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驿站——一直想说和做的几件事儿
什么是理想,就是那些事情A、事情B、事情C……是你想去做实现的,但是可能是永远无法实现的,如果是可以实现的,那就叫目标。弄清楚理想在我的概念中的定位,那么,你是否可以在夏天的夜空狂野中漫步时,你是否可以在冬天的飘雪大街中笃行时,你是否有些过对自己真正想去做得事情的考究。年轻的时候,真的有些特别奇妙的理想,是你自己最宝贵的瞬间的想法和冲动,不管荒唐、不管无趣、不管低俗,只要是你内心第一时间焕发出来的那些充满野性和原始的那些理想,我觉得它们真的很唯美,就像单反拍出的一个近景飘曳的蒲公英,周围都是模糊的时间,唯独我是那么的轻颍飘逸,那么自由高洁。
曾经有一天,我特别想去找一百个即将进入天堂的老人,不管是不是冻死在龙游新三路旁的犀利哥,还是非法融资而获得死刑的女选手吴英同志;又不管是不是躺在病床上等待死亡的老人,还是明知跳下河就会牺牲但必须跳下去救的战友;不管是名人还是普通人;不管是自然死亡还是枪毙;不管他死的光荣还是可耻。我都想搬个小板凳坐在这些人的身边,拿出笔,记录他们去天堂之前的一分钟,他们说出来的话。我觉得那些花才叫感悟,是没有任何虚伪和物质在里面的,这些话的成分是纯净的,我希望聆听这些天堂与人间的语言。
就像今天一样,一大早刚刚上网,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开QQ,第一个窗口就是QQ弹出来的咨询,第一个醒目的东西就是新闻里面爆料出来的一些可以让网民增加兴趣和点击量的东西,这些东西马化腾很清楚,都是些可以引起民愤的东西,大点的渔船被扣主权不保、小点的某局受贿1亿被判有期徒刑5年,当然我这儿夸张了说,但是想表达个什么意思大家都清楚,贪的多判的未必多,就看你后台有多高罢了。因为我是一个爱国的航天青年,目前还是,但是以后可能不是,但是永远是爱国的,如果你也不爱国那么你就会在西单带个“右”字游街一天,为啥是一天,因为西单人多,挤来挤去。我特别想干的一件事情就是我坐在西单中友百货面前的天桥中间,下面几万群众仰头听我对一些包括QQ新闻弹出来的人物们的审判,我拿着审批书和一个能撕裂喉咙的喇叭,读着读者突然发现本来应该读到张三的,发现张三不在名单上,枪毙不了。后来寻找根源,原来QQ将张三从本应该出现在每天的新闻上的名字给和谐了,这个和谐的力量有两层,张三的上面领导说,“马化腾你敢把这个张三给公布出来,你就别干了”,还有一层力量是张三的老婆抱着100w往某些人办公桌上一扔,“把张三从新闻里面去掉,这些是你的,我的人也是你的,但是只是今夜”。好家伙,也不是盖的,200w可以成交,好的,那就成交!新闻上没有这个张三这个人物,那么我的审判书上也没有了张三这号人了,因为我的审判书是参考QQ新闻爆料出来的东西的。哎,看来中国必须出个PP,不能让QQ垄断了这个业务啊,但是PP好像已经被一个黄色网站给垄断了。
其实对于很多小孩子都喜欢五颜六色的事物,有木有,这些小孩子长大后很多人还是喜欢“屋檐留色”。我觉得男人好色是作为动物的一种的人的本性使然。作为14亿人口的国家,谁能让真个群体都亲性寡欲,那索性全国人民男人都去做和尚、女人都去做尼姑了,可怜的是少林寺和尼姑庵的人口比例永远是不和谐的,总有一小部分和尚需要去日本超度,找点日本的碟片看看,这就导致了一部分和尚必须东渡日本去取经,也就是盗版日本碟片。经取回来之时,即全国和尚欢庆之日。所以,我作为少林寺里一个小和尚,很是懵懂,跟着一些个老和尚在大学殿里一起看视频学习以为日后去尼姑俺里等待机会一展少林神功。其实我现在才知道,其实东洋鬼子说文化是从日本流入中土在这个层次上是不无道理的。对于这个取经问题,我特别幻想自己某天被中共中央授予法号——A僧,然后带领着3个徒弟名叫B空、C戒、D和尚,然后坐上那艘被日本人挟持的渔船,历经战火风飞的朝鲜、卡哇伊成群诱惑我的韩国、充满核辐射的福岛地区,关键是要经过全是些一个单反小镜头加一个男爱情动作明星和一个女爱情动作明星在沙滩上排电影的现场,各种诱惑,但是A僧终不为所动,即使是一个男明星加两个女明星或者两个女明星加一个男明星,或者索性一个海滩上全是一堆堆肥肉互相在发出啪啪啪的碰撞声,我真怀疑上周在上海浦东听到的海那边传来的浪拍声和呻吟声是不是这个海滩上传来的。A僧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日本北部的一个小岛上,然后一位道行高深的老者领着A僧走进一个藏碟阁,“大唐圣僧请笑纳,这些都是幺西幺西的八嘎”。尼玛什么鸟语,A僧作为礼仪之邦的圣僧,回赠一句——“我滴,明白的干活”。不知道那个老者是不是东土大唐的孙子还是怎么着儿,一听到干活的“干”字,显得特别来劲,立马打了个电话给10086,完了淫笑了一下,对A僧说:“我滴,明白你想取什么经的干活”。一头雾水,片刻,一个穿着和服的东洋妞一步一步小心小步移到A僧面前,遮着脸,“大湿,有礼了”。真尼玛有礼貌,也是东土的孙女吧,A僧心里笑了。远涉千里一千天,此经不取枉为人,啊。“徒弟们,门口守着,师傅要开始取经了!”
一个幽默的小故事,如果你觉得你听不懂,那么是我太淫荡了,如果你听懂了,那么你和我一样黄色,如果你听懂了假装斯文,那么你就是个2b骚货,如果你听不懂,求教你的宿舍的人给你解释。我不解释。不能否认这个社会这个时代已经有了一个新的文化,叫色文化、性文化。其实中国古代就有这样的文化,而且特别昌盛,只是中国人的中庸之道就从来没有一个学者或者文化人敢在白纸黑字上定义一次,或者中国辞海中就从来不敢为小朋友解释什么是性文化,如果能像解释“新文化”一样的解释性文化,在初中历史中,我敢保证中国的犯罪率会下降很多。人这个动物就是因为对W事物不懂不理解,就特别容易对W产生好奇,就特别容易去以身试法。我很同意南京一个学者是这样说的,南京就应该把所有的婊子也就是妓女,还称学生妹、酒吧女、站街女等等,全部聚集在秦淮河岸,同意管理、定期体检、标准收费、自觉缴税,继承几百年来的秦淮河文化——妓女文化,又可以很好的管理这类产业。大家都清楚荷兰妓女合法化后国家犯罪率的降低是多么和谐的事情,中国为什么要强加一条妓女是非法的,但是妓女又那么与日俱增?我觉得作为一个自然界的事物,它必然有它存在的价值。有妓女,有钱人才不会去找小三;有妓女,北京城才叫不夜城;有妓女,才有金陵十三钗;有妓女,才能将艾滋病传递给那些贪官腐败的嫖客;有妓女,才会让很多穷苦的女性有一份工作,即使它是肮脏、可耻的,但是,她们都努力的赚钱,然后把钱寄给家里面年迈的母亲、抚养在一个好的学校上学的孩子。我觉得在这点意义上我们全社会都要尊重这些普通的工作者,这份工作比有些人用榨干人民群众的鲜血换来的钱来的光明,光明的多!
谈这些敏感的话题,其实是很累的,你看的累、我写的累,诙谐不了、幽默不起。说错了,等下我老婆抽我一嘴巴子,“你就装懂吧”,然后我就很乖的说,“我错了,那我不写了”。老婆抽我,我还是挺开心的,毕竟不是哪个领导过来说,“小黄,呵呵,这个话题还是别写了,写了你一辈子就别想入党,你就一辈子当不了领导”。我也没想入啊,迂腐的老东西,我还想入你妹呢,气话而已!
其实我不是一个愤青,但是很多生活、很多社会、很多政治、很多事件,老百姓都看着,作为一个老百姓,我也一直看着、观望着,既然你看着很多事情,那么你必须有自己想说的一些观点。我觉得韩寒文笔的转变是必然的,我觉得只有对这个身边的所在的生活中的社会和时政有所评价有所批判有所褒奖,那么社会历史才会进步,民生才会得意。我一直觉得我们高中初中小学培养学生写作文的方式是一个错误的定位,如果你是一个文艺青年,那么你必须笔锋犀利,我不算一个,我只是一个文艺2b,但是我不是文艺sb,因为,文艺sb是写了一些废话,然后被一群也只会写废话的老先生包装成大家、作家。比如《荷塘月色》这样的文章,我真看不出来它除了描写的那么恶心,有木有其他一点作用,要我说,《荷塘月色》,正文——荷花很美、荷叶很美、池塘很美、雨中的一切似乎更没。完了,意思表达清楚就行了,除非你有其他意思在里面,比如有些人说朱先生借荷花来思念一个风尘女子,那就又有所不同的意义了。我觉得教育学生写文章,就必须教会学生怎么去思考问题,怎么分析问题,怎么解决问题,而不是教会学生描画问题、教学生修辞、排比、比喻、拟人的描绘问题。树就是树、荷花就是荷花,除非你是写诗歌,那么你就多用心关心关心民生、国家、社会、政治等等和你的生活、你的家人、你的工作、你的国家有关的东西。
一直想说的和做的事情非常多,我常常会有些新鲜的想法,一些偏激的想法,一些有创意但是很荒诞的想法,每次都像用纸折成小船写在上面,然后在小河上游放下去,任其漂流,以船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