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托一切,寄托不了一颗沉重的心
文字的言简意言赅,语言赋予人的性灵美,生活赋予人的苍凉情,还有那流浪的脚步,永不停息地在追逐着一种梦里的东西,既深又远,既朦胧又至命地诱惑着生命的空间无限的扩展延伸。它的理性已经融合于感性的生活中,一静一动,无不透露着一种禅意来。人生的哲理自是不言而喻。
读着这样的文字时,感觉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江湖,一种梵音,一种禅意,一种虚怀若谷的意境里。如梦似幻,呼唤着灵魂的翩跹。爱着这样的时空里,有着这样的时光,这样的情怀,幽幽然,就如走进了一个无限幽远的境域。那里面无人无息无声无物无质无量无情无爱无意,又随时随地的能听到声息,能看到人影,能感受到一种爱,一种情,一种意。不必刻意,不必造作,在一种意境的引导下,生命就如此的诡异神秘。
当然,很多时候,灵魂并不是被动的受着它的语言的牵引,而是在一种意的引导下自然而然地生发出一种情怀,一种意境,一种忧伤。如此美的情境,最适合在此明月皎皎下,不听刀光剑影在生命的意墟中撕杀,只听花儿草儿在月光下的幽鸣,就如行走了一回生命的里程。
一颗随遇而安的天涯浪子情怀,在何时何处,便思着何事何境。生活的忙碌里,看不到灵魂的翩跹,只有一双手、一双脚在一条条纵横交错的道路中不停的行走,行走着。直到暮色苍然,那颗苍凉的心才倏地止住,哀伤如水浸袭。冷涩孤绝。如若生命真的如此,那活着是否就是一种虚置?而人类的世界,自然永远都不为任何人任何物而停止动转,生活却不尽如斯。它早已脱离了自然的轨道,沿着人为开创的轨迹动行着另一层叫做名与利的意图。
恍惚中,感觉整个生命都是可笑的,可笑的有种流泪的沧桑。谁人能还取一颗剔透的如明月般的心灵呢?谁人能拾取一腔如诗如画、如梦如曲的情怀呢?它赤诚着谁人的心灵?它虔诚着谁人的灵魂?
踏着月光,漫步生命。温馨而宁静。
多少人的梦里,生命只是路过,多少梦的演绎中,生命只是以不同的方式在游走。并没有多少的意气风发,并没有多少的意趣相投,并没有多少的名利远扬,并没有多少的勾心斗角,也并没有多少的你情我爱,更没有多少的你死我活。走走去去,来来往往,你如斯,我如斯,你如梦,我也如梦。
坐怀天涯。夜如此…心也如此,又何况一轮明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