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孙吃醋[不许想歪哦]
(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若二者不可得兼,舍熊掌而取鱼也)
写这篇日记原因是这顿爷孙吃醋的~咳咳~事件。
我和爷爷刚打完药从地里耸拉着膀子,一晃一晃的回来,洗好澡,我让爷爷先休息会儿,我去做饭。冰箱里有许多猪肉,这不是我的拿手好菜。今晚我就来个醋酸小鱼汤,冰柜里面有些叔叔送来的他自己钓的鱼,超级原生态,哈哈,今天好好给爷爷补补(好吧我承认我也想吃)……
我先用水泡三十分钟,然后用小火煎,突然,锅底下的柴火掉出来了,我本来就苍白的小脸这下急得倒是有些红润,额头浸出了汗,不知道是太累还是太热还是太紧张。
毕竟不是生手嘛!我调整调整呼吸,继续文火煎鱼,大约过了三四分钟,鱼儿们两面都变的焦黄了,这时候我刚才烧的水也开了,锅底下火也快掉了。你妹的,我反应可谓极其迅速,电光火石间完成点醋、停热水、续柴等一系列高难度动作。
接下来就是文火慢炖了,刚才点醋是为了让鱼保持鲜嫩,现在慢炖是要让各种辅料浸透鱼儿体内,这个过程可不是一般善良胆小、畏手畏脚的人可以做的来的。炖鱼要有耐心,我给自己砌了壶茶,哼着小调享受做饭给我的快感,我嗅了嗅茶香(好吧我承认我嗅不出来,嗅觉失灵嘛,不过样子还是要做滴,要不然过程就显得不伦不类了)然后大口灌下去(我渴死了)……然后本能地张开小嘴,你妹的,真的很烫啊!
炖好以后我开始加水烧汤了,这个过程有点漫长,我是不会让时间悄悄飞走滴:洗碗、洗汤匙、倒水、收拾刚烧完水的电磁炉、拔葱并摘洗干净。擦汗……我汗没擦完,丫的,火又掉出来了……这时候我这个急性子,我去你大爷,这他妈什么情况,我拿水一阵猛泼,厨房这时候到处弥漫着呛人的味道,不是伊拉克风情(战场)是什么?废了好大劲儿终于把火泼灭了,我一个不稳瘫坐在地上,突然,我笑了,笑的是那么苍白无力,笑也没能止住眼泪……我瘦弱的身体此刻有节奏般剧烈又缓慢的颤抖。
终于开饭了,我轻轻地来到爷爷床前,喊醒他,看到七十九岁的他艰难的扶着床边慢慢地站起来,我心里一酸急忙去扶,虽然知道扶他的结果是被他骂一顿,但我还是倔强地扶了过去,他似乎被我的动作惊到了,腿猛地一软就要倒下,我急忙扯住他的胳膊,入手似钢,力能秒牛,拳头如碗,钢铁一般的胳膊,不愧是当年的军魂。不容我把他拉起来,他大喝:滚!
他是不服老,骂我嫌他老了,站不稳了。我恭敬的站在一边,不敢说一句话,他那军人的气势能镇住一头猛虎。我们孙爷俩坐在大圆桌上,显得极其单调、滑稽、不和谐。犹如那位大神级作家说的:两个人,两根凉椅,两个人的世界……
刚才我盛碗的时候特意加了些盐,早已迈入古稀的爷爷牙齿已经掉光了,口味自然比普通人重些,于是在最后我又加了一勺子米醋(盛饭的勺子)。这次能让爷爷吃顿舒服的饭了,我想。不料吃饭的时候他撇了下嘴:咸了。
于是我赌气似的喝了一大口,不对啊!没咸呢,酸是有点儿酸,不过我最喜爱吃酸的,倒也合我滴口味。三下五除二我就把自己那份消灭了,然后两眼放光似的盯着爷爷准备放进冰箱的他的那份,他简单的吃掉一些用开水稀释过的鱼汤。唉!罪过啊!我在忏悔!摇摇头,调整下情绪,继续战斗吧!剩余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我无情的消灭了。
此刻我想说,我已经喝了六杯水了!刚刚倒好第七杯,我有个疑问?为什么我没感到咸呢?
没有咸?没有咸?没有咸?
小松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就没有咸!
没有酸……?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疯狂推开椅子跑到厨房,我灌了一大口醋……又灌了一大口醋……又灌了好几大口醋!肿么会没有任何感觉……
两个大碗净光盘,一行清泪滑下脸。味觉也偷懒?!我视其如父,他却转身卖女……
ps:(小松淡定的坐在沙发上,突然,我一巴掌拍在茶几桌上:你今天有没有给我评论我一眼就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