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般的寂默
以一个死一殷的寂默对待我,不是个友好的行为。
从早晨到黑夜,我所拥有的日子蜗牛一样缓慢。
你也许有一万种解释,可以抹去这些可怜巴巴的时间留下的印证,对于缺少惦记的心灵来说,一切都是墙壁后面的故事,都会与自己毫不相干。
如果你和我换一个位置,我想,哪怕是在严严实实的高墙之内,我也会制造一点空隙,用电讯送递一种问候,就像春风用柳絮对世界传递信息。
然而,夜风己冷春风不在,我的寻找都干枯在枝头,一种无色无痛的枯槁,没有人看得见。
虽然你最终闪现在我面前,但这仍旧不能化解我的忧怅。
乘着夜色,带着醉意和愁怅,我应允了另一个人温柔的邀请。
哦,一场生面别开的席面,只有一个人不是生面孔。
让我意外的是,在桌上,别人竟然会谈论起你,我含含糊糊地听着,不加任何解释。
后来,醉上加醉的是我,意乱情迷的是我,那时那刻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变为狂蝶浪蜂!
深夜严寒,一路上我不停地倒吸着凉气,我迷失的地方仿佛就在冬夜的底部。
呵,又一种死一般的寂默,我一个人走在路上。
一个人的行走占领了整条大街,直到最后一抹路灯从背后把我的身子越拉越长,我影子中的头却始终朝着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