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
离开永兴场小学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却依然难忘那一张张鲜活的面孔。表面严肃内心宽厚的一号,做事一板一眼的康板板,大事小事不辞劳苦的阿牛,还有帅气逼人的吴副,笑酽如花的美女小芳,邻居多年的小李子,能歌善舞的小燕子,还有我最最牵挂的徒弟默默。
六年,或许就是很短暂的一瞬,或许就是一个不经意的回眸。回顾起在永兴场小学的六年,却也怨极了时光的匆匆。来来去去,六年里永兴场小学不断的迎接着一张张年轻的脸也不断的送走一些熟悉的面孔。在这样的寒来暑往中,我也更愿意把握住那份与教师间的,与学生间的纯真的情谊。
曾经,在我第一脚踏进永兴场小学校门的那一刻,就想要逃离。连续三个多小时的山路已让我产生了莫名的恐惧。而学校的简陋更让我生出一种被流放的无奈,如果那时我能知道会现在这般留恋那个地方的话,肯定会十分愉悦的接受那一切。只是当时,我确实感觉到了委屈,所幸当时我并没有做出冲动的举动来。
可以说,我是个适应能力非常强的人。重新站在讲台并没有对我造成多大的压力,从容的上课、安闲的看书、奋力的笔耕就是我那时候的全部生活了。其实,现在想来,那时候之所以能让我马上适应下来,多多少少还是与管后勤的杨秀和总务有关的,要不是他帮我钉好了摇摇欲坠的门窗,要不是他敲牢实了那张摇摇晃晃的床,要不是他给我找来一套桌椅,我那能那么自在。可是六年来,我竟然忘记了要对杨总务说声谢谢。很想能用白描的手法把杨总务的形象给绘下来,因为我知道,人的记忆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淡去的,我怕那时候会忘记了杨老师的模样。憨厚,是我所能想到的第一个词语,然后还应该有开朗、寡言、勤劳、质朴。
想到这里,我在Q里给杨总务发了信息,他回一句,我们也舍不得你啊。就让我不知身处何方了。我相信,杨总务这话也是发自内心的,我把永小当成了家,那个家里的人一定也十分挂念着我这个离开家了的人。就像此刻,我贪婪的呼吸着永小方向的空气,只是希望自己能与永小的家人们靠的近些再近些。
看不见的泪水早已流满一地,都怪我刚才点开了风起中文网,看见了这部肃酸写的《看不见的泪水》,才勾起了我那么多的回忆。只是这般在静静的夜里,想着过去的点滴,便会有一股暖暖的气流在全身运行,就是练功之人行经运气突然打开了任督二脉,全身康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