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和你厮守的梦
考完试就看了几个电影,激的我总想找个时间来写写爱情,但不需要太深刻。
其实爱情这个东西对我来讲到来的很早,又好似从来都没有来过,我从来都没有在意过它,也很少有勇气伸手去抓。回头想想,经历了这么多人,却从来没有一次搂着一个真正彼此相属的女孩在大街上无所顾忌的开怀大笑,所以自己也就没有过真正被爱的快乐。
初中的时候被一个女生骗过,所以直到高三之前我都一直在揣摩女生的情话中有多少真实的成分,女生的眼泪中除了真正的悲伤之外还有没有一丝对你的嘲笑。高三真的是一段最不适合谈恋爱的时光,但在那样的压力下,又很少有人能够控制住内心的蠢蠢欲动。那一年,我真的为了某个人费了不少心血,同时也得到了一个结论:我们注定彼此错过了,你不相信男人的爱,我也看不穿女人的心。
我上了大学后幸运的还有那么多老同学陪着,他们之中,没对象的大部分都搞上对象了,有对象的大部分都分手了。后来,我相信了,谁也斗不过时间与空间上的距离,人只是一种感情动物,曾经的誓言是真的,曾经的爱是真的,而现在的怨恨,后悔,失落,悲痛也是真的。我也常常被这种真实的感觉灼痛了心,被这种真实的气味呛出了泪。
前些天和张禹一起吃饭,他劝我找个对象,我说我找对象就是要和她一条道走到黑的,半路上谁也不许先撤。张禹叹了口气说,我搞每个对象都是想和她一条道走到黑的,可是人家吃完早饭就不跟我走了。我突然发现,世间的事本来就没那么苛刻,我们在爱情之路上就这么艰苦的走着,谁也不迁就于谁,谁也不亏欠于对方,分手只是千万种结局里的一种,丝毫也不梦幻。
上周给王岚打电话,她看着《白蛇传说》哭的稀里哗啦,她说小青为什么没有和能忍在一起?其实这个问题本没有答案,如果说许仙和白蛇娘子分开是外力所迫,那么小青便是内心所逼,正如她自己说的:我永远都学不会像姐姐那样去爱一个人,而你也永远学不会做一只妖。其实,我们永远都得不到的东西失去了,又何必伤心呢?
当《失恋33天里》魏依然对黄小仙说:对于你来说,LV可能是奢侈品,但爱情是生活必需品;而对于李可来说,LV是生活必需品,爱情是奢侈品。我这才知道,人与人之间的爱情价值观可以相差到完全相反。而黄小仙在次日晚上这样回答魏依然:有一种女孩爱你的方式是把你带到新天地楼下给你一个机会为他们消费,而另一种女孩却要把你骗上来,和你再好风景里接个吻,我不去评价那一种更好,我只想说,更多选择,更多欢笑。其实爱情容不得去走捷径,也许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对于我们来说最幸福,因为身边有你。
昨天刚从电影院出来,看完《东成西就》,头痛得不行,因为我实在说不清,那么多明星费力地奉献这么一部作品,到底要表达一个什么样的思想。只是到最后才让我清醒了点,天使和恶魔的相爱也可以这么梦幻,爱情是八万多世的亏欠,才能修成的正果。爱情是从没有祈求过回报的,如果你觉得自己爱上了一个人,而在你们这段感情里,你却仍在祈求着得到什么利于自己的东西,那么,放弃吧,那不是什么真爱。有时候爱一个人,只是希望他好,或者,希望他变好……
我一直认为《画壁》不是一部很有意义的电影,第一次看是在医大九楼的放映厅,去找同学偶然赶上的,只看了后半部分,觉得很无聊。最近又看了一遍,似乎有点懂了,但还是只记得片尾朱公子问大师的话:“为什么在一瞬间会有这么多的悲欢离合?”大师说:“幻由心生,你心里想的什么,我怎么知道。”听到这话,我突然就想起了两位诗人:一个叫纳兰性德,另一个叫仓央嘉措。
我记得自己高考前背过一段点评词,评的就是纳兰的《画堂春》,至今我还记得,我背给你听:
“他们在常人的瞬间中老去,他们在常人的十分钟里度过百年,纵使冀北莺飞,江南草长,彭山陆沉,瀚海扬波,都只是平凡变故着的世界,而不是真实发生过的人生。繁华锦绣,关乎万千世人,唯独非关你我。”
六世达赖仓央嘉措有一首诗,也是我曾经背过的,他说:
“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如此高贵的地位,却得不到简单的爱情。突然又想起了另一个镜头,大师拿着开着花的魔杖放在姑姑手中深情地说:“我心里还系着你,哪能成佛?”或许佛门也为爱情留了一条路,只是大多数人都不愿相信罢了。
写了这么多,我感觉自己又跑了个题,我成功地将自己的经历表达成了电影中的情节,把自己的感悟写成了影评。还记得今年的“六一光棍节”那天我给朋友打了个电话,他们问我光棍节怎么过,我说光棍节我不过,于是好多人以为我有对象了。或许像我这么纯洁或装不纯洁的人已经真的不多了吧。其实,在科大的男生厕所里贴满了保健品和日租房的广告信息,在科大的自习室里坐满了卿卿我我的情侣,或许不仅仅科大这样,或许这个世界上还有太多我来不及发现的不纯洁,或许他们身边的人并不是他们的真爱所在,但那又如何,每个人都不一样,有人愿意用八万多世的伤痛换一世相拥,有人愿意为爱一眼万年,被压在佛塔下重新修炼,有人可以让我们走出失恋的阴影,陪我们走过痛苦难熬的33天,更多的人会因爱情而更坚强,把无数悲欢离合凝结在看壁画的一瞬间,凝结在一滴离别泪中,而后擦把脸,举步而行,因为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还记得在雨哥的怂恿下,暑假里看了一本韩寒的新书——《1988,我想与这个世界谈谈》,那是一部口味不轻的小说,那里面写的不都是爱情,而是好多比爱情实际的多的东西。我写累了,就用那本书里面的一句话结束吧:
“我生命中的女孩子们,无论你解不解我的风情,我解没解你的衣扣,在此刻我是如此的想念你,不带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