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不知身是客
1.时光催人老,半点不由人。
十月了。一年又过的只剩下2个月,长大后的岁月,总是这样恍然不知所措。
长假后的这一周里面,每天都是无休止的梦魇,从头天晚上闭眼到第二天闹钟响,没有一刻的不断重复更替,清醒后,却不知究竟是在挣扎着什么。许久没有过的感觉,很久以来,都觉得心里很安慰,平静的波澜不惊,不知是怎么的,又开始了那些一直绕道而行的东西。也许人就是这样,总是无可避免的要去走自己不愿意的路。
最经在看一本小说,是大一的时候看过一遍的。我是一个不愿意走重复路的人,看过一遍的书,一般都不会再看第二遍。而这次,虽是第二次看,我却还是从前到后,一字不落的全部看完了。也许很多时候,我们都是在别人的故事里,为自己的那些感情或是心情,寻找一个突破口。看到和自己类似的遭遇和感情,悲悯祭奠自己那些过去的时候,找到了有人相伴的共鸣,终于,所有曾经经过的,有这么多人同病相怜。
也是是秋天了,很多所谓的思念情愫,开始在心里滋生蔓延。允许我在这里再煽情一回。时光荏苒,该释然的的也都早已被岁月沉淀。4年的时间,说长不长,我们却都走了很远很远,曾经陪在我身边的你们,已经都是孩子的妈妈。那些说好永远不分开的人,如今已是无话可说的陌生人。那天,他问我,你记得我们有几年没见了吗??几年呢??我也记不清了,大概是3年了,呵呵……时间真的是不等人,原来不知不觉我们已经分开那么久了。原来,我已经和F走了快3年,呵呵……说能说时间不是一把利刃?
人潮涌动的街头,很多人在身边穿过。忽而某个场景定格,似乎很久以前自己也曾经历相似的场景。左手拿着镜子,右手拿着以前的照片,镜中的人,相片中的人,明明是相似的脸,却又有太多的差异。不再稚嫩的脸,不再天真的眼,每一样,都在宣告,你,真的不是那个被定格的人了!
2.梦里不知身是客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我从少年一直走到了为人妻,为人母。幼时长大的小河,一起长大的你们,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很多很多的人出现在梦里,很多很多人掺杂在一起,一遍遍的在脑海中跟我对话。那个我抱着的宝宝,是为人母后的宝贝吗??模糊不清的面庞,却为何不见那个该陪在身边的人??努力的想看清,努力的寻找,却突然因为太认真而惊醒。睁开眼,忽然迷茫了,能陪在身边的那个最后的人,究竟是不是你??是现实中的自己没有一起到最后的勇气还是梦里的自己更加懦弱??梦里梦外,哪个更像真实的自己点??
曾经,我有一个梦。希望自己某天醒来,突然发现自己两鬓斑白,脸上的沟壑写满过去那些岁月的恩怨得失,所以与青春有关的痛痒都再与我无关。我想,那时的自己还是太年轻,年轻到因为一点的痛苦和难过,会愿意舍弃自己的青春。如今,我是再也不会有那样的梦,青春何其短暂,一不留神就走了一半,我怎么舍得再毫无概念的舍弃??我不想舍弃中间的轰轰烈烈,直接奔赴老年,不敢想象,假如迟暮的时候,回忆起自己的一生,别人最辉煌张扬的时候,自己竟然是一片空白,该是怎样的凄凉和不甘??
那天,晴儿跟我说,我昨天做了一个梦,梦见你还坐在我右边的课桌,梦见我们还一起在教学楼和宿舍楼之间穿梭…她说,你还记得高二的那些岁月吗??呵呵……记得吗??有的记得,有的已不想记得吧!她说,你说是我停在原地的任性的留恋吗??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的过去在梦里扑面而来,那些明明都是现实中拼尽全力要忘掉的啊??可又为什么,我感觉梦里的那些才更加真切,更像真实的我呢??亲爱的,梦里的更像,那就把真实的自己还是留在梦里吧!不破坏,不强求。现实里不能容忍的,就保留在梦里吧!至少,还有一块地,可以让你见到最真的自己。梦里梦外,谁更真实谁在意呢??
3.痴人痴梦话情痴
有没有那样的时候,突然想很用力的拥抱一个人?有没有那样的时候,想和眼前的人笑着笑着就发现满头银丝,背后折射的是初升的太阳?有没有那样的时候,想2个人背着背包,去很远很远的地方,看别样的风景?有没有那样的时候,想牵着他的手,拍很多很多的照片,珍藏起来为青春留作证明?
有时候会想,这样看似要走到细水长流的日子还能有多远呢??快3年的时间,我们也还是只是2个人的恋爱。有时候觉得应该告诉父母,却一直没有鼓起勇气,以前是不敢提,现在是已经习惯没有勇气。有人说,恋爱是2个人的事情,以其他人无关,也有人说,父母的意见也只是参考,终归找人相伴走那么长路的是自己……这些话我都明白,也不否认。但事情总归是锦上添花皆大欢喜的好,没人希望本该欢喜的事情,却在心里扎上愧疚和不安的刺。
更多的时候,是逼迫自己不去想那些问题,不去想那些有关遥不可及的未来,那些无法捉摸的以后,毕竟,谁也没有能力去预知未来,即使有,也未必一切都会按既定的轨道前行。既然决定不了,那就不去思考的好。懦弱也好,胆小也罢,就是不想再预知精力在那些不确定的事情上。过好现在,珍惜眼下,这些似乎才是一个正常和理智的生活。一辈子,那么遥远,会怎样,谁知道呢?
谁知道呢??很久以前,牵起手的开始,是以怎样强悍的姿态要一直走下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并不是随口一说的戏言。以至于,在那些快决裂的时候,我会那么有勇气的去找去追去挽留,去不甘去不放弃,终于,跌跌撞撞走到了今天,却再承受不起任何的放手。如果再来一次决裂,我想也许就真的会到尽头了。
没有人知道,其实我从不想更换身边的任何东西,工作环境,生活环境,陪在身边的人……那么,我可不可以再奢望一次,这次牵着手,走着走着就发现,都已迟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