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似柔,穿过没有终点的以后
要怎么开始啦!或许当我开始时你已结束,为了那份结束,我不愿开始。
深夜,梁静茹的《爱你不是两三天》在耳边萦绕,字字都那么清晰,在黑暗的心里彳亍,或许是所谓的自作多情出了错,校园的枫叶总是止不住的往下掉,想不让来往的过客蹂躏却抵不过风的狂笑,爱情就像这片片飘零的枫叶,终归逃不过生活这缕非柔的蒙古高亚旋风。一个人背上旅途背包穿过无数个在梦里出现过却又害怕过的场景,淡忘,沉默。
目的地到了,久闻的布宜诺斯艾利斯瀑布,仰头,瀑布像一只庞大的鳄鱼吞噬着数不清的水滴,仿佛渺小的我也成为了它的食中餐。拿出背包里的相机将此定格,很想很想心中的你也能与我共同操纵心里唯一的一架相机,或许你已忘记曾经说过的那句,布宜诺斯艾利斯瀑布就像你挑衅的红唇,很想去触摸它的温柔却又害怕将自己湮没。现在的我就站在你多次提到的瀑布,它的确很美,美得让人生疼。久久的聆听它的呼唤却久久的不能忘怀,它的呼唤就像你那带着幼稚磁性的声音将我的脑海侵蚀,有时候深夜醒来总会有你的声音穿过我瘦小了耳垂,这瀑布的潇潇声使原本明亮的阿根廷进入了黑夜。天空里没有太多的星星,成群的牛群在黄昏时被主人的呼啸声唤回家。那场景就像小时看尽的一行行白鹤从空中划过,没有一丝欲留的冲到。躺在农家的席上,注视着这异国的房屋,女主人很兴奋,端着茶杯走向席边满脸微笑的道:Where are you come from,china。当听说到中国时她更是欣喜,紧紧将抱着我道:My husband is a Chinaman。陪她聊了些许时间,待所有的都安静后,进入了冗长的梦乡,梦里又一次见到了你,忘记了这是多少次了,仿佛一进入睡眠,你就像毒药一样在我梦里慢慢的侵蚀,最后又悄悄的离去。
晨曦,同农家的女主人致谢后,背着背包再一次站在瀑布下,它依旧如故,汹涌的水让它一次又一次的成为了这里最美的风景。翻开手机查找到你的电话号码,欲拨却又害怕,原本在这里出现的不只有我,还有你。如今,我在,你不在。用三个月的工资换来了这次一个人的风景,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回忆。回忆总是在不经意时想起,那年的我们比现在都要年轻两岁,喜欢在课堂上对老师的行为肆无忌惮的嘲笑和谩骂,喜欢静静的看着校园的枫树叶随微凉的轻风吹落,喜欢不用伪装的表达自己的情感,你说:好希望我们两是疯子,这样怎样的哭笑都不会让别人觉得异样。你说:我要带你去看瀑布、看草原、看雪花、看所有你愿意和我一起看的……有时候的我总是很天真的以为我们不会分离的,因为我们有着不可替代的心灵感应,就是双生一样。说的那句,相信我就等于相信命运的话断断续续在我耳边萦绕。我笑着说,愿这命运不会封存,你用侧脸贴着我的脸颊,不会的,这命运如果真会封存的话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我已进入了土地。上天总是会以不一样的方式亵渎不一样的事情,就像读书时的我们对老师不满时亵渎其所有。一年之后上天亵渎了我们,抛弃了我,留下了你。把你带入了另一个不为人知的世界。我哭!总以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可是一切都不会回来,丢失的永远不会再出现。就像一个城市终年都是一种颜色,让人疲倦得心安理得。幸福是什么颜色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为他不属于我,属于我的终究不会消失,看着自己笨拙的手,想要写下欲能写下,青春真的该停止吧?有些时候,总是莫名的想到:年轻真是一种罪过,没事就伤春、伤秋。可是我不想这样伤春,伤秋。我就想在我美丽的年华里好好的和你相爱,爱你的任性,爱你的执着,然后看你幸福的样子,就这样我很满足。正值我幸福时,你走了,走的是那样的彻彻底底,就算一步一步向大地匍匐着祈祷它告诉我你回来了,你舍不得我回来了,贴近大地虔诚的倾听佛的话语。它还是狠心的说下了:他走了,请你记得微笑!泛滥的泪水总是不争气的滑落,润湿了大地的衣裳,欲答:他会回来的,他是那样的爱我不会离去的,世界上就只有他一个人爱我,他是知道的。他不会离开我的。喉咙却被无法咽下的泪水哽塞。
让我怎么能够原谅你
不会实现的誓言在耳边跳动
让我怎么能够原谅你
温暖的手心一刹那冷却成零
让我怎么能够原谅你
还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就消失得干干净净
让我怎么能够原谅你
我给你的爱还没有完完全全给你
对不起我的爱让我无法原谅你
我想你那些年的我所有的笑脸都是你给的
原谅我亲爱蔓延在心里的思念
告诉我原谅你是我一生的痛
带着相机独自又走到了瀑布前,白色的水滴蜿蜒迤逦露出不同形体的轨图。看见的是瀑布,脑海里却被你的一个个熟悉的眼神湮没,它们带点忧伤,带点喜悦。更多的是那无法触碰的惆怅!瀑布周围的林木,挨挨挤挤,参差不齐,给人一种漫步在深林里闲适的感觉,可即使这样还是会想起你……都说痴情换来孤独,仔仔细细想想我们彼此都是那么的痴情,我们一起看不温不火的韩剧,一起在KTV里撕心裂肺的唱着信乐团的《死了都要爱》。一起重复的跑到欢乐谷重复的坐着大摆锤,因为那里有我们喜欢的感觉,心被掏空的感觉。一起躺在足球场上望着淡蓝淡蓝的天空谈着我们的未来!有好多好多的一起,以前总是在想,要是离开了你,我还会一如既往的做着曾经和你做过的一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