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天气
早晨,寒风吹着,路边结着晶亮的冰,挂在树上枯黄的叶子上,随风摆动,它向风显示着自己的坚强,向别人显示着自己欢快的舞步。
一个骑摩托的人过来了,他带着一个黑色的头套,除了眼睛,帽子将他的头完整地包起来。如果在夜里,人们会吓一跳,以为是来打劫的。这样冷的天,这样的打扮。他就可以像往常一样骑着摩托,不用害怕这冷风了。
一个人骑着电动车,后面带着自己的妻子,他们戴的鸭绒帽上长长的毛边,随风像海浪一样地向后冲着,一浪接着一浪,很可爱。
一个父亲骑着自行车,后面带着他可爱的女儿,他给自己和女儿都围着厚厚的围巾,女儿的头上带着衣服上的帽子,可女儿的脸让风儿已经吹得通红,像树上熟透了的红苹果一样,可爱又让人怜惜。女儿偏着头看着前方,想知道离学校还有多远,她的表情很平静,好似冬天就应该这样的寒冷。父亲的脸也让风吹得有点儿红,他的耳朵冻得红透了,让每一个见到他的人都记住他的红耳朵。粗心的父亲,他忘了应该给女儿和自己戴上口罩。
一群麻雀在地上一跳一跳,仿佛正冷得跺着脚取暖。它们今天也不去树的枝头唧唧喳喳地闲谈,枝头的风儿有点儿大,也太寒冷了。
路边那位老人正用铁锹铲着路边的积雪和冰,冰和积雪已厚厚地结实地接在路边,老人一下一下用劲地铲着。老人非洲人一样的黑黑的脸上,冻得有点儿红,粗大的手紧紧地抓着铁锹,一块块晶莹的冰被老人铲起,轻轻地放在路边的绿草从里。老人专心地铲着,他肯定给自己定的任务是铲玩路边的积雪和冰在回家,他负责清扫的这一段路是一个大斜坡,他完全可以和另外几个清洁工一样,现在待在温暖的家里。他忘记了冬天的寒冷,也许等我中午回家,这路边的积雪和冰铲完后,他才回温暖的家去。
那年的夏天我第一次见到他时,还以为是一位非洲的老人,他脸上的皮肤彻底让夏天的烈日给破坏了,像一个纯正的非洲人一样的黑。我不知道烈日和严寒中他的脸的感觉,是灼痛还是现在都已经麻木了,我希望他的脸和我们一样,我希望那是健康的黑色,可我们却是黄皮肤,黑头发,而他却是花白的头发,黑黑的非洲人一样的脸,多少从这儿经过的小学生都亲切地叫他“黑爷爷”,或者是“非洲爷爷”。
我看着灰蒙蒙的天,希望太阳出来,老人就不那么的冷了,有太阳的帮忙,老人铲雪和雪就不那么用劲了。我希望老人铲完雪,快点儿回到温暖的家里。