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那些事
那些人那些事
——在记忆里是否有那样一些人一些事,他们成了记忆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还记得上小学的时候同桌是个男同学,长的贼眉鼠眼的还挂着两条浓鼻,穿的邋里邋遢的走路的时候还假装潇洒。而我则成了他欺负的对象,他最喜欢做的事是把鼻涕擦在我的书包上。还喜欢趴很宽,他拿粉笔在桌子上画了个不平等的楚河汉界,每次衣服上都擦了很多灰,更有过份的是把墨水挤在那里,一不小心又抹了一袖的墨水,回家还得挨骂,后来我就叫他“大屁股”。不知道“大屁股”的小孩是不是像他一样每天挂着两条浓鼻专门恶心别人。呵呵……
时间过得还真快转眼我就成了初中生了,总以为甩掉了那个讨厌的鼻涕男就好了,谁知我竟然又遇见了一个“王大炮”。他是一个个子不大却很有爆发力的人,声音大得要死!不但给我起了一个难听的绰号,还给我叫得出了名。记得有一次一个小学同学叫我被他听见了,他又当着众多同学的面大喇喇的叫我绰号,我非常生气便和他打了起来,后来放学又打了一架。我从小都是很乖的小孩从没打过架,自那次起我才发现打架可以变的胆大,才有了我后来的行为……那个叫李泽容的女生和我同桌,因为夏天要睡午觉她又长了满头的虱子,所以我被染上了,后来我妈也长了~我奶奶也长了~我爸我弟全长了。每天看到她就想打她一顿,有一次我头痒死了,一生气就把她的桌子搬到门后面去了,只要有机会就会欺负她不让她开心,总想让她不要挨着我,谁让老师不把她给我换开呢!有时还恶作剧的将她头上的虱子捉到那些惹到我的人的头上去,谁不让我舒坦我就让谁更不舒坦。
总的来说初中的生活是快乐的~放肆的,我们想笑就大声的笑想哭就痛快的哭,我们对爸妈的苦口婆心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对老师的话充耳不闻。上课时有睡觉的~有聊天的~有吃零食的~有搞小动作的~有递纸条的,而我最喜欢做的事是画画。每次回到家爸爸检查作业看见了都会打我,还骂我画的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和我长的一个样!可是我真的很喜欢画画,那时侯学校办了特长班我报了名,就因为要交十块钱我主动放弃了,我知道爸爸不会同意的,因为他经常说的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这样的初中生活是没有升学的可能了,我选择了打工。打工的生活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是新鲜的丰富多彩的,不仅摆脱了老师的的控制也摆脱了父母的魔爪。那个叫肖雨的同志,真的是同志丫!志同道合的,我们每天形影不离,就连生病都一起生。最荒缪的是有一次她想休息了就偷偷的帮我请假陪她玩,后来她居然告诉我她是这样请假的“主任:昨晚上我们俩被蛇咬了想请一天假!”万万没想到主任居然同意了。后来想想其实是主任好,理解我们这些贪玩的小孩子,毕竟我们才十五六岁,是两个贪玩的小孩。有一段时间我们夜半跑去宿舍楼下拔自行车的踏气皮,每次听到整排自行车的倒地声就兴奋,还拿回去放起来比看谁厉害,后来终于在良心的谴责下停止了这项运动。她一直伴我到十八岁,之后她去了上海 ,而我也觉得自己慢慢的长大了,不应该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一路走来有许多放不下的人和放不下得事。它们成了记忆中最美好的画面,每每想起嘴角都会不自觉的上扬。最感谢的是那些默默无闻的往我门缝里塞纸条的人,虽然我根本不知道是谁,但仍然感谢你们满足了一下我小小的虚荣心。我最放心不下的还是那个跑去打小报告的长舌妇,曾经我也默默的骂过你,骂你是臭婆娘,想狠狠的踢你的屁股。不知道现在有没有人代替我那么做了!
想想以后的日子不知道会怎样,我想应该也很精彩吧!只是我不在年轻,会少了很多幼稚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