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物语
抹不去的君兰
二十岁的终章,是青春帷幕降落的一刻,遗憾亦或是圆满,只能听别人诉说。
好久没有写纯日志,感觉如若起笔,就要首当过滤回忆。说到最难忘的,却模糊的都在记起,其实也没有必要记起,大家心照不宣,青春总是开篇在校园。一路走来,我一直有些不忍,花样的年华,倍受叛逆的洗礼,别过头,花开的样子无从观赏,年岁的浮华倒是弄得满身伤。痛的不知所谓,悔的彻底。其实校园一直在给青春上课,不是我们。
仔细想来,桌子上的课本,一直只与老师有关,而我们也为老师背了整整三年。教室里的环境,亦或是氛围,很适合我们去品读一切与学习无关的东西。十七岁的天空,说是懵懂,不如说是好奇。那个年代,我们在书皮上认识饶雪漫,学会用左耳聆听、跟着她了解吧啦、小耳朵,亦或是张漾和那个小许弋。青涩的小脑袋里浮想着,随它走过几个世纪,仿佛真的去了未来,直到小耳朵尝到秘果,我们才会一起去冤枉夏吉吉抢走张漾,而段柏文,就真的被我们忽视了。
其实我们可以把他们扔进金色城堡,有小妖的那座,听七七说“没有人永远十七岁,但永远有人十七岁。”如果张漾在城堡里认识了苏诚,他会不会毫不犹豫的像小耳朵求婚?许弋认识了小妖,应该也会放弃这般不成双的追求吧。结局会变得美好,一切都会在城堡里燃尽,我们如此想着。而那段时间轴中的爱情,就该被我们一本本摆在桌洞的角落,偶尔细细品读。
品读那个爱情
当年的情书,背面涂过你的姓,而心里留过你的名。
情愫占满细胞的季节,在盛满泡沫的夏天,邂逅你的洛熙在樱花树下。我们对号入座在明晓溪的笔下世界,爱你的欧辰,真的会像小说里一样最后失忆一般的离开,而你邂逅过的洛熙又能陪你走多远。最后,充当被爱的尹夏沫的你,变成苦苦思恋战枫的如歌,曲折的路中,那个叫雪的少年,或许也会让你对着战枫喊出如歌的潜台词:世间原本就不公平。而那最后一句“我恨你”是如何也喊不出的,正如雪无论有多生气,也只会说一句臭丫头一样,爱是无私,存在于小说亦于现实,品读了的,其实只是别人的半成品。而我们该有的,无非是像夏日里的荷花一样,落了地,便凋零的不成样子。
青春年代的爱情,不会像明晓溪那样,不被爱了,找个天使替我爱你。我们不是因为爱人的心脏被移植,去找尹堂耀的小米,所以不用考虑前男友的心脏并没有移植到尹堂耀的身体里而窒息的感觉。我们到有些像第一夜的蔷薇,那个叫叶婴的少年,在蔷薇盛开的一夜,弯下腰吻上越瑄冰冷的唇,说着嚣张的台词: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最张扬的青春展现无遗,用最简单的方式表达着内心的好感,自豪吧,此生之中,不会再有这么嚣张的重温,这一般蔷薇,开败了便不会再燃。
许久年后,当我们走过那条街,路过那座桥,消逝的断点,骤然衔接。那一幕,亦或难忘、亦或无从提起,留下一树樱花,我们望着洛熙曾出现过的巷弄,看着朵朵铺满第一夜的蔷薇,听着它们诉说那一夜,叶婴留在越瑄唇角边,淡淡的香草味。时隔今日,不在的,被强行抹去,留住的,是他们口中的爱情,而我也确实没有什么好说的,只能理解为,这是青春物语中最值得炫耀的事情。
可以说的秘密
很多时候,我想对你说:你没有说过不该说的话,而我一直在做着不该做的事。
“在人群中偷看你的笑脸,恍惚间仿佛回到从前。会不会有一天我们再一次地偶然相遇,一见钟情,然后彼此相恋?”三毛替我补充着,而我,也可以偷偷懒,回味着张爱玲笔尖下那两朵玫瑰。在周围稀薄的空气中,仔细寻找着那抹蚊子血和心口的那颗朱砂痣,又或者听着亦舒说她的二三事,看着她的甜言蜜语说给陌生人。
青春辉煌过了,我们为它加上一勺盐,尝的久了,味道微微会有些甜,甜到心坎里。那抹蚊子血,或许是因为听不懂亦舒的蜜语,被拍死在照片里,而那颗朱砂痣应该可以绕过众人的视线,牢牢的印在我们的心口。说不清道不明的,本就是青春的物语,是我们错把蒲公英当成盆栽,没有放手。它们没了未来,我们也只剩下当初。
现实,差距在小说里,跳入跳出,我们会累。累了的饶雪漫,可以在午后泡一杯奶茶,被香茗冲淡负担的,只会是她,而步入剧情的我们,没了她的剧终,又该如何逃镜。这些年代,亦舒、张爱玲,饶雪漫亦或明晓溪,不是她们牵了我们鼻子走,只是我们选择在她们的笔下对号入了座。有时故事的开头就这么简单,花间的海蝶飞过,青春追着它们跑,却忘了它们是用飞的。是了,是飞过头的青春,最后我们变成了奔跑的海蝶。
最小说
其实人生,本就是张不能返航的机票,我们能做的,就是拿着它,换过一班班飞机,不停的向前飞着。
飞过那些有故事的青春,偶然想起,曾经有几个人在我们的青春里肆意支配过,像牛奶里挤进一滴柠檬,酸不倒牙齿、甜不出蜜。
流星划过2013,我坐在这里,想到七七,仿佛又听到她在角落说起,没有人永远十七岁,但永远有人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