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了再见后
我不知道,此刻你是否也象我一样眺望着同一片夜空,思念着同样的离愁的我?是否也象我一样小心地屏住呼吸,轻轻的,害怕在这一呼一吸的停顿中,就会触断了绵绵的思念与期待?可你何曾体会到我刻骨铭心的爱恋外衣下包裹着的是一颗如何善感的心?因了你的喜而喜,因了你的悲而
几个小时,不管如何称兄道弟,谈价钱决不含糊,他说他喜欢我的侃价,人生当如此。我也因此更欣赏他,一颗高原滋养过的心,那种坦荡是起伏的,就像草原的天气,风雨和艳阳几乎同在。 高原也因此不同于平原。同样的开阔,平原却是静态的。我在不同的视点对平原注视,那种感情终有一种疏远,好像是面对父亲,我们彼此总是有某种拆不开的隔阂。我在幻想,父亲在多大程度上把我当成他的对手,跟他竞争母亲的爱,他无私给予,我哭着索取,甩不开一道屏障。那是东北平原粗朴的早晨,太阳离得很远,但能最快地照耀我,让我一览无余他的简朴和枯寒。
村里的胡阿姨,她的年龄要比我母亲还要大。胡阿姨是个古道热肠的人,她知道我是个外地人,在淮南没有家没有根。有一段时间,她一门心思张罗着为我介绍对象,她的热情甚至遭来了她小儿子的嫉妒,说胡阿姨什么家务懒外务勤。那时候,我还处在人生的青涩时光里,对感情的事既陌生又好奇,是一种暧昧和朦胧相伴的感觉,大都是一种羞赧的心里作祟吧,总是不愿启齿。没想到却被胡阿姨误解,认为我早已有了意中人。不善言辞的我,费了不少解释。
1998年11月的一天,胡阿姨打给我电话,说有个女孩不错,让我去看看。我当初说什么都不愿去,后来还是碍于胡阿姨的面子,怕伤了她的热情,硬着头皮去了。那时的男女生见面都很实在,不需要鲜花和甜饼之类的零食,地点也往往会选择在女方或介绍人家,我也没有例外。不像现在的小青年会选择在富有浪漫情调的咖啡屋或茶馆。我像一名刚出校门的大学生,怀着忐忑的心情去参加应聘一样,机械地回答着对方家人的一些提问,现在回过头细想,当时的情形用搪塞更为恰当。我和她的见面时间不长,算起来还不足于一个小时,说了再见后仓惶而逃。
说实在的话,我对对方的印象还说的过去,她是我心目中的标准,更为重要的一点,她的原籍在安徽泗县,和我母亲的老家江苏泗洪近在咫尺,虽跨越两个省份,却都赶一条街,他们的方言与语调和我的母亲有着多么的相像,从她家的人说话中我感到了一种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