在寒风中寂寞游荡。万里冰封,银妆素裹,却是很孤寂的感觉。为什么?为什么我只考了这点分!父母责骂,老师批评,同学嘲笑,朋友惊诧我狂奔着,躲入角落,心情灰暗。这时,同桌来了,我冷淡地转过身,正想走人,她却吼道:“考不好怎么了?全力复习,下次考好不行吗!勇敢面对,不许逃避!我们看好你!”我耳朵没问题吧?我震惊地盯着她。她平时大大咧咧,火爆脾气,常说一不二。是的,朋友们还支持我!一股暖流涌过,我的眼前又一片光明。
朋友果然是我的拐杖,扶助我;是我的启明星,引导我;是那海上灯塔,带来希望!走在回家的路上,雪花飘扬,纷纷落下的雪花就像朋友温暖的心,洁净美好,晶莹剔透。啊,这天地间的精灵,在飞舞,在欢笑,那样白,那样纯,那样令人爱怜。哦,这真是银妆素裹的冰雪世界!
这冬天,一点不冷。记忆中的那场雪,伴我春秋冬夏,伴我缤纷童年,伴我七彩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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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一群普通的孩子,我们会哭,我们会笑,我们会撒娇,我们也会闹,我们平凡,会在人群中难以认得出。但是,在我们这群平凡的孩子之间,却有着一段不寻常的经历,有着一份不寻常的友谊。
我们是一年的同桌,我们上课总是有说有笑,我们完全不在意老师一遍遍的教诲,多少次家长会上,老师提起我俩的名字。后来,各科老师都向班主任反映我们课上的“丰功伟绩”,班主任把我们调开了,只是中间只隔着两个人,我们都还承认,我们还是同桌。——我们的七年级,值得珍藏。
我们是一年的前后位,刚步入七年级的你,是一个敏感柔弱的女生,有幸,通过那位阳光的青年男教师的安排,我们成了前后位,而且这么一呆,就是一年。看着你一天天的活泼起来,看着你脸上的`笑容越积越灿,我打心底里感到欣慰,现在的你还好吗?——我们的七年级,值得珍藏。
我们在座位上始终隔着一位同学,但是却隔不断我们之间的情谊。一年的认识与一年的交往让我们更深入的了解了彼此,我也读懂了一些你如花般的笑颜下隐藏的种种伤悲。我们习惯了中午不午睡,我们偷偷的写属于自己的小故事,像童话中那样,我们时而忧愁,时而欣喜,但结局总是会美好,那就是,我们之间的友谊进一步加深。——我们的七年级,值得珍藏。
七年级的一次偶然,我跟你成了好朋友,我们虽然没有做到无话不谈,但我们却可以在对方难过的时候把对方逗笑。——我们的七年级,值得珍藏。
我们五十七个人——构成了一个新的班级体——我们的七年级五班,我们高矮胖瘦各不相同,性格上也存在着各种差异,但我们却出奇的团结,别样的团结到让人难以置信。学校的各种比赛,我们都积极参加,赢了,我们一同欢呼,输了,我们相互激励。——我们的七年级,值得珍藏。
七年级有着太多太多的不舍,现在的我们“天各一方”,每次见到你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然后不约而同的给一个紧紧的拥抱。
距离不是问题,感情才是连结你我的绳索,友谊,把我们的心,紧紧的拴在一起。
七年级,值得我们用心去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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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春天。老屋后面的山坡上,有掩在万绿丛中似火燃烧的映山红,有从高大灌木上垂掉下来如瀑布般倾泻的野蔷薇,有匍匐于峻峭山石上微微摇颤的紫藤花……我总是将自己小小的身子隐进那充满诱惑的山野,不知疲惫地穿行在那些诱人的花草中间。终于,在那从开得正欢的映山红前,我和一条青花蛇狭路相逢。青花蛇冲我吐着信子,我冲青花蛇吐吐舌头,青花蛇的两只小眼睛瞪着我,片刻,悄无声息地隐入灌木丛深处。我抱着一大捧映山红凯旋而归,最终,忍不住得意地给你讲我与那条青花蛇的故事。你吓得脸色煞白:“疯丫头!”你挥舞着手中的竹棍,要打我。我“咯咯咯”地笑着,往你的怀里直钻。竹棍落下来,轻轻落在地上,又被轻轻弹起,亲了亲我的碎花小褂,便安安静静地被你握在手中。
童年,夏天。满院的凤仙花开得如火如荼。你让我采来最红最艳的花朵,将它们一一揉碎,揉成软软的花泥,然后,细心地贴在我小小的指甲盖上,贴在我光洁的额头中间。你不许我动,不许我跑,你用葫芦瓢端来几块甜饼干、几颗水果糖,喂我吃。我却终是不肯安静,偷偷地,趁着你不注意,揭了指甲盖上的那些花泥,往你脸上身上胡乱摁。你嘴里嚷着“小丫头”,眉眼里却全是慈爱的笑。那个时候,隔着一座山的水泥厂过些日子就会放上一场电影。逢上放电影的`日子,我总是不肯吃晚饭,早早地随了小伙伴去赶场子,每每还没看完半场,我的肚子便会“咕咕咕”地叫唤起来。我不着急,我知道,我一回头张望,你就会来到我的身边,递给我一个金黄焦脆的锅贴馒头,或是一张喷香喷香的鸡蛋煎饼。
童年,秋天。我被后山坡上那些乒乓球大的野柿子迷得神魂颠倒,我在漫山遍野已开始枯黄的灌木从中穿梭,我小小的身子比那些茅草高出不了多少,可我弄出的响动仍将那些在草丛中打盹的山鸡惊醒,“扑愣愣”、“扑愣愣”,山鸡拍着翅膀张惶而逃。我不依不饶地拽着挂了几颗将黄未黄果实的柿子树枝条,全然不顾身后那一从丛的荆棘会撕碎新上身的花衣裤。父亲弄了许多的野柿子回来,你开始往那些野柿子里面插芝麻杆,一颗一颗地插,插好后,再将它们一古脑儿全装进坛子里,喷上酒,用塑料布将坛口封得严严实实的。过些了时日,你拽住正要往后山坡跑的我,把我拉到那口坛子面前,冲我呶呶嘴。我疑惑,纵然是疑惑,那诱人的香气还是绊住了一双将行未行的小脚。你揭开坛子,我的嘴马上就觉得不够用了。可是,每次,在我吃上十多颗时,你便将坛口封紧了,任凭我怎么哀求、赌气、撒娇,你却是铁了心不肯让我再吃一颗。“吃多了败胃,你这馋丫头!”你说。你只说这一句,便将我千声百声喊你的声音挡得干净利落。
童年,冬天。你总喜欢把火垅生得旺旺的,父亲早已从后山上刨了许多耐烧的树根堆在院子的西北角,那些树根,生起火来一点都不费事。你在红红的碳火上面烤花生、烤红薯,吃得我满脸满嘴黑乎乎的。你刮着我的鼻子,笑我是只小馋猫。天再冷些时,就进九了,进了九,年关也就近了,家里开始备年货,糍粑是最早备下的。你把糍粑切成薄薄的片,一块一块地放在火钳上耐心地烤,烤得薄薄的糍粑片鼓起来,“卟”地一声吐出一口气又瘪下去,“卟”地一声吐出一口气又瘪下去……单薄的身子到底丰盈起来,你在上面细细地撒上一层厚厚的白糖,逗得我口水直流。“考试打了多少分?”你总以为我每天都会考试。“一百分。”我说,一边说一边拿眼睛盯着香气四溢的糍粑片。“期末能考多少分?”“一百分。”你方才把那不再烫嘴的糍粑递到我嘴边:“乖丫头,吃吧,吃了考一百分!”
老屋后面的那片山坡,绿了又黄,黄了又绿;坡上那一丛又一丛的杜鹃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我不再把头发剪得短短的,因为你说你喜欢看我留长头发的样子;我不再钻进你的怀里发嗔撒娇,因为你的怀抱已容不下我亭亭的身子;我不再撅着嘴跟你使小性子,因为你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竟也冲我撅着嘴使起了小性子。
我用毛线给你织了一顶粗枝大叶的帽子,你便从此再也没有戴过姑姑为你买的绒线帽;我在地摊上给你买回一根小巧的木质拐杖,你便从此冷落了二伯从北京为您带回的那根昂贵的龙头拐杖;我从工作的小城为你买回你最爱吃的蛋糕,你便从此不肯再吃镇上的蛋糕……我是你眼里心里的最亲最爱,我所能给你的,便也是你眼里心里的最好最美。
我云鬓高挽,一身红妆地被他牵出老屋,你颠着一双小脚赶出来:“丫头,记得常回来,给我带城里做的蛋糕。”我再回去,牵了小小的孩子,小小的孩子渐渐学会和你交谈,缠着和你玩扑克牌:拉板车,小猫钓鱼……天知道,你们隔了几乎一个世纪的一老一小,凑在一起竟然还能玩得那么开心。你们俩,玩一个小时,笑一个小时;玩一个下午,笑一个下午;玩一天到晚,笑一天到晚。
你走了,走得很突然。走之前,你刚刚过了九十岁的寿辰。农历三月初四,那是个阳光明媚的春日,没有任何不祥的征兆,正上着班的我,突然就接到了你离去的消息。农历三月初四,我永远记得这个日子,这一天,你离开了最亲最爱的我,我失去了最亲最爱的你。我站在春天金黄一片的油菜花地里,泪眼迷蒙,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走得竟如此匆忙,匆忙得不肯让我听你最后唤我一声“丫头”?
我带着小小的孩子回去,小小的孩子屋前屋后地找你,想着要跟你玩扑克牌。他找不到你,拽着我的衣角不肯放手:“太奶奶呢?我的太奶奶呢?”我指一指屋后的那片山坡,那从红艳艳的映山红旁,你正静静长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